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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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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前者所稱頌的那位老耶,怎麼看都像一位施恩圖報的人物,還試圖用自己的神力迫人懾服,未免叫人瞧不起。後者所稱頌的太陽神才有無私的情懷,值得人敬愛呢。 (三)永恆的讚歌 寫到這裡,我的長篇賞析該結束了。如果國內有人能把這些壯美的埃及文學作品都譯出來,我 這裡可賞析的詩篇決不會僅僅這麼十首,我的評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結束。 但在結束前,我忍不住要再抄幾行阿門荷太普四世時期的讚頌詩在這裡,作為結束詩: 啊,太陽,自從世界開始您就照耀著, 您高高升起,把世界引向美。 …… 您把從地下世界來的尼羅河給予了埃及。 是的,太陽不但把尼羅河給了埃及,也把生命給了尼羅河兒女,讓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去感悟、謳歌生的壯美。 太陽落下的時候,黑暗就會出現,就像燦爛的生命過後是黑色的死亡一樣。死亡是永恆的,不管它讓人嚮往還是悲傷,它裡面一樣有值得埃及人歌頌的永恆美。 尼羅河的兒女們,懂得生命,也懂得死亡。他們既用火一樣紅的激|情讚頌生命,又用夜一樣黑的感情讚頌死亡,因為他們覺得應該歌頌世界上的一切美。 尼羅河兒女的歌,只有兩種顏色:紅色和黑色。 尼羅河兒女的歌,已經超越了他們的肉身和時代,成為永遠的不朽。 2000年7月19日晚—7月22日晚6:35寫,7月23日下午1:38改;7月28日上午10:52錄完並再改 參考書目: 《古埃及文化求實》漢尼希等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94年9月版 《尼羅河傳》路德維希著遼寧教育出版社1997年3月第1版 《神秘的金字塔》扎馬羅夫斯著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1月第1版 《世界史 #8226;古代史》崔連仲編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 《聖經》南京教會簡化字與標點和合本 《詩經譯註》程俊英譯註上海古籍書店1985年2月第1版 《閒坐說詩經》金性堯著江蘇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漢文學史綱要》人民文學出版社1973年版 附: 詩歌的原始樣式 沈方 詩歌是從人類隱秘的心靈深處傳來,如險峻的懸崖下面,深淵底部升起的叫喊。詩人逝去,他留存於世間的聲音,讓活著的人在千年之後神經震顫。就象是看不見的手指,撥響了生命的琴絃。作為一門古老的藝術樣式,詩歌不借助於語言之外的任何材料,連韻律也只是在一旁助興的僕從。 追溯到時間河流的源頭,古老典籍的記載可以證明,最早的詩歌是口傳耳聞的藝術。“斷竹,續竹,飛土,逐肉”,這首據傳是黃帝時代的謠曲《彈歌》,寥寥幾個字所表現的動作,正是先人們的生存境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於我何有哉!”(上古歌謠《擊壤》),我們可以清晰地想到看到,那些拍擊土壤放喉歌詠的男男女女,是在歌唱自己,為自己感嘆不已。娛樂、遊戲、讚美或者敬畏,古老的詩歌是疼痛的叫喚,喜悅的歡叫,憂傷的悲泣,絕望的吶喊。詩歌的本質是抒情,不是記錄、描述,中國的詩歌的《詩經》時代,沒有出現通常所說史詩樣式的敘事詩,恰好說明詩歌的資源是人類的抒情需要。我相信撥開詩歌傳統的迷霧,抒情的光 芒始終照徹真正的詩歌,使一些化妝成詩歌的文字喑然失聲。 任何一種藝術樣式都可以擴充套件出另外的功能,比如繪畫可以分化出工藝美術。羅馬時代的荷馬英雄史詩,是到處傳唱的口頭敘事文學總結,稱之為敘事性英雄史詩的原因,在於其中保留了傳唱過程中必要的抒情。盲目的吟唱藝人荷馬唱到無限感慨處,他會情不自禁地加入抒情,發出數聲仰天浩嘆。之所以說荷馬是吟唱藝人,是因為《奧德修》和《伊利亞特》不能指稱是荷馬個人創作,而且從來沒有出現過專事詩歌創作的詩人。很難設想,一個人可以與現實生存疏離,整天專事寫作詩歌。頭戴詩人桂冠遠離生活的結果,必然是詩歌的枯竭。詩歌的業餘性決定了詩歌是具備詩歌器官的幸運者的感嘆,是愛過恨過之後歌唱。作為敘事文學的荷馬英雄史詩,是加入了抒情的敘事文學。在這裡,抒情是敘事間歇的歌唱,是一個敘述者說到悲哀處啜泣、是說到興奮處歡笑、是由衷的讚美。 因此,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詩歌狀態,排拆任何脫離原始抒情本質的修飾。《詩經》中詩篇,自然萬物信手拈來,詠歎歌吟,完全出自天然的“清水出芙蓉”。“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為容!其雨其雨,杲杲日出。”女子盼望夫君的歸來的心情,就象期待下雨卻偏偏出了太陽。“比”與“興”的景物,在生存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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