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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分了七小節,看第一遍時便混亂了,弄不清描寫的是嫖客和妓女的故事還是嫖客和警察的故事?或僅是某嫖客的故事?索性又看了一次,也許是理解力不強的緣故,常需逐詞逐字的冥思苦想,哪怕是一處細節處的描寫,我都希望能如盜賊一樣去洗刷。於是在看的過程裡產生了超越文字的壓抑,實實在在的壓抑。
有一種說法:文章若不能反映一個時代背景,反映這背景下的某種主流思維,文章就缺了時代下的生存依賴。但後現代主義者認為:所有的情節所有的可構思故事都已經被寫過了,雖然你現在沒發現,但在地球上的某個角落,情節早已經成了溝渠裡的溼鼠。矛盾的是小說文字卻由情節構成的,好在《曲別針》有自己脫出時代的巢臼的妙法。
這篇小說藐視了這種潛規,如果擴充套件開去,它或者還藐視了三種小說的創作視覺,因為其中有明顯刻意的製造出人工的成分。文字是讓人驚慄的,情節在這裡無關緊要,做為認真的評論者,雖然我無法窺見他寫文章時是否帶著蔑笑,卻從文字里面感受到他冷眼對待即將進入有預謀編排的險境的讀者。看一遍,身體便冷了一遍,於是使得我不得不離開陰冷的電腦液晶屏,走到窗邊,去看看曬著太陽的海棠。
準備寫了,立刻忘記了小說的情節。評論超小說是苦惱的!我翻出了一枚曲別針,含在嘴裡,有種鏽味,銀色的鍍層剝落了,斑黃鏽痕沾上了我的唇血。盯住它,盯住它!
時代和這時代的人們,僅在迂迴曲折,從別針的外層,按已經設計好的道路走到一個斷點,了結自己的迷茫,回過頭去看看,充當了一個小小的串聯物。孤獨的曲別針沒有價值,它只是一根不起眼也不佔多少空間的細小鐵絲,哪怕後來它有了銀色金色鍍層,哪怕為它包起了色彩斑斕的塑皮,假如沒有物體可以串聯,它毫無價值。很少人看清楚這一點,所以很少人重視自己身邊的人。——這是我對這篇小說隱指的理解。
志國知道,清楚的知道人生不可能有其他價值,但是他不甘心,於是他揣著曲別針,用強大的指頭扭曲它,想把它變成自己想要的形狀。故事開始於一個酒店,背景是冷,卻不是毫無生氣的冷,這冷有些動態的美感,它寄託在飛舞的肥碩雪花肩背上。故事一開始就不可收拾,不能預見。一直到志國吞下了那十四枚曲別針。於是,急促發生的故事就不重要了,誰管誰?誰在意誰呢?
志國姓李還是姓劉?曾經的詩人拇指怎麼會陶冶成現在的志國。至於派出所旁蹲點的娼婦,妓院裡蹲點的警察,倒成了可以理解的了。在哀傷中哀傷,每一個人都沒有意識,每一個人都不哀傷。這構成和體現出時代的特徵,生活存在嫖和即將嫖之間。誰都在犯罪是文字的思想核心——我還覺得,作者寫這麼一篇文字也是對讀者犯罪!
超小說文字並非構築,深層上的說法是:解構。正因為這種基於解構的創作,它看上去卻是渾然一體的,沒有縫隙的,象一件事卻又不是一件事,它是渾濁的,未知的,漂浮在我身邊的每一件事都可以拿出來頂進去,成為小說的一部分。
我熱烈的盼望志國死了,當他吞下第一枚曲別針的時候。當所有的生存意義都是已知而且不可改變,小說在告訴我們:我們該死了。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志國早死了,自詩人拇指死後,志國就只是肉體,和為肉體附帶的神聖和罪惡苟存著稱呼為靈魂的一點殘渣。
每一個現在悠閒活著的人,早就已經死了。看著那曲別針,我沒有吞下它,讓張楚失望了。
葉秋池
第56章 堵截真相B
“你是問我和肖婷的孩子?肖遠淵。”劉長河一點都不避諱,他直接說出答案。
托馬斯和劉雲對了一下眼,這是他們第一次明確知道那個小東西的名字,而且明顯詫異那孩子居然姓肖,對於劉長河這麼合作的態度也都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這一眼裡包涵了太多的資訊,卻都彼此有足夠默契的認知。
“雖然他是我的兒子,但從的是母姓。”劉長河向前微微趨了趨身體,算是對幹拉布尊重禁菸標記的回饋,他好象能透視他人的思想一樣,幹拉布忽然有種把隔絕帽重新戴上的衝動。!“事實上,你們找我,主要是想了解他、還是想了解我?不過,都算你們找對了,我就可以回答你們所要知道的所有問題,他只是個小孩,他離真相還很遠。”
有一種怪異感蔓延在幹拉布心裡,他儘量使自己的語言緩慢而清晰:“我們是國際異常現象研究組織的,我叫幹拉布,我很欣慰我們能彼此誠摯的面對這個局面。首先問一下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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