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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茫了。但每次聽到有人問起他的事情,總還是忍不住要問問,上了年紀的人就是這樣,你可別見怪。”
蕭鬱飛說:“我今天來是想了解一些當時的情況,比如說盧曉峰在失蹤之前有沒有和什麼人來往過密,或者有什麼異狀?”
其實就連蕭鬱飛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問什麼,只是希望在老人的敘述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雖然就連他自己也知道,這其實是相當渺茫的事情。
盧父說:“其實小盧一直都很正常,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那時侯他快要畢業了,學校的老師也很關心他,幫他找到了實習工作的單位。他自己也對那家公司十分滿意,只等拿到學歷證書之後便去上班。可是誰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他居然失蹤了,然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盧父的聲音彷彿已有些哽咽,蕭鬱飛實再不忍心問下去了,說道:“對不起,我不該提起當年的事情。”
盧父擺了擺手,示意蕭鬱飛不必介懷,稍稍平復了一下心緒,接著說道:“你不知道,這些年來為了不讓小盧他媽再受刺激,我平時連小盧的名字都不敢提。也不敢在她面前傷心難過,今天有機會跟你聊聊,我心裡才舒服很多。”
蕭鬱飛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對於這樣一個將悲傷埋藏在心中許多年的老人來說,說什麼似乎都已是多餘的。
這一刻盧父臉上的皺紋彷彿愈加的深刻與顯眼,蕭鬱飛突然想到了柳燕,想到了苗小白和小路,他們的父母現在是否也同盧曉峰的父母一樣,為了子女的不幸而悲痛萬分。
這一切究竟是誰造成的?是盧曉峰,還是將他殺死的那個人?
那麼這一切為何又要報應在自己和身邊的這些人身上?
蕭鬱飛嘆了口氣,盧父低沉的聲音又鑽進了他的耳朵,他說:“小盧自從念大學開始便一直住在學校裡,平時很少回來,至於他經常和什麼人來往,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勉強算上的話,我只知道小盧經常跟一個少年打籃球。”
“什麼少年?”蕭鬱飛一聽見“打籃球”整個人突然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盧父繼續說:“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少年,只是在他失蹤前的半年左右,一直向我提起這個少年。我從未聽小盧如此盛讚過一個人,他說那個少年的身上有一種出奇的堅韌與不懈,每次與他面對面的時候都會被他的這種精神所感染。他還說這個少年將來一定會有很大的成就,因為他有著平常人說無法比擬的進取與鬥志,而且百折不撓、愈挫愈勇、永不放棄。”
蕭鬱飛目光微微一凜,又問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少年叫什麼名字?”
盧父搖了搖頭,說:“我也這樣問過小盧,可是小盧卻告訴我,就連他自己也都不知道那個少年的名字。”
“哦?”蕭鬱飛顯得有些失望。
盧父繼續說道:“當時警察也問過小盧的不少同學,他們有些人雖然也見過那少年,但同樣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那少年像是高中生的樣子,但這樣的少年全市不知有多多少少,而且這個人似乎也不足以引起關注,便沒有再深究下去。”
蕭鬱飛點了點頭,看來今天已不可能再獲得更多的線索了,但他並沒有立即告辭離去,因為他看得出盧父還有許多話想要對他說。對於這樣一個憔悴可憐的老人來說,蕭鬱飛唯一所能做的,或許也只有聽他訴說了。
盧父說了很久,從盧曉峰小時候有多麼乖、多麼聰明、多麼聽話,一直說到他以優異的成績考進高中、大學。然後又說到盧曉峰失蹤之後,學校的老師和領導都十分關心他們兩位老人,直到最近還曾經派人來看過他們。
直到太陽慢慢偏西,天色已漸漸暗下來,盧父才意識到自己已說得太久了,有些抱歉有些不捨地送走了蕭鬱飛。
蕭鬱飛回到學校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第十五章 生命無常
十一點。
夜已經很深了,但中山北路上的車輛還是十分擁擠。這裡是全市交通最困難的幾個區域之一,即使是半夜,也依然車龍不斷。
出租司機小陳邊駕著車,一邊抱怨著前面那輛,因為速度緩慢而頻頻被其它車輛插隊的別克轎車。對於像他這樣的司機來說,被堵在這裡就意味著要少拉生意,說不出的心急火燎。
這時天空中突然熒光閃閃,好像無數銀線般的雨絲落了下來,小陳搖開駕駛座的窗戶,探頭向窗外的天空望去。
雨下的並不大,但很細密,感覺倒有幾分像初春那種細雨如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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