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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宛低頭看了手上的心形葉片一眼,不解地轉頭看著鬱雲壽,遲疑地問:“這是……”
鬱雲壽笑而不答,伸出一雙溫暖的手,慢慢將葉子及竇宛的手罩起來,來回揉搓著梧桐葉,直到兩人的手被溫熱的葉汁沾溼後,才停下動作開啟掌心一探究竟,只見原本乾燥的兩片葉已緊緊地黏合在一起。
竇宛抬頭望進鬱雲壽款款情深的眼眸後,羞怯地笑了起來。
這一晚,他們肩倚肩、心連心地坐在梧桐樹上共享這難得的寧靜,一直到天明月殘時,鬱雲壽將熟睡的竇宛搖醒,先行下樹,等到竇宛快到達地面時,一把將她橫抱而起,踏著原路回王府。
進入到自己的廂房後,鬱雲壽體貼地將竇宛橫放在自己的席上,為她蓋好被後,才輕聲囁足地步出幕帳,往門外走去。
第八章
當竇宛瞭解真實的鬱雲壽並不是一個成天泡在溫柔鄉里的酒囊飯袋,而是可以仰望終生的謙謙君子時,心中的喜悅自然是多得不可言喻。
打從那夜梧桐樹上交心後,每當夜闖人靜,鬱雲壽會把自己暖暖的臥鋪讓給竇宛用,再溜出府去練功;隔日清晨回府,便靜坐一隅端祥著竇宛的睡容,等待她張眼的那一剎那,好替她畫眉;用過早飯後,再換上輕便的服裝帶著睡得飽飽的竇宛到他的領地去巡視;午後,則是獨自關在臥房裡大睡回籠覺。
如今,兩人之間的相處之道就變得相當微妙。人前,她是跟班兼侍衛,得事事聽他做;人後,他是情郎,就得處處依著她行。
這樣規律優閒的步調維持了將近三個月,竇宛便又得開始面對現實的摧殘了。
那份每三個月得交出一次的報告書,她到底該怎麼寫才能文差了事?
竇宛跑到鬱雲壽的書閣徵求他的意見,希望在這件事上他能先改變態度、放低姿態,這樣她才好在給皇上的公帖裡替他美言幾句,過些時日再拉他上朝,當著皇上的面為他脫嫌。
可是鬱雲壽非但不領情,還以嚴犀的語氣警告她,“你要就把事實抖給他聽,若你擅改我對他的看法,屆時恐後會沾得滿身腥。”
“你明知道這事沒法三言兩語就撇清的,卻要我現在說出去!”
他一點忙也不幫,反而雪上加霜地建議,“那就一字也別提。”
竇宛為他孩子氣的舉措懊惱,但仍舊捺著性子勸著他,“我不能一個字都不提!
這事若一耽擱,皇上會起疑的。“
鬱雲壽一副不在乎,“要不然你回去跟他說你查不到任何事,叫他再派別人來。”
竇宛聞言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仰頭衝著他的鼻子問:“你要我現在就離開河東?”
他面無表情,冷淡地掃了竇宛一眼,才解釋用意,“這樣子辦總比讓你背上徇私、罔上的罪名好。”
竇宛當下氣得迸出一滴淚來,“我為你急得五內如焚,你卻擺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來挖苦我。”
他下顎一緊,音沉如鐵地說:“我無心挖苦你。但這事是你和皇上之間的事,本來就沒我插手的餘地。”
“求你講點道理,別意氣用事。”竇宛苦口婆心地求著。
“我講理得很,不講理的人是你正牌的頂頭上司。”鬱雲壽說完,不睬她的眼淚,板起一張陰晦嚴峻的臉就逕自往門外走去。
竇宛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心痛得不知該如何獨立面對這件事。
鬱雲壽一向心疼竇宛,此刻卻對她的淚無動於衷,因為只要兩人的話題一牽扯上拓跋浚就鐵定談不攏。
昔日的竇宛把效忠皇上當成是今生的矢志,但愛上鬱雲壽卻讓她變得猶豫不決,沒法執行任務;一個是她敬重的人,另一個是她愛慕的人,這兩人曾經是朋友,如今卻成仇人,夾在中間的竇宛覺得分外無助。在他人面前,她可以強扮成堅忍不拔的男兒,但在鬱雲壽麵前,她卻喪失了偽裝能力,只能當個小女人,倚在他的臂彎裡尋求呵護;她已戀上當個幸福的女人,沒法再回去過那種強出頭的日子。如今鬱雲壽卻生疏得難以接近,連道理都不肯請了。
竇宛邊哭邊擬畫皇上與鬱雲壽正眼對峙的情景,想像那種龍虎爭鬥的恐怖局面,壓抑在她心裡數日之久的憂慮一下湧了出來,教她再也承受不住,只能揪起絹紙掩住面,跌跪在席上,心碎落淚。
那場爭執過後,忽忽不樂地竇宛就沒再和鬱雲壽說上一句心話。
不過,在眾人面前,她會冒出一、兩句簡短、適當的應酬語,諸如:遵命,王爺!好的,王爺!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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