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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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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致本書作者的信,1966年4月。

儘管在婚前承受許多壓力和抱怨,他們的結婚生活證明是輕鬆愉快的。從她婚後不久寫給美國友人安妮(甘特)·安德森的信中①,誰能懷疑事情進行得不順當呢?

①參見埃米莉·哈恩著《宋氏家族》,第108頁。

關於婚禮本身,她寫道,“婚禮是最簡單不過的,因為我們都討厭鋪張的儀式和諸如此類的東西。”

關於婚後生活:“我很愉快,儘量幫助我丈夫處理英文信件。我的法文大有長進,現在已能閱讀法文報紙並能輕易地邊看邊譯。你瞧,結婚對我來說好像是上學,只是沒有‘考試’來打擾我了。”

在另一封信裡,她說到唯一有點叫她不舒服的事情就是在公開場合和報紙上出現得太多。“你知道我討厭出頭露面。但結婚之後我要參與許多我本來不願意參與的活動。中國人同歐洲人不同。他們總是讓那些膽小靦腆的人去承受稱頌和榮譽,而不是那些值得稱頌和接受榮譽的人。我每天要見許多人:實際上我是完全為環境所迫,才從‘我的殼’裡被拉出來的。我聽到一些編造出來的關於我在梅肯的報道,真讓我都蒙了。譬如我聽說,有人說我在結婚前曾經做過革命黨的密探。”①

①此信是寫給在威斯里安的一位姓名不詳的友人的,尤妮斯·湯普森在《威斯里安和宋家姑娘》(英文)一文中曾引用,此文載美國田納西州《查塔努加星期日時報》,1928年3月13日出版。後來在1941年2月出版的《威斯里安校友通訊》(英文)上所載《來威斯里安上學的中國姐妹》一文,其內容基本相同。又,參見同上書,第119—120頁。

這些信說明她起初感到有些緊張,後來就適應了——她怕繁文縟節和熱鬧場面,她喜歡安靜地工作,她必須經常克服自己在公開場合的害羞心理,以及對謠言的敏感,不論這些謠言是惡意的、還是添油加醋編造出來的,她總要用真理之外去戳破它,並常帶辛辣的諷刺。

但她仍然保持著那種帶點頑皮的幽默感。她給另一位威斯里安同學的信上說,“我們班上那些老小姐怎麼樣了?她們在做什麼——‘等著別人來釣’還是‘等著別人上鉤’?”①

①1913年寫的信,參見同上書英文版第76頁。

很久以後,她追記婚後在日本最初幾個月的生活道:“我們在東京的家裡掛滿了地圖。我的丈夫藏書不少。每天晚上,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觀看中國的地圖,把開礦和建設鐵路的地點標出來。我念書給他聽,這些書裡面有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也有科學家和作家(如埃利斯①和辛克萊)的著作。”②她提到馬克思,這很使人感到興趣,也可能有人懷疑這會不會是同後來孫中山所受到的影響混為一談了。事實上,他的確很早就有了馬克思的著作。本書作者在他的故鄉翠亨村的紀念館裡看到一本馬克思的《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英譯者是英國社會主義者貝爾福特一巴克斯,1913年美國芝加哥查爾斯·克爾公司出版,上面還有東京一家書店的標籤,孫中山當時就是從這家書店買來的。他看中這本書可能因為這同他當時正在進行的反對有稱帝野心的獨裁者袁世凱的鬥爭有關。馬克思這本書寫的是另一個竊取革命果實的人,他在1848年爬上了法蘭西共和國總統的位置,然後登上皇帝寶座,成了拿破崙三世,但最後得到的是不光彩的下場。

①哈夫洛克(亨利)·埃利斯(1859…1939),英國隨筆作家、編輯、醫師,又以女權及性教育提倡者而知名。——譯者

②見上海《社會科學報》(1986年9月24日)上發表的張珏的文章。

宋慶齡在她那篇回憶中把她初期的結婚生活說成是她當“弟子”的時期,在另外一些地方她說自己那時是“當學徒”。她終生都是把丈夫看成導師的。

但這段時期總的說來是一段家居生活和潛心讀書的時期。十分簡短地回顧一下當時中國國內和國外的局勢可以證實這一點。

第一次世界大戰在1914年初起時,日本站到協約國一邊,它不去參與歐洲的爭執而是去佔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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