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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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宙爆發了一般,攻勢猛烈了好幾倍。我要想取勝就得另想辦法了。自我反省,之所以當時慢了那麼半分,一定是由於首次殺人心裡猶豫。想起東城西橋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便偷了個空轉頭看去,然後就覺得心裡平衡了那麼一點,因為他倆的實力明顯完全佔了上風,居然拖到這個時候也沒下手,看樣子他們的毛病也不輕。於是我安心地與對手拆招,一時間卻也奈何他不得。
正打得天昏地暗,突然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說它奇怪,是因為這個聲音和眼下的場景似乎不大協調,很象是自己咀嚼食物時發出的那種細小聲響,但在滿耳的金屬鏘鏘聲中反而顯得異常清晰。我忍不住好奇又分神朝聲音來源望去。看見一地的紅紅白白,東城手執滴血的苦無怔怔的站在一具屍體旁邊。然後我看見半截腦袋還在地上滾著。後來我問過東城幹嘛做得這麼噁心,他難得的青了臉,說那是個意外,他也不想的。
而當時我一下子就呆住了,想起那半碗豆花,幾乎剋制不住胃裡的翻滾。在戰場上被一個完全不會給人造成實質傷害的東西嚇住,是不是丟人姑且不論,關鍵的是敵人絕不會像武俠劇一樣乖乖停下來等我傷完春悲完秋。打架時哪容得我走神,也就是這麼一呆的功夫,我的對手握著的苦無已經直指咽喉。
還來不及叫一聲“我命休矣”,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充分理解到何謂福至心靈,或者說,這是“小白的眷顧”。我不自覺地向右一閃總算避開了要害,那苦無實實在在扎進了手臂。直到好多年後我都想不通當時是怎麼忍住這勝過打針萬倍的痛,把風魔手裡劍往對方削去的。而且速度還突然快出了平時一倍以上。他貌似還沒搞清狀況,上下兩部分就像那啥那啥一樣分成了兩半。我來不及躲開,被那滾燙粘稠難聞的鮮紅液體濺了滿臉滿身。
我以為自己會哭會吐,可是生命威脅一旦解決,那傷就無法忍受地痛了起來,原來人家說“一個人流血的時候,往往就不會流淚”竟是真的。我全部心神都被吸引到這個兩指寬的傷口上,我呆看著,居然想不起要包紮。直到西橋吼了一聲“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幫北堂老師”,我才回過神來,用忍校教的方法稍微處理一下,也跟了過去。
北堂老師那邊的血腥場面持續不懈地超過十八禁,總之其餘的八人一起圍攻她非但討不到好反而吃了大虧,最後還輪不到我們幫忙,她就讓對方全軍覆滅了。
在確定我們都沒大礙後,就繼續趕路,接下來的路程意外順暢。把那封假密函交到指定物件手上後立刻回村。我就這麼頂著滿身的血奔跑,無比渴望浴室。後來那些血都幹了,不再滑膩難聞,但依然感覺不爽。
一路狂奔,終於進了木葉的警備範圍,我們都輕鬆了不少。北堂老師開始詢問我們的戰鬥過程,照說我們這也算初戰告捷,卻沒一個人有心神侃,都支吾著還行還好等廢話。她也相當瞭然地寬慰了幾句,說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這次任務用了一天兩夜,我們回到村子時已經是凌晨,想象中的一片寂靜被喧鬧取代,我們迷惑了,難道是村民們慶祝我們任務成功完成在開party?用膝蓋想也知道不可能。
北堂老師隨便扯了個匆忙路過的忍者詢問,答案是,四代將襲擊村子的九尾封印後犧牲。
打我穿過來起就知道四代會死,打我決定做忍者起就知道我遲早要殺人。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措手不及。
受傷加上連日勞累,我終於幸福地昏迷了。
我無話可說
等我睡足了十幾個小時醒來正好趕上晚飯,這幾天只用軍糧丸充飢,算來已經好幾頓沒吃東西了。我晃晃悠悠走向餐廳,只有老頭獨自斟酌。
“終於醒了,先吃點清淡的吧。”盛了碗粥給我,表情和平時沒什麼差別。可是為什麼我覺得在燈光下他看起來老了那麼多?
我搖搖還有點暈的頭,直接問:“其他人現在都怎麼樣了。”
老頭對我的瞭解果然深刻,這語焉不詳的問句居然得到了我想要的回答。“松子正忙於治療傷患,太郎和阿斯瑪出任務去了,忍校沒有受到波及,至於卡卡西,當時正好有任務不在村中,等他回來就舉行了葬禮。”
我拿著調羹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粥,“葬禮已經結束了?”
“是啊,看你睡得死沉就沒叫你。”
我開始機械的把粥往嘴裡舀,“九尾為什麼會襲擊木葉?”我到底是穿過來幹什麼的?沒有實力,改變不了劇情,只能眼看著認識的人一個個按劇情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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