第二十七章 礦珀(十一)活死人車間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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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立刻就不動了,僵在那裡,受傷的戰士掏出手槍,頂在他的腰間,說:“帶路!”
那人沒有多餘的話,舉著雙手轉身就走。我跟之前受傷的戰士說:“這傢伙到底要把我們帶到哪兒啊?”也沒等他回答,又就用槍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後腦厲聲說:“帶我們去找人質!”那人只是停了一下,聽到我的話就又繼續往前走。
我心裡覺得看似木訥的人一定心懷鬼胎,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嚴密監視他的行動了。我心裡暗暗道:“一旦發現他有什麼花樣,就結果了他!”我們跟著這個頭戴礦燈的推車工,沿著他推車的方向一直走進去。我心裡還是一直在打鼓,這個人太奇怪了,一聲不吭,被槍頂著竟然也沒有慌亂、沒有恐懼。他帶著頭燈,晃得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等走到一個硐室的門口時,他停了下來,指了指那個鐵門。鐵軌在這裡分了個道岔彎道,延伸到那個鐵門裡,想來那一車車的人頭就是從這裡推出來的?
我當時心裡正在打鼓,對這個奇怪的俘虜心存忌憚,所以我不想再拖下去等著後面更大的陰謀,我以掌為刀閃電般向他的脖子一砍,他身子一歪就癱軟在地。然後,我從他的身上摸出一串鑰匙,正準備開門。那受傷的戰士按住了我的手,狐疑地看了半天這個鐵門道:“這個人一聲不吭地把我們帶到這裡來,還搞不清楚狀況呢,還是小心為妙。”
我跟他說:“這種事也是不出所料,這麼一個地下網路,我們就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亂闖亂撞,但是我們使命在身絕不能退縮,況且也無處可退,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走了。”
膽小的戰士無奈地說:“本來是來抓人的,現在逃命都成了問題。”
我拍拍他的肩膀:“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說著就用那一串鑰匙試著開門。這個門沒有什麼玄妙之處,就只是個上了鎖的鐵門而已。不一會兒,門就開啟了。
開啟之後,才發現這裡面黑乎乎,沒有一絲絲兒的燈光,這裡不比地面上的建築裡再黑也還有些許微弱的光線,這裡可真是徹底的伸手不見五指。
就在我們準備開啟隨身攜帶的光源時,啪的一聲,燈亮了。確實是燈亮了,但這燈亮的蹊蹺,是一盞一盞地亮起來,而且由遠及近,看規模這個峒室至少有上千個平方,燈亮的多了,我們就隱隱約約地看到,那亮起來的不是燈,而是,而是人的眼!
這上千個平方的峒室裡,站滿了“人”,全部都長髮披肩,她們像軍隊一樣列隊整齊,表情各異,每一個人的雙眼都像一盞50瓦的燈泡那麼亮,但這些“人”似乎就像雕塑或者商店裡的時裝模特一樣,抑或就像兵馬俑?
我的兩名戰士全部舉起自動步槍準備掃射,在這種詭異的情境下,那是一種本能。我舉手製止,故作鎮定地往那“人”群裡走著。
受傷的戰士跟著我往前走,在我後面悄悄地說:“都是死的?”
我並不轉頭,一邊走一邊對他說,“你還記得前面那個老章說,這些都是標本!”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說:“大概估計可能這些都是成品。”
其實我從小膽子就很小,陪我媽逛街的時候服裝店裡的那些有鼻子沒眼的假人還會嚇得一驚,為此,我在上學的時候,故意不回宿舍,在教室裡呆了一個晚上,鍛鍊自己的膽子。那個高中是建在一片墳塋上的,常聽高年級的同學說有個什麼白衣女鬼夜晚哭泣的事,那個故事不管真假都夠你喝一壺的,尤其是到了後半夜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就嚇得不行,沒成想我那些*絲舍友,竟然還披了白床單嚇唬我,我當時的反應讓他們後悔不迭,當然,我非常恐懼,但我的反應卻出乎他們的意料,我沒有被嚇得瑟縮,而是被嚇得離奇的憤怒,我體內的潛能被恐懼調動出來,並展現得淋漓盡致,那幾個身披白床單的*絲讓我揍得滿地找牙,愣是讓他們陪我在教室裡呆了一個晚上,這其中就有老章。其實,說句心裡話,我決定當兵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就是想透過高強度的軍事訓練以及一身的肌肉來掩飾我內心的虛弱。
有了那次的經驗,又為了不丟身為指揮員的臉面,我強裝鎮靜,大踏步地在這“人”群中逡巡。有時候我這個人是比較反常的,越是恐懼反而越是鎮定,這種鎮定也許來源於我與生俱來的某些性格因素吧,再加上我這張面癱臉,別人很難發現我真實的內心活動,以為我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儘管我無法預料下一步將要遇到什麼樣的危機,但我不斷地告訴自己,即使真有鬼靈之類的事情,他們不過也是一種存在而已,大家都是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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