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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紡織品【紡織品共58件。】
有絲、毛、棉、麻四大類,其中紡織品8件,主要有錦、絹、紇三種;毛織品39件,主要有毛布、毛繩、毛毯、毛辮帶和氈製品;棉織品6件,視織造疏密可分為棉布與沙布,顏色有大紅色和素色;麻織品5件,主要為麻鞋與麻繩,均以當地所產羅布麻為原料。
10、錢幣'錢幣,共139枚,完整者134枚。'
其中屬於西漢時期錢幣有榆莢半兩1枚、五銖5枚、小五銖1枚、剪輪五銖1枚;屬於新莽時期的貨幣有大泉五十2枚、小泉直一2枚、貨泉3枚;屬於東漢時期的貨幣有五銖14枚(完整者10枚),剪輪五銖109枚、貴霜銅幣1枚。
四、結語
樓蘭是漢代西域三十六國之一,據《史記·大宛傳》記載,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公元前139~126年)後,上書漢武帝說:“樓蘭、姑師邑有城郭,臨鹽澤。”鹽澤,即今羅布泊。樓蘭古城是樓蘭古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也是早期“絲綢之路”上的交通要衝,它在我國漢、晉時期對西域的經營和開發上,起過重要作用。魏晉至前涼均在此設定西域長史。但此城在繁榮了幾個世紀之後,隨著羅布泊自然環境的變遷而逐漸湮滅了。據北魏酈道元《水經注·河水》記載:“故城禪國民耳。”由此可知,在北魏時期,樓蘭古城早已廢棄。透過這次調查,我們取得了一批資料,對研究樓蘭古城的產生、發展和衰廢有一定價值。
1、將古城及其附近採集的許多細石器文化標本,與孔雀河下游三角洲其他地點的細石器文化遺址相比較,這裡可能是史前人類的重要聚居點。
2、現存古城應是歷史上繁榮階段的建築。古城中出土的木簡、紙文書的紀年,大多在曹魏後期和西晉前期,可推測古城最後形制的形成也應在這個時期。從古城大宅院採集的門檻朽木碳14測定年代表明,大宅院建築可上溯到東漢時期。城中大佛塔第三層所見碎陶片表明,三間房及其附近大垃圾堆中出土了相當數量的木簡、紙文書,這說明三間房當是官署遺址。
3、古城及其附近採集和試掘到的大量器物,除生產工具和生活用具以外,還有來自中原的絲織品和錢幣,來自西方的玻璃器和錢幣,以及來自異域的海貝、珊瑚和蛙飾件等。這些物品說明這裡當是早期“絲綢之路”上的重要中繼城市之一。
4、樓蘭古城的衰廢,與這裡自然環境變遷有著重要關係。城中出土木簡的最晚年代是前涼建興十八年(330年),據此推測,樓蘭古城的廢棄,應在前涼時期,較大可能在前涼後期。調查:候燦吐爾遜呂恩國邢開鼎執筆:候燦器物繪圖:吐爾遜哈斯也提器物攝影:劉玉生註釋:①關於樓蘭古城的經煒度,以前的資料主要有斯文赫定的,黃文弼先生《羅布淖爾考古記》緒論轉引,標為經度89°40′、煒度40°30′。斯坦因1912年出版的《沙漠古代中國廢墟》三十萬分之一(英文版,下同)附圖中,標為東徑89°55′北緯40°31′。斯坦因《亞洲腹地》所附根據1906~1907和1914年考察編繪的五十萬分之一《羅布荒原地圖》(1918),1926年版中,標為東徑89°45′,北緯40°30′22″。而在1922年出版的《亞洲中心古代蹤跡》(即中譯本《斯坦因西域考古記》)的六百萬分之一附圖中,又定在東徑90°06′、北緯40°29′34″。這次的資料,主要是由羅布荒原附近駐軍某部測繪工程師張佔民同志和本文執筆核定。②候燦:《論樓蘭城的發展及其衰廢》,《中國社會科學》1984年第2期。③“雅丹爾”系維吾爾語,意即風蝕地形。這個名稱已被地於理學界引用。④斯坦因《西域》。斯坦因測得此塔長寬各51(折15米),可能是按經柳枝範圍計算的。⑤長澤和俊《樓蘭王國》,日本第三文明社1976年版。⑥斯文赫定著,孫仲寬譯《我的探險生涯》,《西北科學考察團叢刊》,1933年出版。⑦沙碗《斯坦因在東土耳其斯坦發現的漢文文書》一書,牛津1931年法文版。
人們對樓蘭的探索始於1900年,當時瑞典人斯文·赫定組織的探險隊,在羅布泊地區發現樓蘭古城遺址,揭開了古樓蘭文明的神秘面紗。隨後,英國人斯坦因、美國人亨廷頓、日本人橘瑞超相繼到樓蘭古城遺址考察;20世紀30年代,中國考古學家黃文弼也曾到達樓蘭地區;新中國成立以後,新疆考古專家相繼進入羅布泊地區,對樓蘭古城進行科學考察。
樓蘭是中國古代西域地區一個城邦小國,位於絲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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