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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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這東西很神奇,同樣的話同樣的字句,換另一個人說出來,效果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路庭的話不太正經,像在無故騷擾執行官,但仔細觀察他五官及微表情,又發現他態度很正經,話說得也很真心。他身上有股實在特殊的氣質,能把一些別人說出來,可能會顯得有點“過”的話說得自然又坦誠,還迷之具備說服力。
岑歸連閒聊的經驗都很少,就更別提去懂得所謂“聊騷”。
他只一時覺得怪怪的,又說不好怪在哪,於是在監察裝置這頭沉默,算是用無言以對回應了玩家那個聞所未聞的要求。
更古怪的情況出現了,岑歸稍後從路庭臉上捕捉到了一絲遺憾。
路庭是真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嘴快,他一向不喜歡被當做是個反應遲鈍的人,所以,在別人對他說一些暗藏資訊的文字時,他會反應很快,一針見血地指出對方話裡關鍵。
但今天路庭後知後覺,為了這一時嘴快,他錯過了其他同樣富有價值的東西——比如騙某位話少的執行官多說幾句話。
“太可惜了。”路庭想。
執行官的沉默就是擺明了過期不候,而這世上沒有比路庭更不怕冷場的人。
“關於那個十大定律。”路庭跟自己要求完全沒提過一樣,泰然自若接起了他最早的那個話題,“民間流傳的定律版本有很多,不同人嘴裡提到的可能也不同,但是,依然有些規律共通,比如這條——恐怖故事如果是校園主題,那不管這所學校發生了多麼慘烈的命案,學生失蹤死亡出現了幾起,它都還是可以作為一所正常學校執行,其他學生還能堅強的在這裡生活學習。”
路庭的話似乎還帶有某種預示,在他剛把這一段“科普”給執行官不久,就聽他所在的這條走廊的另一頭,樓梯間傳來了學生的講話聲。
路庭所在的位置和樓梯方位正好是個“L”形,他卡著來人視覺死角,交談的學生也並未發現他的存在。
那是兩個女生,一人抱著一疊作業本,她們的腳步和談話聲同步由遠及近,正說著下午發生在體育館的事。
“我還是覺得好嚇人。”第一個女孩聲音很輕,嗓音都帶著細細的顫抖,“這真的……真的不是‘那個’嗎?”
她的同伴似乎就沉默了一小會,兩人腳步聲交錯在辦公樓安靜的樓道里。
“但你又沒有做過虧心事。”第二個女孩片刻後才說。
“但我還是害怕。”第一個女孩又說。
“那你還記得之前的明誠負一樓嗎?”同伴再開口時音量壓得更低,像是怕音調稍微高一點都會驚擾到什麼,她說悄悄話一般安慰朋友,“我聽說,負一樓關閉整修前,也有別人在裡面看見‘那個’了,但出事的還是隻有那些人。”
“啊,真的嗎?”
嗓音顫抖的女孩聽上去還是在害怕,但聽同伴這麼說,她像是得到了有效安撫,讓她話裡的恐懼減弱許多。
兩個孩子聊到這裡,便不再說了。
女學生們在不遠處敲門,喊著“報告”走進了辦公室裡。
路庭看著她們身影消失在門後才搖了下頭:“一邊在死了人的學校害怕得不行,一邊還要按時上課交作業,真慘。”
岑歸看他一眼,想的事情卻截然不同。
一般玩家倘若觸發了關鍵線索,接下來一定都會立即行動,緊跟上NPC,嘗試獲取更多資訊。
這才是岑歸司空見慣的常態。
路庭卻眼睜睜看兩個女生進了辦公室,不一會又說著“老師再見”從辦公室出來,及至離開辦公樓,他也沒有要去深入挖掘線索的意思。
路庭反倒是去了一趟兩個女孩去過的那間辦公室。
他為什麼不直接問?
岑歸是個講效率的人,對路庭這種放過關鍵人物的作法不理解。
路庭卻像能隔空知道岑歸在想什麼,當玩家退出辦公室,重新回到人跡寥寥的走廊上時,他忽然伸手從脖子上勾出了什麼,對著虛空輕微地晃了一下:“別誤會。”玩家輕聲一笑,“不是摘裝置。”
被玩家勾在手上的是教師工牌,他又展示了一回工牌背後那些令人“印象深刻”的文字。
岑歸:“……”
哦,對,忘了這人的線索收集難度是困難。
主動與學生交流有極高機率被忽視的“小路老師”,只能採用迂迴方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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