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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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誰能聞一曲
一整夜,陷入昏迷的江臨斷斷續續地做了許多夢。
夢裡的事物似乎都是原主的記憶,卻又教人看不分明。
江臨醒來時已是翌日晌午。
一睜眼,他便看到大理寺的小判官謝齡坐在自己床頭,滿臉寫著關切。展昭和文遠立在稍遠的地方,見他醒了也迎到床前。
“感覺如何?”謝齡扶著頭痛欲裂的江臨坐起身。
見他似要問話,謝齡又遞上一碗溫茶道:“您手臂上的傷已經包紮過了,藥都在這裡,您頭上的傷有空也記得去複診。放心,下官已向家父說明過,大理寺秘密辦案,他會令國子學的人不要聲張……”
一旁的文遠插不上手,十分不爽地插嘴道:“謝公子可真會關心人。昨夜明明是我去接的臨哥、請的大夫、買的藥包。你今兒一早才得了訊息,跟你那個當國子學祭酒的爹交代了兩句,怎麼經你的小嘴一叭叭,都沒小爺我的事兒了啊?”
謝齡摸了摸額上的硃砂,弱弱道:“小侯爺誤會了。是我不好,來得太遲,您將事情全數包攬,我只能在這些詞零碎小事上下些功夫……”
文遠喉頭一哽,拿指頭戳著謝齡的肩膀道:“你再裝委屈?你以為還是在國子學的時候,有你爹護著?”
“多謝二位……我們說正事吧。”江臨被他們徹底吵清醒了,舉手投降道。
江臨還記得,文遠的祖父是跟著太·祖皇帝打仗的軍官,上交兵權後得了個世襲的爵位,讓文遠一家一直安逸到了本朝。
而謝齡家是靠科舉奮鬥出線的書香門第,家裡長輩都在國子監裡做官。
兩家一文一武、一動一靜,畫風本就不合。而文遠被送去國子學時又沒少在謝齡那個當祭酒的爹那兒吃癟,連帶著人家的兒子也恨上了。
年少時的好勝心到了十八、九歲還未止歇,文遠一見著謝齡便要挑上半晌的毛病。
平時兩人很少在江臨面前同時出現,誰知今天他倆一碰上頭,竟能從自己睜開眼就鬧個不停。
面對江臨的安撫,謝齡乖乖點頭說好,文遠則很不滿意。他更生氣道:“臨哥你也偏心!”
“那就再謝你一遍。”江臨敷衍著,朝展昭露出了個“請多包容我家熊孩子”的訕訕笑容。
話題回到正軌,江臨將展昭和白玉堂離去後發生的事情大致與三人描述了一番,才問道:“昨天在我昏迷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你們發現我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那個戴著人·皮面具的‘侍衛’嗎?”
“江少丞,抱歉,當時說要護你,卻沒想到那護衛是歹人假扮……”展昭聽說江臨是被那侍衛所傷,將前因後果串連起來後,更恨自己當時不夠謹慎。
他慚愧道:“待在下回到藏書樓時,國子學的侍衛們已經發現你昏倒在地。他們說並未看到什麼可疑的人,藏書樓裡只有我們昨天見到的那個書生,名叫鄭賀。”
江臨道:“檢查過那些侍衛們嗎?”
“他們中有一位被打暈剝了衣服,其他人身上沒有發現血跡或打鬥痕跡。在下將您安頓好後,也重新搜查了藏書樓,沒有發現你說的那個人。”展昭補充道,“月華明珠暫未找到,在下先派人將藏書樓圍起來了。”
文遠不解道:“這月華明珠與我家的那些夜明珠有什麼不同嗎?那人至於為了個珠子傷人?”
江臨心裡微沉一分。
他昨天是在殘血狀態下憑藉本能擊中了歹徒,本就沒使上幾分力氣,對方比他早醒,也是正常的。
但那個歹人所說的那句“又是你”實在令江臨耿耿於懷。
這句話意味著對方曾與自己有過交集。
或許那人就是因為知道江臨身負武功,才出手如此狠辣;又或許,那人本就與江臨有仇,昨日便起了殺心。
但江臨記不起前因後果,無法向眾人解釋,又在潛意識中不想教身邊的人無端替自己擔心,便暫未提起自己與對方的淵源。
江臨按了按太陽穴,道:“昨天那歹人走得狼狽,不一定有時間帶走明珠。我與你再說個方位,應該就能找到。”
江臨從荷包裡取出一寸炭筆,用左手在宣紙上艱難地畫出了一幅藏書樓的平面圖,標記出了一個方向。
展昭問:“你如何知道這就是明珠所在?”
“還是那招‘投石問路’。”江臨分享著自己從電視劇裡學來的小技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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