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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宇深知,玉林性子刁鑽跋扈、喜怒無常。這樣惡劣的個效能安穩的活到今日不死,當真可以稱得上是奇蹟了。也知他此次突發疾病,蹊蹺的異常。心裡盤算著,讓他受點教訓收斂點,也好。故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哪裡料到病情如此嚴重。提來審問的丫鬟,先前已被玉林折磨的不成人形,問她話語,就知跪地磕頭,言辭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後語,神志不清。
司徒宇看著都覺得煩,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搞的滿城風雨,下令放過了那家胭脂鋪,不再追究。
玉林那裡好言安慰了,請了遲瑛看診,開了幾幅藥外敷內服,保證能夠恢復如初。玉林半信半疑,倒是生病以後難得安分老實了許多。
出了明春苑,司徒宇打發了左右,留遲瑛去湖心亭觀賞。
“留我觀賞是假,問我話才是真。不過你問歸問,回不回答是我的權利。”遲瑛“唰”開啟扇子,怡然自得的輕搖起來。
“那藥是出自你手!”
遲瑛被他一語道破,臉上除了驚訝更多的是不服氣,“哪裡被你看出了破綻?”
“你為什麼要害他?”司徒宇答非所問,冷了臉。
“嘿!你這個人好不分青紅皂白,藥是我的,可下藥的卻不是我。若當真是我,你家那小妖精還能有力氣大吵大嚷,尋死膩活。”
“你的藥哪裡能那樣輕易落入別人手中。”
遲瑛聽他語氣帶了責備,不屑的嗤笑,“百密不是還有一疏,我又不是神仙。”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遲疑一臉的幸災樂禍,“只是沒想到,你家三公子運氣這麼好,我那藥還沒實驗過,他倒是趕上了。”
司徒宇隱隱覺得頭疼,不願在與他追究下去,嚴肅道,“此事到此為止,玉林那性子定是又欺負了人,此次他已經吃了苦頭。我要你轉告那下藥之人,如若再冒犯,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遲瑛好似充耳未問,搖著扇子,嘻嘻笑道,“我才懶得給你跑腿,那小子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巴不得天天來看好戲。”
“你!”司徒宇被遲瑛那張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臉,氣得差點爆肝。
遲瑛一見他生氣至此,反而放肆哈哈大笑起來,“你這樣也挺好,比平常那張毫無生氣的棺材臉有趣多了。”
“哼。”司徒宇懶得在理會他,甩袖離去。
倒是下藥的陸仁嘉眼見著街口的“暗香”被封,做賊心虛,心裡惴惴、提心吊膽的過了七八天,寢食難安的日子。眼見那鋪子又重新開張,生意慢慢又紅火起來。貌似司徒宇沒有追究的意思了,這才安穩的把心放入胸膛。
轉眼暑夏已過,重陽佳節,正是菊黃蟹肥之時。陸仁嘉與一干同僚,在城中的酒樓定了廂房,約好了一起吃蟹飲酒。
宣州人好美食,且再吃蟹上還極有講究,連帶著吃蟹還端上來了一系列的工具:鼎、籤子、錘、鉗子,這些工具全是銅製成,鼎是一個銅製的圓臺,下面有三條腿,敲蟹需要在上面操作;銅錘用來敲蟹殼;銅籤子用來挑肉吃,那籤子的長相也甚是有趣,一頭是尖的,一頭是彎曲的小勺,鉗子是專門用來夾蟹腿的。
螃蟹的鮮美配上花雕的甘醇,口感上美妙絕倫。
一場聚會,吵吵嚷嚷直到天黑才得以結束,陸仁嘉在酒宴上給眾人輪番灌了一通,一肚子的酒水,雖不至醉,但頭是有些犯暈。下屬要送他回去,卻被他一口推拒。
宣州街市,燈火亮如白晝,街道上來往人群川流不息,吆喝之聲只從街頭傳到街尾。洋溢著滿滿的節日喜慶。
陸仁嘉混跡在人群裡,花雕的後勁上來,原本還算穩當的腳步開始有些凌亂輕飄,糊里糊塗的走著,身體不知被誰用力撞了下,他險些摔倒過去。陸仁嘉不悅的瞪著那莽撞的行人,大聲斥責,“你怎麼撞人!”
“對不起,對不起。”來人弓著身體連連道歉。
陸仁嘉懶洋洋的擺擺手,原諒了。
踉踉蹌蹌的繼續往前走著,走著走著,越覺得不對勁,納悶道,“怎麼一直走都在原地,好奇怪。”這才扭過頭,注意到自己的肩膀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隻手掌。
男人見他一臉酡紅,滿身酒氣,無奈道,“兄臺,你的錢袋讓小賊偷了,我幫你追回來了。你且看看,可有少錢。”
陸仁嘉看著男人手中搖晃的錢袋,遲鈍的在身上亂摸一氣,有些傻氣的點頭,“是錢袋沒了,我丟了。”
男人將錢袋還給陸仁嘉,見他臉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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