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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聽,心就急了,也不多想,便跟了這個小青年來到馬路邊攔馬車,湊巧就有一輛馬車走過來。
車一停定,容桂便急匆匆一步跨上去,一掀垂簾,猛地看到簾內有兩個蒙面人,就在這麼一剎那,心一驚,根本未反應過來,更別說叫出聲,太陽穴就已遭了重重一拳,還隱約覺得有團布立即塞進自己的嘴裡,隨即便失了知覺——當然,她更不知道小青年隨即領了富國威給的五個銅錢,飛快地跑了。
容桂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黑布蒙了眼,嘴裡塞了布團,全身一絲不掛,雙手雙腳分開,被綁在一塊大木板上。
容桂突然明白,這是江全對自己的報復。自己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敢在廣龍堂屬下的春香園門口劫持自己的,只有己當了堂主的江全。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容桂感覺到旁邊有個也是被塞了嘴巴的女人發出極度恐慌的輕微的“啊氨聲。接著,是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我們不打你,但你得打醒精神,看著這個不聽話的女人怎樣受刑,否則,也叫你嚐嚐滋味!“容桂聽出,這是廣龍堂中某個兄弟的聲音,接著,又聽到另一個男人的一聲低喝:”好好看著!“容桂一聽,嚇得渾身打戰,她聽出來了,此人是江全,而她早聽人說過,”江全玩女人有時是不把女人當人“。
她想叫,她想反抗,但全屬徒然。她先遭到肆無忌憚的凌辱和輪姦,然後遭受鞭抽火烤的酷刑。只一會兒,她那身原來是充滿魅力的肉體便已鞭傷燙傷一片重疊,當江全最後的那一鞭抽下去時,無比的痛楚令容桂慘叫一聲——儘管她未能叫出聲——帶著心靈的無比仇恨昏死過去。
容桂從昏迷中醒來時已是深夜,眼仍被蒙著,嘴仍被塞著,雙手被反綁,身上的衣服則粘牢了她仍在滲血的皮肉,稍動一動都痛得她幾乎再度昏過去。
過了約半個時辰,她發覺自己被人用大麻包一套,扛上了汽車,車子隨後出了市區,在泥路上顛簸,一搖一蕩的,痛得容桂再度昏死。當她醒來時,套著的大麻包沒有了,車也已經停了。
一袋銀元塞進了她的懷裡,同時聽到一個男人說:“這裡有一百個大洋現款,四張一百大洋的銀票,你以後好自為之!”接著,兩個人把她拖下了車,其中一個人沉聲道:“你以後不準再回省城,否則要你命!”
隨後聽到汽車遠去的聲音。
容桂就地蹲下,拼命用舌頭、牙齒把口中的布團弄出來。弄了大約半個小時,然後,高聲大叫:“救命!救命啊!”
幸好不遠處的山腳下有座尼庵,兩個一大清早就在菜園子淋菜的尼姑聽到了叫聲,急忙走過來。來到容桂的面前,被眼前的慘狀嚇得忘了說“南嘸阿彌陀佛”,而是也大叫了兩聲“救命”。
容桂在尼庵裡治傷兼休養。尼庵主持是個老尼姑,心腸不壞,加上容桂拿出了那一百個大洋作為醫藥費和伙食費,使這個荒僻的尼庵立即富裕起來,容桂得到了極好的招待。
容桂傷得重——雖是傷在皮肉,但被抽得皮開肉綻,現在已開始發炎化膿,發高燒,得了敗血症,幸虧她體質好,庵堂主持的醫術也高,終於被她挺過來了。稍稍康復後,主持要她到官府報案,嚴懲兇手,她堅決不同意,也不說出事情的來由。主持也不勉強她。
兩個月後,容桂完全康復,瞭解清楚返回神龍莊的路程,向主持叩了三個響頭,放下張一百大洋的銀票作為香油錢,毅然離開尼庵,當天傍晚時分回到神龍莊。
容桂把自己的遭遇對謝泛詳述了一遍,越說越悲憤,一把撕開上衣:“泛哥,你看看!”
原來潔白無暇、嬌嫩秀美的誘人的胴體,現在留下了傷愈後的累累鞭痕、塊塊燙痕,看得謝泛倒抽一口冷氣。
“泛哥!江全是隻野獸!你要為表妹報仇!”
謝泛一聽,嚇呆了。江全不來找自己算帳,自己已是謝天謝地,還說自己去找江全?他上下牙齒叩了兩下:“這……這……”把頭搖了又遙謝泛不敢,容桂求了他半個月,他還是不敢——也不願意,他決不會娶這個渾身疤痕的女人為妻,犯不著把自己賠進去。
容桂絕望了,也明白了,要報仇,只有靠自己——況且,身上的疤痕連自己看了都覺得噁心,沒有哪個男人再會要自己,活在這個世上,除了日夜遭受心中屈辱的折磨,再沒有其他的意義。
這天晚上,謝泛在祠堂裡賭錢賭到半夜才回家,輸了二十多個大洋,心中不痛快,喝了幾口酒。一進房門,看到容桂穿著性感的睡衣在床上等他。容桂仍是容貌姣好,還刻意化了妝,在昏黃的油燈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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