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燕華金明滅 (四)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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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那話怎麼聽著,都有一股子心虛的意思,蕭景沒空與它猜謎,他問道:“七墨兄指的孕育一事,到底是怎的個解釋?”
“為了探得那洞中玄機,我尋來一多寶喜鵲,那鳥兒最善品鑑天材地寶,據它所言,那裡頭放的是玄天果,想來那上古修士保留其生機,就此將它煉化。”七墨道,玉牌更是沒了個完了,又是驚訝,又是好奇。
原來那玄天朝元樹萬年一結果,每一次不多不少,正好七七四十九枚,這樹已是難得,只長在先天道元凝結之處,而那果子更是了得,食一顆可得六千年壽元,但凡是修道之人,沒有哪個不希望多留些日子悟道的,有了這玄天朝元果,可謂是原了萬千修士的念想,可這大造化之物又哪裡是好找的,已有好多年沒聽說這等靈物的訊息了。
而得到了玄天果,將其煉製成一道法寶,更是前所未聞,當年的修士該是何等修為,才願捨棄這數千年的壽元,後人更是不得而知了。只聽得七墨道:“他保留的那一段生機,正是這法寶能夠繼續煉化的關鍵,也不知那修士用了何等手法,讓那果子自行吸取靈氣,以此過了萬年。”
話以至此,七墨也就直說了:“如今靈隱的脈數枯萎,這法寶已是無法自行煉化下去,卻是以吸取自身精氣運轉,如此一來,不消百年,這東西便會枯萎而亡,力量大失。我需得神通之物才有機會對付那焚天魔頭,請蕭道長來,正是為了那取上古靈寶。”
“我不過無量境修為,上古修士大能大智,怕是應付不來的。”蕭景道,他想到鶴童子一行人可能的境遇,心裡也著急了起來,對七墨所言,他也是半信半疑的,但若真有此事,除了與七墨聯手,他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七墨已活了百來年,也算得上老妖精了,他自是看出了蕭景的顧慮,不急不緩地解釋道:“我先前所說,一字一句,皆是發自肺腑,無半句虛言。道長若是不信,七墨這就立下心魔誓,以證誠心。”
心魔誓言,乃是修道之人所用的一種擔保法子,說它是一語契約也不足為過。這修煉一事,先是修體,然後就到了修心,兩者反覆,直到修士得證本心,去偽裝還真之時。而這心魔一物,則是修心時最大的障礙,為人之七情六慾,若是發下了心魔誓,而不履行者,今生都再難過心念之關。
修道之人,最珍惜的到底還是自身修為,這就好比書生的學問,商人的錢財,都是會動及本根的東西,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沒哪個修士肯立下心魔誓。
看來這七墨,當真是到了無可奈何的境地。
見蕭景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七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必擔心,那位大能留下的禁制,乃是專對我等妖修的,許是這九華洞天鮮少有人修踏至的緣故。”
玉牌在識海里反駁道:“呸!哪個大能做事會這般粗陋,那分明只是第一道禁制,這些妖修進不去就真當它只有一個了,你這點修為,若是碰上了什麼上階陣法,上古符籙,還不得化成灰。”
蕭景沒反駁它,靜靜地聽了一陣,神色平常地道:“我也不敢保證什麼,先到那處看看再說吧。”
七墨笑著說了句無妨,他那眉目也太妖,明明是一男子,舉目抬眉間,就好似刻意勾人魂魄一般,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修煉了什麼法術。只見他找出了兩件斗篷,一個給了蕭景,另一件套在自己身上,蓋住了大半張臉,又使出了一道遁束,帶著蕭景溜出了屋子。
“那幾個孩子太敬業了,若是尋常手段,我怕是擺脫不了他們。”七墨道,他沿著街道走了一會,也沒有出城,反倒走道一偏僻的房屋裡,那屋子殘敗不堪,只剩下腐朽了一半的大門,勉強地立在外頭。然而就這麼一道阻隔,竟是加上了防禦陣法的,七墨破除了自己設下的東西,帶著蕭景走了進去。
那裡頭的屋子也是塌了一半的,這戈壁上只有燥黃的雜草,以及幾隻毛色黯啞的禽鳥,看上去分外的淒涼,而這院落中央,只有一個石制的井口,也是黃土滿壁,像是枯竭了一般。
蕭景見著對方一腳踏在那井邊,也忍不住向下望去,那下面倒是流水清清,帶著一股撲面而來的潮氣,看樣子,那法寶就在水源的另一端。
“七墨兄且等我片刻。”蕭景面色有些發紅,他這術法使得一向不好,屠景峰也沒有溪水,縱水之法也跟著一道落下了。
七墨點了點頭,見著蕭景取出了符紙,硃砂一類的東西,又將那黃紙懸在空中,徑自畫起符來,每一筆都宛如渾然天成,一勾一撇,皆見其骨法,那硃砂一落在紙上,便隱隱流轉著金色紋線,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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