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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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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還是一位頗為活躍的學生會積極分子。她譯比利時著名作家梅德林克的《青鳥》,自己還演《青鳥),為河北省文安縣受災的農民募集錢款,他們演出不少場次。魯迅曾陪著蘇聯著名盲作家愛羅先珂先後看過燕大演出的《青鳥》,愛羅先珂說北大演戲沒有燕大演得好。

這時候,冰心開始寫《繁星》和《春水》。1921年9月1日,她在《繁星·自序》裡說:

一九一九年的冬夜,和弟弟冰仲圍爐讀泰戈爾(R· Tagore)的《迷途之鳥》(Stray Birds)。冰仲和我說:“你不是常說 有時思想太零碎了,不容易寫成篇段麼?其實也可以這樣收集起 來。”從那時起,我有時就記下在一個小本子裡。

一九二0年的夏日,二弟冰叔從書堆裡,又翻出這小本子 來。他重新看了,又寫了“繁星”兩個字,在第一頁上。

一九二一年的秋日,小弟弟冰季說:“姐姐!你這些小故事, 也可以印在紙上麼?”我就寫下末一段,將它發表了。

冰心一直認為這兩本詩集都是些“零碎的思想”,說:“《繁星》、《春水》不是詩。至少那時的我,不在立意做詩。我對於新詩,還不瞭解,很懷疑,也不敢嘗試。我以為詩的重心,在內容而不在形式。同時無韻而冗長的詩,若是不分行來寫,又容易與'詩的散文'相混。我寫《繁星》,正如跋言中所說,因著看泰戈爾的《飛鳥集》,而仿用他的形式,來收集我零碎的思想。”在《自述》裡還說:“我立意寫詩還是受了《晨報》副刊記者的鼓勵。1921年6月23日,我在西山寫了一段《可愛的》,寄到'晨副'去,以後是這樣的登出來了……”那時冰心正在西山參加夏令營活動。冰心所說的記者,就是孫伏園先生。他在為這首詩寫的按語裡說:“這篇小文,很饒詩趣,把他一行行的分寫了,放在詩欄裡,也沒有不可(分寫連寫,本來無甚關係,是詩不是詩,須看文字的內容)。”之後,畏怯的冰心膽子漸漸大了,她說,“我也想開啟我心中的文欄與詩欄,幾個月之後,我分行寫了幾首《病的詩人》。第二首是有韻的。因為我覺得詩的形式,無論如何自由,而音韻在可能的範圍之內,總是應該有的。”

冰心在談到如何開始寫詩時,曾對來訪者說,1919年,“當時根本就沒有想寫詩,只是上課的時候,想起什麼,就在筆記本上歪歪斜斜地寫上幾句。後來看了鄭振鐸譯的泰戈爾的《飛鳥集》,覺得那小詩非常自由。那時年輕,'初生牛犢不怕虎',就學那種自由的寫法,隨時把自己的感情和回憶,三言兩語寫下來。有的有背景,有的沒有背景,也偶爾藉以罵人。後來寫得多了,我自己把它們整理成集,選了起頭兩個字'繁星'作為集名。”

1979年,她在《從“五四”到“四五”》一文中,又一次談到她的詩歌的創作情況,強調了所受的泰戈爾的影響,並指出主要的缺點:“當時的我,在轟轟烈烈的反帝反封建的偉大時代,卻只注意到描寫身邊瑣事,個人的經歷與感受,既沒有表現勞動群眾的情感思想,也沒有用勞動人民所喜愛熟悉的語言形式……”這是詩人心頭的“文革”風雨尚未完全退去時對於《繁星》與《春水》的自我批評。

《繁星》包括小詩一六四題,於1923年1月作為文學研究會叢書之一由商務印書館出版,曾再版多次,收入各種選本;《春水》包括小詩一八二題和《迎神曲》、《送神曲》、《一朵白薔薇》等二十九首詩,於1923年作為新潮社文藝叢書之一由北新書局出版,曾再版多次,收入各家選本。

這兩部較早發表和出版的詩集,是中國新詩奠基工程中一塊功垂青史的磚石。

《繁星》和《春水》,有許多歌吟自然、母愛、人類之愛的晶瑩清麗小詩。這位帶著自己的觀察和一些苦悶,剛剛步入青年歲月的詩人,在大自然的長期薰陶、家庭教育和教會學校的感化下,帶著自己獨有的思想感情和美學觀念,以哲學家的慧眼觀察宇宙萬匯,捕捉剎那間的思索,並將其感受(零碎的閃光的思想)注進短小的詩行,賦以哲理。

嫩綠的芽兒,

和青年說:

“發展你自己!”

淡白的花兒,

和青年說:

“貢獻你自己!”

深紅的果兒,

和青年說:

“犧牲你自己!”

——《繁星》十

人類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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