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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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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喪”是個綽號,他的本名叫曾子強,生得文靜清秀,像戲文裡進京趕考的秀才。可惜的是,他的行為不“秀才”,在北京演出的時候遇到幾個公子哥,學他們喝酒打架玩女人。

這幫人仗著老爹老媽有能耐,一路順暢,開公司倒批文什麼都玩。玩瘋了,覺得幹嘛都沒勁,就到大街上逮女人,看到漂亮的就架上車,想幹什麼幹什麼。

“大喪”也不知哪根筋不對,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幹,整天與這幫人攪和在一塊。人家喝酒他舔杯,人家打架他幫錘,人家玩女人他拽腿。結果可想而知,天子腳下哪容豎子放肆,殺無赦。

那幫公子哥就慘了,一個個折進局子。“大喪”也不例外,被判了八年。坐完牢,他仍死性不改,跑深圳折騰來了。

此後他逐漸成了氣候,最紅火時,手底下有100多號人,除了騎摩托車搶劫外,還賣搖頭丸,幫人收賬等,成為深圳一霸。

卻說“大喪”接到喬大羽的電話,精神一振,知道自己機會來了。在深圳他人生地不熟,能為喬大羽效力,正是求之不得。問清楚七爺的車所走的路線,以及車牌號碼,便潛伏在紅樹林附近。不過,他剛準備停當,手機又叮鈴鈴響起來。喬大羽改變了主意,吩咐他小心從事,嚇一嚇就是了,不要太過火。

喬大羽歷來的風格就是“求穩”,謀定而後動,向“大喪”下令後,漸漸冷靜下來,心想:“這樣做太冒險,也太著痕跡,萬一……”

想到這個萬一,他的兩根眉毛就打起架來,知道惹了七爺,就等於惹了全深圳的小偷,要是這幫人和他搗亂,那他的鎖廠還不如趁早關門。到時候,他連根毛也賣不出去。

“彆著急。”他對著韋小小的“龍鳳蠶絲餃”自語:“著急害自己。”

凡事要從長計議。喬大羽閉上眼調整呼吸,臉色逐漸轉晴,他突然衝著旁邊伺候的服務小姐們叫道:“過來都過來。”

一擼袖子,吩咐道:“上湯,拿辣椒粉,咱們做個遊戲。”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湯上來了。喬大羽開始了他的遊戲。只見他提起筷子,慢條斯理地 把韋小小的餃子戳爛,然後倒進湯裡,又將一大碗辣椒粉倒進去,用湯勺攪。服務小姐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納悶地你看我我看你。

攪勻之後,喬大羽招招手,拎皮包的馬仔走到他跟前,從包裡掐出三五捆人民幣。喬大羽微微一笑,揭開謎底。“喝一口,抽一張。”他說。

這會兒他像變了個人似的,笑得開心又邪乎,眼神幾乎扒光了眾小姐的衣服。

他非常自信,閉起眼都知道結局。他善於利用金錢,連尋開心也是。

他知道金錢的威力,用這些錢,他甚至可以在她們私處繡花,更何況要對付的,只是一碗味道怪怪的湯?

春天的日頭下有兩隻蟲子在動(1)

春天是萬物復甦,愛情萌芽的季節。不是有一句成語嗎?叫“蠢蠢欲動”。根據最新解釋,意為“在春天的日頭下,有兩隻蟲子在動。”不過,這句話不是我發明的,是豆子。

那天本來約好了帶她去泡吧,卻因為七爺的事耽擱了。豆子理直氣壯地說,我不但要彌補她的損失,還要加倍賠償!

我說:“你損失什麼了?”

“時間呀!感情呀!”她道。卡著腰,眼珠子瞪得比牛還大。

她的意思很明顯,時間就是金錢,感情就是生命,我就讓你賠償,你能怎麼著吧!

沒辦法,我只得從命。和女人講理,不如上吊自殺。

就這樣,在老痘酒吧昏暗的燭光裡,在緩緩流動的音樂聲中,她一手托腮,一手晃動著酒杯,輕輕說出這句話。

當時我很是震驚,這麼有學問的話,像她這樣的少女絕對說不出來。

我沒有問她出處。因為還沒等我想起來,她的視線已經從我臉上移開,轉移到別的地方。

她用肘部支著吧檯,十個指頭叉著杯子,屁股在那兒扭呵扭。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順著視線望過去,只見一個高大的法國青年,正含情脈脈望過來。

春天的日頭下,兩隻蟲子在動。我對阿飄說:“這句話是知識分子編的吧?可能還是穿白大褂的。”當時我在豆子的左側,她在豆子的右側,一溜排開,和她說話要趴在吧檯上,探出半截身子。

阿飄不傻,明白“穿白大褂的知識分子”暗指什麼,抿著嘴笑,瞪了我一眼,迅速躲到豆子的側影裡。

我不依不饒,直接將矛頭指向她。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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