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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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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當然有根據,似可微信,大仙的詩一上第三句說:“三醉嶽人不識。”其一,他說三醉岳陽,而不是說岳陽樓,其二,他說人不識,

岳陽樓是西門城樓,百姓小民誰敢上去找死?

自從唐朝張中書令守州時起,樓上便是侍大官名士的處所,只配讓他們觀賞煙波浩翰的湖水,右君山左洞庭孤影若浮,在那吃飽了紅燒蹄膀吟詩作賦,大唱“吳楚東南圻,乾坤日夜浮。”

竟然跑到一個“人不識”的人在樓上“三醉”,令人難以置信。

洞賓樓的一十分氣派,二樓倒不打緊,三樓夠高,可以遠眺煙波浩翰的洞庭湖。

三樓四面是明窗,四面有外廊,不但裡面可擺十來桌酒席,廊下更可各擺五席之多。

官老爺們在岳陽樓上設宴,有錢的爺們則在洞賓樓設宴打對臺,所以這間酒樓,確是名氣夠大。

小化子膽子包天,他扛著打狗棒,領著祝中原,挺胸凸肚裝作勢往店門闖。

這還了得?洞賓樓招待的人物,如不是本城有頭面的紳士,也定然是過往的高尚富商巨賈,一席百金,升斗小非得苦上三年,竟然有小化子往裡闖,還象話?

把門的兩名店夥計,伸手一攔,一人說:“臭化子,慢來!要討吃食,往那裡走,”他指著左面那兒小巷,巷內是廚房的偏門。

葛海文手一帶,打狗棒呼了聲響,尖端掠過店夥的鼻尖,把他嚇得驚叫一聲,倒退兩步,海文用接指著他的鼻尖兒,大眼一翻,叫道:“你這斯狗眼看人低,你知道咱們兩位小太爺來幹嘛的?混蛋!”

“咦!你們兇著哩。”另一個店夥叫。

“喂!叫你們的東主出來說話。”海文氣勢洶洶地叫,頓著打狗棒,又道:“你們開店吃八方客人就是你們的財神爺,小太爺照顧你們的生意,你們即將神爺往外攆,不是豈有此理!”

他這一叫嚷,店門便圍了一大堆人,門簾子一掀,裡面的店夥一湧而出。

一個帳房先生打扮的中年人,排眾而出,冷笑道:“小哥,有話好說,別嚷嚷,咱們開店,不錯,是吃八方,靠財神爺照顧,絕無將財神爺往外攆之理。”

葛海文踏上臺階,也冷笑道:“那就對了,為何店夥計把小太爺往外攆,你說。”帳房先生撇撇嘴,冷冷地說:“店夥計也是一番好意,小店一席百金,銀錢賺來不易,小哥何不節儉些,買身像樣的衣服,穿著也光彩。”

“呸!你說小爺沒錢上這家酒樓?”

“敝下不敢,但事實如此。”

葛海文探手懷中,掏出一把大明通行寶鈔,約有一二百張,全是一貫面額的大鈔,一貫,也就是白銀一兩,他再挾住打狗棒,再往懷裡掏,掏出兩錠金元寶,大叫道:“你這鳥店亂七八糟,小太爺遊蹤遍天下,南京的金陵樓,河地販中州居,武昌的黃鶴樓,小太爺我全照顧過,那個不比你這鳥店強上千倍,也沒有過貴店這種生有狗眼的店夥計,快領小太爺進店。”

所有的人全怔住了,聽口氣,這小化子來頭不小,語氣強橫,而且粗野,如不是化裝鬼混的官爺兒女,也定然是上財主不成材的刁鑽娃兒。

沒人做聲,葛海文將錢鈔和金錠全丟在地上,說:“黃金二十,銀鈔二百十四,計銀二百一十四兩,先交櫃,小太爺要全席,如果吃得不舒服,惱得我火起,拆了你這鳥店,大哥,咱們上樓。”

他一伸打狗棒,順手一拔,擋在前面的三名店夥同聲驚叫,向側便倒,兩踏步向裡闖,大刺刺地旁若無人,神氣極了。

他這一伸棒,便倒了三個人,乖乖!駭人聽聞,把旁觀的人全唬住了,做聲不得。

葛海文直登三樓,出得樓門,樓中寬廣,共有十二席位,每一席位皆用檀木公摺屏風隔開,可以並席,各佔一方長窗。

四壁間,掛著不少立軸,全是唐宋以來的名士手筆,正畫一幅柳體對聯,寫的是:“莫論天下事一醉解千愁。”不倫不類,莫名其妙。中間,是一幅鐵筆銀鉤的好詩:“朝遊北越暮蒼梧,袖裡青蛇膽氣粗,三醉岳陽人不識,朗吟飛過洞庭湖。”

赫然是呂仙的名詩,不知其中真正的含意如何。

葛海文推開兩名店夥,往裡撞,這時已是已牌未,該午餐了,只有靠東一席沒有客人,他兩人老實不客氣,大踏步搶人。

葛海文大刺刺往下首一坐,將打狗棒往桌上一擱,展開尖脆的嗓子,向兩名奉茶水的店夥叫:“小太爺們有的是錢,快!把你們這鳥店是最好最貴的菜往上送,最好的酒槓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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