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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年導演系沒有招生且往年報考導演系的人太多,於是賈樟柯調整戰略計劃,報考競爭少一些的電影文學系。1993年時招導演了,但他考過文學系了,覺得考這個比較保險,知道怎麼考。第二年又考,但文化課還是沒過,他那文化課是因為跑江湖落得實在太厲害了,但當時的系主任胡濱,還有教務處處長趙奮喜(已故)比較欣賞賈樟柯,他們都說:“你就先來唸吧。”據賈樟柯介紹:
“然後我就去旁聽,等著慢慢再轉。後來四年一直算‘旁聽’,一年付兩千塊錢吧,畢業時還是發畢業證給我了。”
這樣賈樟柯經過幾年的努力,終於考上了北影。開學報到時,父母送兒子到了北京,一家三口去了世界公園玩。那天,賈聯凱和妻子看見了很多在山西老家看不到的景色,特別開心。賈樟柯牢記著父母快樂的一幕幕。
第二章 銀海學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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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賈樟柯由於不算是電影學院的正式學生,並且他比他的同學們要大很多,所以剛進入文學系的時候,他感覺是名列另冊,他當時“覺得他們都是孩子,不像我,在社會上待過……我已經掙過錢了——我身上還帶著一筆自己掙來的錢”。①而賈樟柯則給他同學留下這樣的印象:
“賈樟柯也是一個怪人,不聲不響,獨來獨往。喜歡在天冷的時候穿著他標誌性的暗紅色羽絨馬甲,一個人走來走去,碰到了就來一個溫厚的笑容。”
就這樣,賈樟柯步履蹣跚,開始了他“漂在北京”的日子。班上有好些同學是電影廠的子弟,有著先天的優越感。賈樟柯還記得一位女同學用不屑的語氣說,現在連阿貓阿狗都可以當導演①。賈樟柯聽了之後就特別氣,他想,阿貓阿狗為什麼不能當導演呢?拍好拍壞是一回事,但你不能說人家連電影都不能拍呀。
因此,對這些噪音,賈樟柯處之坦然,他只想早日跨入電影的神聖殿堂。“在北京電影學院接受職業教育的第一堂課,老師給學生們放映侯孝賢的《悲情城市》,賈樟柯就被宏大史詩般的凝練氣勢所震撼。這為他今後拍攝電影大量使用凝固的長鏡頭找到了依據。而在北影學習期間,賈樟柯還狂熱地崇拜上了德國新電影運動的代表,獨立電影大師法斯賓德②,這無疑也成為他後來熱衷於獨立電影的信念基石。而進一步關注德·西卡、布勒松和費里尼③的電影則更堅定了賈樟柯走藝術電影道路的決心”。④
不過,學校裡有的科目還是讓賈樟柯頗為失望,他記得,“他上‘電影分析’課,看《黃河謠》他就分析這男主人公叫‘當歸’,女主人公叫‘紅花’,當歸和紅花是兩副藥,這電影妙就妙在這個名字上,當歸是治女人的藥,紅花是治男人的藥(笑)。把我聽的!我說這他媽叫電影巫學(笑),要這麼搞電影就太累了吧。當然進電影學院對我來說,是能看很多電影吧,這個是最重要的。還有一個是圖書館有很多臺版的電影書,現在‘三聯’可能在賣了,可當時那是如獲至寶呀!你想,侯孝賢的《悲情城市》……很多國內看不到的資料,因為外語不好也不可能看外文的,我每天下午就去看這些臺版書,看遍了,我覺得它是我的老師(笑)。我們國內電影出版的書純理論的特別多,比如說電影語言呀,什麼是電影,什麼紀錄本質,電影史,但是說第一手導演的那種資料,導演他為什麼要拍這個電影,為什麼要這麼拍,這種書出得特別少。看這些導演自己談自己的書籍,其實讓我找到一個怎樣進入電影世界的這樣一個入口。當時我看侯孝賢《悲情城市》那本書,覺得啊,特別開竅!覺得電影這種形式並不是特別神秘的一個東西。比如侯孝賢就談他怎麼樣找他的方法的,他的編劇給他推薦說應該看看沈從文自傳,他就去看,看後他就被沈從文那種平靜的、包容的東西給震驚了,他說在那樣一個紛亂的年代裡沈從文能夠很平靜包容地看待世間的萬物,侯孝賢他開始找到他的電影的態度和視點,而我,從這兒才發現從感受感情出發來尋找電影的方法,而不是從一個概念、一個太理論的東西出發”。①所以賈樟柯立志要拍一部電影!他要的是創新!
賈樟柯讀大學的時候正好是北京電影學院培養出來的第五代導演最活躍的時候。他入學之前張藝謀剛拍完了《秋菊打官司》,接著《活著》也快完成了。1993年那年正好是陳凱歌的《霸王別姬》在國際上獲得巨大成功。那時整個學校瀰漫著一種清新的氣息,讓學生們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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