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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罷馬龍財出去了,陳曉飛便問:“怎麼回事呀?吵架了?”陳曉豔嘆息道:“也沒怎樣吵,就是他要從廠裡出來,我又不準,說了他幾句。”
原來是馬龍財在臨近村子的一個炸藥廠裡面上班,每月能有近千元的工資。但最近,馬龍財覺得那個小廠沒有前途,想要出來自己去做生意,但陳曉豔的眼中,馬龍財身小體瘦,口無遮攔,又無本事又是心大,又是懶惰,做輕的閒錢少,做重的挨不了。如此一個人物,不依靠那個廠子,他能到哪裡謀生去。於是一個要出來,一個不準出來,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一開口就要吵架了。陳曉飛問道:“出來,出來了他要幹什麼?”陳曉豔笑道:“他說他要做生意,看他那傻不隆冬的樣子,若會做生意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便嘆息著與弟弟說這一久的家庭煩瑣事,他方知道姐姐家雖然分家了,仍然三天兩頭的跟其公婆吵架。
陳曉豔一訴苦起來,越發不可收拾,竟是嘆息連連,憎惡著自己的婚姻,說欲要離婚,肚子裡又懷著孩子。陳曉飛想起陳兵與陳曉友來,原來世間到處都在為婚姻而苦惱,究其原因,婚姻大多是一個個病句,相愛的人多不能真正的走到一個家庭裡,而走到一個家庭裡的反而因各種原因捆綁著。這些病句去組成了一個個悲慘的故事。沒有共同語言的兩個人生活在一起,要心平氣和的說出幾句話來像是在受罪。陳曉飛的意識裡,陳曉豔與馬龍財就是這樣的兩個被捆綁起來生活的人。但他認為離婚亦是大事了,所以對姐姐道:“你有這打算,便自己好好的去想一想,不要意氣用事,但也不要在乎別人的閒話,不要受制於別人的阻攔,畢竟生活是你自己的,自己去決定。”說出這話,可見陳曉飛傾向哪一邊,他倒不是故意煽動陳曉豔離婚,而是明白姐姐在婚前就有過退婚的想法,如今又有了離婚的打算,可見她一直生活在一個沒有邊際的苦海中,所以希望姐姐跳出這個苦海來。可是陳曉豔有這個心,未必有這個勇氣,她的這一個想法除了陳曉飛,甚至不敢與別人說出來。
陳曉飛進城,沒幾日期末考試,他的成績太遭,心煩透頂,雖然已決定退學,免不了也為學業哀惋嘆息一回。走出教室,有人去樓空的落寞感覺。班主任黃媛麗說本週六去外面玩一回,大家同學一年,可以藉此增進友誼,也可以陶冶情操。
陳曉飛巴不得有這樣的機會來消遣煩悶。週六他早早到了指定的集合地點,等了一會聽一聲大叫:“哇噻,美女!”抬頭去看,卻是楊豔和汪思淋並肩而來,這是兩大美女,自然引得叫嚷一番。
陳曉飛想起對楊豔生過的情來,對其身影多看了一會,思緒如潮水一般湧出,心裡起些微痛,好比一隻螞蟻在那裡爬,痛不足慮,卻癢得難受。他又開始胡思亂想,道是:“若有酒,老子願大醉。李白舉杯邀明月,老子舉杯思美人,他孃的,正眼也沒被她看過,算是空相思一場了。”正想時,耳邊響了一聲,是楊四飛在他耳旁大吼了一聲後笑著跑開了。楊豔卻站在他前面笑著,說道:“想什麼呀?走,出發了。”陳曉飛發起痴來,笑道:“想你,你信不信?”楊豔笑道:“信你個大頭鬼,黃老師要走了,我見你呆在這裡,怕你丟失,特來叫你的。”陳曉飛道:“多謝了,有你關心,可見我還不是多餘的,呵呵!”兩人並肩走入人群中來,直讓林涓涓吃醋不少。
眾人去處已定,是到奇鹿城東面的一個峽谷裡,一行四十二人到街上包了兩張車。陳曉飛走上一輛車來,突然很想與楊豔坐在一起,無奈楊豔坐了另一輛車,只好作罷,隨便在一個空位置上坐下,身旁有一個空位,林涓涓也想與陳曉飛坐一起,早坐上來了,滿以為陳曉飛要與自己說笑幾句的,但今日陳曉飛的口變為了金口,愣不說一個字來,林涓涓自己找了沒趣,先問道:“陳曉飛,你這久怎麼拉?”陳曉飛反問道:“沒什麼呀,你問這幹什麼?”林涓涓窘道:“哦,沒什麼。”陳曉飛因見班主任還在過道里站著,這車裡又沒了空位,便起身讓坐,班主任推辭一回坐了,氣得林涓涓咬牙。他卻來到另一張車上,那裡也沒了空位,只見楊豔與汪思淋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汪思淋突然向他招手說:“陳曉飛,你過來,我有話與你說。”
陳曉飛走過去,問:“什麼話?”
汪思淋道:“我們的楊小姐有心事,你來安慰安慰她。”
陳曉飛道:“楊大小姐的心事你都安慰不了,我怎麼能安慰得了。而且,我坐了你坐哪兒?”
汪詩淋道:“這就是我們有異性沒人性的楊大小姐的特點了,為了成全你們,我月下老人往前面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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