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與此翁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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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曾與此翁鄰
平安酒館已經被大理寺的人圍了起來,被白玉堂趕到樓下讀書的考生又被捕快們“請”回了樓上。
考生被按著跪在了地上。
他的幾個箱子已經被人強行開啟。裡面赫然是木頭雕成的四肢和身體,其上打了好幾處孔,只要用繩索串在一起,便能組成一個與彭掌櫃身形十分相似的人偶。
白玉堂看到這箱子裡的東西便明白過來,這樣的手法就註定了住在西邊的農民無法作案。畢竟人家那兒可沒有裝這些假人的大箱子。
除了人偶之外,箱子裡還裝著一個挖土用的鐵鍬。謝齡已讓人檢查過,上面沾著的泥土和後院馬廄裡的一致,想來那條細犬也是那考生埋的。
白玉堂還在糾結江臨說過的時間差一事,江臨便向他解釋道:“兇手不可能自己親自演上吊給人看,所以當時我與謝判官在兩三條街外看到的場景,其實是兇手正將繩索甩上房梁的樣子。”
“中間兇手要等待夥計的到來,隔了一會兒才將穿著衣服的木頭模型吊了起來。隨後兇手只需要拉動繩索,便能模擬出人窒息瀕死時抽搐顫抖的模樣,也能輕而易舉地將一旁的蠟燭熄滅。”
連時間線都能串聯得如此嚴密,展昭不禁學著江臨之前那樣輕撫了兩下的掌。
白玉堂挑眉道:“我原還奇怪為何彭掌櫃要披著頭髮上吊,原來是用了假人兒不好調發型啊。”
證據確鑿,考生的臉上寫滿了麻木,明顯是不打算再進行任何的掙扎與解釋了。
他的作案手法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可惜時間不巧,遇到的責官又恰好是江臨,對這些推理作品裡的常規操作再熟悉不過。
但是考生也沒有別的選擇。自展昭幾人第一次出現在平安酒館的那一刻起,他就無法確認,對方究竟是查到了自己頭上,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偶然路過。
他不能去冒在復仇之前就被抓走的風險,只能先下手為強。
白玉堂上下掃視著那考生的模樣,有些不甘心地說:“實在是平平無奇得很,哪像是能犯下轟動全城的殺人案的樣子?手雖不是書生的手,卻也不像是會使兵刃的樣子啊?”
老夥計看著考生的目光又懼又恨,向江臨幾人道:“是啊是啊,幾位官爺,這人來住店時只說自己叫魏恆,俺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啊。”
江臨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彷彿聽誰提起過。他將夥計們暫時遣到了樓下,凝著眉頭向魏恆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你是被與墨書坊辭退的那個雕刻工人?”
“雕刻工人?”謝齡驚訝道,一時沒將這人對上號來。
他本還想問這人是否就是在藏書閣裡襲擊江臨的人,但白玉堂不知道江臨曾被個“侍衛”襲擊過,謝齡不好透露太多,只問:“可是之前的那個……?”
江臨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頭,又說:“我是看他左手拇指上有一個橫向的厚繭,像是雕版工人右手握刻刀,左手抵著刻板時留下的痕跡。又想起之前馮虎在與墨書坊門前鬧事時,曾經提到過自己被辭退的木匠兄弟名叫阿恆。”
見被他們認出自己,魏恆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懶懶道:“是又怎麼樣,不就是個死嗎?我都沒怨官爺你的那什麼印刷技術把我趕出了書坊,你還打算給我加一等罪嗎?”
展昭聽他態度如此散漫,不禁眸光微沉,冷聲道:“少胡言亂語。陳知府案發現場出現過的細犬為何會在你處發現?你又究竟為何要殺了彭掌櫃?”
魏恆冷嗤一聲,道:“有什麼所謂呢?他們都已經死了,有必要知道我為什麼要動手嗎?”
白玉堂也被他氣得想要拔刀:“你這傢伙……”
“是因為路平吧。”江臨話音剛落,便看見那魏恆眸光一冷。
江臨不管他的反應,繼續道:“之前在彭掌櫃懷中發現那份訴狀時,江某就覺得奇怪。彭掌櫃若真將路平當做好兄弟,怎的酒館的夥計在和我們聊起路平時,連他的名字也說不出來,也從未提起過他與自家掌櫃的淵源?”
“再結合夥計曾說老於與他們相熟的這條資訊來看,反而是他和彭掌櫃關係比較好的可能性好大些。而彭掌櫃雖然和路平是同鄉,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難免生出些別的心思。”
“呵……好個同鄉。彭玉那個小人心裡哪還有半分的同鄉情誼?!”魏恆咧著嘴,額角的青筋卻暴突起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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