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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鳶明白他的意思,這藥是要敷在身上的,而大夫幫忙撐起宇文昊的上身,那寬衣解帶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她的頭上。
看來那大夫也是順理成章把她和宇文昊當作了一家子,這樣的事情,對她這個姑娘家毫不避諱。夕鳶又覺得這會兒推諉未免有些矯情,何況宇文昊昏睡著,他也不會知道……
想雖然是這樣想的,只是手指拉開宇文昊衣襟繫帶的時候,夕鳶還是覺得看著眼前……美景,有那麼些許的彆扭。
兩人從前固然是同床共枕過無數回,可宇文昊卻從未在她面前這樣坦誠過,哪怕在溫泉那一回,也是水汽氤氳,朦朦朧朧的。
她只在心底暗自慶幸,還好他傷的是上身,要是下身……
夕鳶耳根微微有些發紅,和大夫一起將藥替他換了一通,手指觸及肌膚的時候,和額頭是一樣的滾燙,平時白皙如玉的身軀,這會兒有些微微發紅。
換好了藥後,大夫說不必將衣裳系的那樣牢固,打上結釦就好。夕鳶看著平躺在榻上的宇文昊,臉上是難得一見的虛弱神情,再配上那白裡透紅的模樣,衣衫半系的玉體橫陳……
天啊地啊,她這個時候為什麼還會去想這些事情啊!難道真的是人性本色,看到秀色可餐的美男躺在眼前,都會不分時間地點的花痴一把麼……
她一貫自詡還是冷靜理智沉著的性子,如今竟也……真是丟臉的很,幸好旁人看不見她腦子裡的東西。
臉上泛起些微溫度,夕鳶用手背試了試臉頰,又放到宇文昊額上摸了摸。
咦?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宇文昊額上的溫度,似乎別開始的時候降下來了少許。
夕鳶立時覺得心頭彷彿輕快了許多,見他嘴唇都有些幹了,便連忙又拿了些水,用勺子舀著緩緩喂他喝下。
如今若是有一盞阿拉丁神燈給她許願的話,那她想也不想,一定是盼著宇文昊能夠快些醒來,平安無恙。
到了用晚飯的時候,嚴守信親自過來,請夕鳶到前廳用膳,夕鳶卻擺手道:“不必了,我這會兒也沒什麼胃口,等餓了再吃不遲。”
嚴守信勸道,“貴人已經在這兒守了半日,該用些東西了,要不……下官讓人將飯菜端進屋來,貴人看著哪一樣順口,好歹用些。否則等王爺醒過來了,貴人卻病倒了,那這豈不是……”
夕鳶回頭看他一臉為難神情,便微笑道:“好吧,大人有心了,那就勞煩大人讓人把飯菜端來這兒罷。還有一件事情,我不是什麼貴人,只是個草頭百姓,大人喊我顧姑娘就是了。本來留在府上叨擾,就已經添了許多的麻煩,大人也千萬別在我面前自稱下官,這樣可真是折煞我了。”
嚴守信連忙道,“這可使不得,使不得,下官有幸能得王爺與貴人住在府中,這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再說了,這尊卑不可不顧,貴人身份尊貴,下官這樣稱呼,是理所當然的。”
夕鳶眼見著嚴守信又匆匆走出門去,那些沒有地位的人,巴不得讓人捧高了,可對於自己而言,別人的追捧逢迎,卻帶來更多的尷尬和無奈。
送飯菜過來的是白日裡服侍夕鳶的那名丫鬟,她進屋之後,手腳利索的將四仙桌擺到夕鳶跟前,又將幾樣小菜依次放好,笑著同夕鳶道,“姑娘用飯罷,這個蝦仁包子是老爺特意吩咐了人弄的,味道好的不得了,沒有胃口的時候,吃這個也開胃的很。”
夕鳶點頭輕笑了一下,想起今天白日裡頭,自己對這個丫頭的態度也十分急躁,便放柔了語氣,“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在這嚴府中當差多久了,今年幾歲?”
“奴婢叫芬兒,今年十四,是嚴府的家生丫頭,爹孃都是嚴府中的奴才。”芬兒似乎愛笑的很,每說一句話都帶著笑意,“姑娘今天都在這兒守了一整日了,不覺得累麼?要不,奴婢替您捏捏肩膀,舒緩舒緩筋骨罷。”
夕鳶忙說不用,沒想到這芬兒竟似乎全然不記仇似的,言語間都顯得十分親切,她對這丫頭莫名就生出幾分好感來,拿了個包子隨口道,“你吃過飯了沒有?若是還沒吃過,那就和我一起吃點罷。”
芬兒忙屈了屈膝,“奴婢吃過了,謝姑娘關懷,像奴婢這種身份,哪裡配和姑娘坐在一個桌上用飯呢。不過……姑娘對下人是真的很好,不像旁的大房太太,對奴婢和妾室,都是疾言厲色的。”
“大房太太?妾室?”夕鳶聽得一頭霧水,“怎麼你說的話,我都聽不太懂?”
“姑娘不必隱瞞,奴婢都看的真真兒的呢,那位抱著孩子的姑娘,想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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