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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榮譽,但必須參與婦女界的社會的、公民的以及工業的福利活動,必須爭取與婦女和兒童切身利益有關的事情的發言權。”
她最後說,“不論是種族或信仰,沒有任何東西比共同的利益更能把人們維繫在一起,因為這種共同的利益是為正義而鬥爭。我懇切呼籲:東方和西方的婦女,為改造世界而聯合起來!聯合起來要求普遍裁軍,廢除歧視政策,廢除不平等條約。我們婦女必定會取得成功。”①
①同注25,第100頁。
11月30日,孫中山和宋慶齡乘一艘日本客輪赴天津,幾千人到碼頭送行。孫中山在神戶稍獲休息並得以歡敘舊情,所以看起來身體和精神都很好。但在到達中國之前,他的肝病再次嚴重發作。12月4日在天津下船時,他的臉色很難看,慶齡也顯出憂心忡忡的樣子。12月31日,他們乘火車到達北京,車站上聚集歡迎的人群數以萬計,但孫病體不支,不能公開講話,只發表了書面談話,表示“此來不是為爭地位,不是為爭權利,是特來與諸君救國的。”
他北上時帶著召開國民會議的建議,並明確指出必須有工農代表參加。但段棋瑞舊伎重演,召集了一個只有舊式的將軍和政客們參加的“善後會議”,作為抵制。他還擅自照會各外國公使館,任何新設立的政府都將尊重現存的所有條約。此時已臥病在床的孫中山怒斥道,“我在外面要廢除那些不平等條約,你們在北京偏偏的要尊重那些不平等條約,這是什麼道理呢?你們要升官發財,怕那些外國人,要尊重他們,為什麼還來歡迎我呢?!”①
①中文引文據尚明軒等編著《宋慶齡年譜》,第44—45頁。下段孫到京書面談話引文同。
(八)一代偉人的逝世
到1925年1月,診斷結果已從肝膿腫變為肝癌,孫中山從北京飯店被移送到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創辦的協和醫院診治。1月26日動了手術,確知他的肝癌已到晚期。孫頑強地同病魔搏鬥。各方慰問函電及來探視者絡繹不絕。慶齡日夜守護在他床邊。2月9日,廖仲愷夫人何香凝趕來襄助,使孫中山和宋慶齡在身體和精神上都得到很大安慰。
一星期後,鐳錠放射治療——現代醫學的最後手段——顯示沒有效果。孫住進了他在北京的臨時行轅——位於鐵獅子衚衕的顧維鈞私宅。顧是中國外交家、前外交總長,在馮玉祥率兵進京時出逃,所以留下了這座空屋。房舍寬敞,足夠孫的隨從人員居住。在這裡,根據孫中山自己的要求並得慶齡同意,對孫改用中藥治療。這是最後一著了。
有一段時間,孫的病似乎稍有起色,能在花園裡走一走,兩旁由慶齡和侍衛副官馬湘和黃惠龍細心照護。身體稍好時,他就同部屬一起工作並接見少數來訪者,包括鮑羅廷和蘇聯大使加拉罕。
3月初,他雖然已不能起床,仍能同他的隨從們說笑。他“指定”身材很高的李榮和矮壯的馬湘在搬動他的身體時,一個扶頭,一個捧腳。3月11日,他已處於瀕危狀態,卻仍把小孫子治平喚進來,慈祥地對他說,爺爺這會兒身體不好,起不了床,等稍為好一點,再跟他玩。
宋慶齡守在孫中山的床邊,不時用英語問他,“親愛的,你要我做什麼嗎?”有一次,他要求把他放到地板上。她不同意,說,“地上大涼。”他對她微笑著說,“我不怕冷,放在冰上才好呢。”他指的是太平間,所以她一聽就哭了。他安慰她說,“親愛的,別難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她答道,“我要的、我愛的只是你。”同一天,他透過何香凝致電廣州,指示北伐軍切不可擾民,還對何說,“照顧我的妻子。”他又望著他的忠貞的侍衛副官,對何說,“只要革命政府存在一天,就要任用他們。”①
①同注25,第104頁。
孫中山由淚流滿面的慶齡託著手,在三個遺言檔案上籤了字——這個最後的行動是因為不願慶齡過分傷心而被推遲了的。
他的家事遺囑全文是:
“餘因盡瘁國事,不治家產。其所遺之書籍、衣物、住宅等,一切均付吾妻宋慶齡,以為紀念。餘之兒女,已長成,能自立,望各自愛,以繼餘志。此囑!”
他的政治遺囑全文是:
“餘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國之自由平等。積四十年之經驗,深知欲達到此目的,必須喚起民眾,及聯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奮鬥。”
“現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務須依照餘所著《建國方略》、《建國大綱》、《三民主義》及《第一次全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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