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姥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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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的時候,席寒和殷言聲醒來已經很晚了。
昨晚兩人睡得遲,身體極盡歡暢之後隨之而來的一種憊懶感使人睡得昏昏沉沉,今天醒來就見外面天大亮了。
殷言聲從床上睜眼,就見席寒還睡著,他欲輕手輕腳地起來,剛拉開被子,身旁人就醒了。
席寒望著他:“起來做什麼?”
他目光也是清明的,但就是一副懶洋洋的語氣,如同泡在了溫水中,隨時能倒頭再睡個回籠覺。
殷言聲說:“我去做早餐。”
想了想,又回頭道:“你再睡一會,我做好了叫你。”
話落,就看到席嬌嬌又縮了回去,捂著眼睛應了一聲。
主要是席寒幾年前睡不飽覺給殷言聲留下的印象太深刻,現在有機會了他總想讓席寒多睡一會。
殷言聲洗漱之後去了廚房,沒過一會,席寒也來了。
殷言聲一邊開火一邊說:“你再去睡會,我自己一個可以的。”
早餐向來是很簡單,原切燕麥加水果再煎個蛋,根本不需要幫助。
席寒說不用。
他現在清醒了,就靠在櫥櫃邊看著殷言聲。
殷言聲穿著一件淺灰色睡衣,上衣釦子扣地整整齊齊,也沒穿圍裙,就那樣站在灶臺邊,在翻騰著冒泡的水中煮了燕麥粥。
如今殷言聲肩膀寬了就更顯得一截腰勁瘦,身體勻稱流暢,像是一隻獵豹。
那種非洲草原上流著淚紋的豹子,身體細長矯健,身軀上的肌肉並不健碩,是一種恰到好處的野性與健康。
席寒視線在對方腰下掃視一週,又若無其事地收回來:“今天有什麼安排?”
他們週末偶爾會出去逛,但次數也不多。
殷言聲說:“我要去療養院看姥姥。”
殷言聲姥姥這些年一直在安城的一家療養院住著,從他大學開始,學業和工作這是殷言聲必須要完成的,要說讓他貼身看護也不現實。
現在就取了個折中的法子,殷言聲一週至少看兩回。
席寒剛想說自己陪著他去,電話卻在這時候響起。
封一然說今天有點事,讓席寒過去幫個忙。
殷言聲恰好聽到了,端著兩碗粥出來:“你今天是不是有事?”
席寒說:“封一然的事。”
殷言聲手上動作一頓,他認識席寒的家人不多,但對封一然知道一點。
當初席寒給他找的一份兼職就是在封一然那裡當翻譯。文字的英譯漢,他從大二做到大三上半學期。
後來兩人結婚,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人。
怔愣只是一瞬,快得連席寒都沒有發覺。
席寒伸手去接他手裡的碗,然後穩穩當當地放到兩人面前:“我不去了,讓他自己來。”
殷言聲說:“你去吧,可能他找你有什麼事。”
感受著席寒目光落到他臉上,殷言聲道:“我自己可以,改天我們再一塊去。”
看到席寒還想說什麼,殷言聲道:“我都去了多少次了,還怕找不到路。”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正常,卻讓席寒凝滯了一剎那。
兩人吃完了飯,席寒讓殷言聲先走,自己留下來收拾殘局。
他目送著殷言聲出門,把碗放到洗碗機中。
殷言聲開車去了療養院。
療養院建在郊區,周圍空氣很好,把車停下來就能看見一處類似度假村的地方,生活區沒有太高的建築,總共只有兩層高,平攤下去照著地面建,看慣了城內的高樓大廈,這裡便顯得格外清新。
殷言聲核實了身份後進去,他走向了姥姥住的地方。
房中佈置溫馨,一位老人坐在紅木椅,她旁邊有位年輕的小護士正陪著說話,見到殷言聲來了,小護士有些緊張地起身道:“殷先生。”
殷言聲點了點頭,目光看到頭髮花白的老人時那種冷冽散開了一些,輕輕叫了一聲:“姥姥。”
殷姥姥似乎有些驚訝,看了他一會才試探著開口:“是小言嗎?”
他走過去握住姥姥的手,溫聲道:“是我。”
殷姥姥一下子就笑了。
她頭髮花白著,一笑眼角細細密密地皺紋就出來了,很高興地摸了摸殷言聲的手:“小言都這麼大了,嬋娟帶你來的?”
嬋娟是殷言聲母親的名字,離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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