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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賭氣地:“她若真是不肯輔佐朕了,就讓沛王李賢監國代朕治理朝政吧!……”
裴炎為難地:“二太子與三太子二位殿下離京去射獵,尋找數日還不知他們的去向。”
高宗哀怨地:“天哪……哎唷……”他舊疾復發,頭痛難忍。
裴炎向遠處內侍高呼:“快傳太醫!”
高宗在太醫護扶中,由太監在躺椅中抬進紫霞宮。武后也在婉兒和宮女扶持下坐在床上迎接,兩人對座相視無言,四目熱淚盈眶,各有委屈難再抱怨。
高宗終於迸出慰語:“梓童為國操勞,心疲力竭,千萬要保重身體!……”
武后在床上伏身施禮:“謝皇上垂愛,請恕臣妾不能遠迎。”
高宗疲憊地說:“弘兒自作孽已然夭折。”
武后:“謝吾皇破先例賜封弘兒諡號孝敬皇帝。”武后似高宗以前端坐病榻上之狀還禮致謝。
“皇后不嫉恨孽子之罪惡,反讓朕諡以孝敬皇帝,圓滿了他生前稱帝之遺願。不僅堪稱賢德母后,可謂天下女中之聖人也。”
“謝聖上恩賜臣妾的封號。實實過譽了。”
裴炎連忙奉承:“聖上由衷封賜,正是舉國上下對娘娘早已傳稱的盛譽,大唐能有二聖治國,才有了這勝過貞觀之治的盛世。”
“裴愛卿,哀家輔佐聖上處理朝政,都只是按先王安邦國策,替天牧民的方略,彩虹橫空怎及得紅日當頂。月華施甘露,也只是以陰輔陽潤萬物。愛卿這過譽之論說,讓哀家在聖上面前愧不敢當了。”
裴炎別有用心的旁敲側擊下定論:“微臣人微言輕,所言不足聞聽,聖上金口玉言論斷是萬眾心聲。老臣怎敢再作荒誕不經的謬論。陛下請恕老臣對聖上的封號作論證。”裴炎跪下了。
高宗一時失言難以更改,尷尬地:“裴愛卿所言正合孤意,如今國泰平安,萬邦稱頌聖人在位方有這空前盛世。朕久臥病榻,若皇后無輔佐二聖共同理治,哪有這盛唐景象。只是朕舊病復發,時時頭痛眼花。朕有心……”
“帝后陰陽和合,方有這太平盛世。聖上早已倦於治理朝政,欲禪位於長子李弘。此已有逆天行事之嫌,才禍及弘兒誤飲毒酒死於非命。如今臣妾已悟天意,故而引疚不再臨朝干涉國事,甘願與陛下禪位,同享太上皇,皇太后的天年之福壽。”
裴炎忙問:“娘娘還一心要請聖上禪讓皇位給沛王。”
“臣妾與聖上同心同德,已無二意。”
“不不不。”高宗焦急地:“長子歸天尚未發喪。這個沉緬于飛禽走獸的次子李賢,雖無失德過錯。他逸居王府驕奢享樂,不關心朝政,無治國興邦之德能。朕怎能在這多事之秋,輕率地傳位於他。”
“陛下怎能這樣片面貶低你我的二兒子李賢。”
“他兄長夭折,朕意欲命他監國,可他與三弟李顯離京遊山射獵竟然不知去向。他……。”
“裴炎,”武后責問:“你等為何不去尋訪?”
“東宮太子歸天后,至今已有七日,臣多方差人尋覓,全然無影無蹤。”
武后斥責道:“堂堂首相,哀家不理朝政,你該輔佐聖上處置家國大事,怎麼竟然……。”
“不不,”高宗急忙坦護:“只因梓童喪子悲痛已極,是朕不許他將這家國大事稟告於你,加重愛妻病體。”
“弘兒亡故已七天,若不再發喪,豈不引起朝野非議,引發奸賊的謀逆事端。”
“是啊是啊。”高宗坐起乞求地:“朕頭痛重疾,時時發作,還是請梓童臨朝處置,莫讓朕的皇家尊嚴,遭世人指責,讓奸佞來羞辱。”
“唉,臣妾心力衰竭,已決心再不垂簾聽政了!”
太平公主久立不語,忍不住站了向前:“母后不願垂簾聽政,甘脆拉下這個遮不了視線,擋不了聽聞的珠簾子,去掉這虛擺設,就依父王的封號,母后與父王雙聖臨朝。”
“胡說,”武后怒斥:“從古至今無此先例,母后我怎敢越禮法,與聖上並坐朝堂!”
太平公主毫無顧忌信口而言:“父王是金口玉言,我死了的兄長沒繼王位,就史無先例地諡為孝敬皇帝;母后十多年垂簾治國安邦,父王也認為你不僅是賢后而且是女中聖人。父王母后,聖上聖母二聖臨朝,陰陽同輝普照人間,是順天命,合民意,並坐金鑾寶殿,舉國上下必定鼓舞歡騰。”
“這……”武后尚有猶豫。
高宗頭痛病發:“哎喲……哎喲……朕的皇后啊,你是與朕陰陽和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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