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還宗的贅婿十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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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妓這類詞,自古就帶著香豔、糜爛的氣息,讓人聽著耳紅心跳。
說來也怪,這類詞哪怕再小聲,耳朵也會自動去尋,過耳不忘。
故此,哪怕眾人畏懼著知縣,說得再小聲,唐母曾經罵兒媳的汙言穢語還是傳了出去。
“娼妓?這種話也能拿來罵人?”有人小聲道,“便是平輩論交也不該說這種話,婆婆罵兒媳這種話,真是罔顧禮儀,不知廉恥!”
“也真是奇了。”有人嘗過被汙言穢語辱罵的虧,鄙棄道,“她難道去做過娼妓?若不是做過娼妓,瞭解娼妓,怎麼能罵得出這種話?”
唐母隱約聽到別人談論她的話,羞氣得雙手直打顫。
唐母思想傳統,就連丈夫死後也不肯再嫁,認為再嫁就是爛了門檻,何況是被人說做過娼妓,她認為那可是千人騎萬人坐,在唐母心中,不啻於世上最惡毒的羞辱。
他們怎麼能這麼羞辱她?
唐母老淚縱橫,對唐言道:“言兒,娘沒有!娘堂堂正正養大的你,從來沒做過那種醜事,娘沒有啊!他們怎麼能這麼說娘……”
塵影見她哭嚎:“這裡是公堂,不得咆哮,你之前拿此話謾罵我時不覺難聽,現在別人只是說你一句,你就受不了,要在公堂要死要活?可別打擾大人斷案。”
唐母的哭嚎一頓。
她哭,唐言會心痛,因為唐言是她兒子。但外面的那些好事者可不認她作娘。
他們見她這副做派,只覺好笑:“她怎麼受不住了?照理,商府小姐從雲英未嫁到初為新婦,也不過月餘,臉皮該比她更薄才是。她罵別人就認為別人該受得住,咱們只說她一句,她就這般做派。”
“老太太不講理。”
連柳下村那些人都不知怎麼為唐母辯解,全都裝作悶葫蘆般,一個不開口。
唐母聽見自己被奚落得更厲害,她這種人典型的色厲內荏,自己汙言穢語罵別人就起興不收口,到了不能撒潑的公堂,被一群人指責,現在無限酸楚,悽悽看著自己兒子,希望兒子能給自己做主。
她、她可有兒子呢!在她們鄉下,誰有兒子,誰說話都硬氣三分。要是哪個人罵了有兒子的老孃,兒子可是會跳著腳去幫老孃教訓不長眼的!
奈何唐言也覺得她丟人,他是個讀書人,更不可能做出在公堂打人的舉動,覷了眼知府的臉色便道:“娘!別鬧了,那話你自己也說過,你讓我怎麼幫你?不要擾亂公堂。”
唐母看懂兒子的眼色,滿心悽迷地點點頭,不敢再鬧騰。
她一如此,唐言身為人子的愧疚感又來作祟。
唐母撫養他長大不容易,常說他是整個唐家的頂樑柱,唐言雖是穿越者,經這些話的日益洗腦,也覺得自己就這麼讓母親認了,有失男人的風範。
他對塵影道:“影影,還不去扶一下母親?母親縱有不是,我們做晚輩的,也得孝順母親才是,怎能看見母親流淚而無動於衷?”
其實唐母哭了是她自作自受,關塵影什麼事兒?唐言未必不知道這一點,但只要冠上孝字,他就有了正大光明吃人的旗幟。
塵影怎麼可能去扶?這裡是公堂,她言語冷淡:“唐言,你自己怎麼不知道扶?你已年逾弱冠,並非看不清形勢的黃口小兒。”
“你們是被告,我是知縣請來的證人,於情於理,我們在公堂上都該談公事,而非家事。我去扶她,舉止親密,證人若和被告勾結,待會兒查案的結果怎能服眾?”塵影對知縣再行一禮,“天地君親師,君在親之前,知縣大人受命於君,我受命於大人,怎能在此刻取小家而不顧大家?”
唐言被塵影這番話唬得一愣一愣,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偏又不能說塵影的不是,難道他家的孝權敢凌駕於皇權?
這可是掉腦袋的事兒,就連知縣聽到“天地君親師”這樣的話,都不敢貿然打斷。
塵影冷笑,唐言仗著娶了商塵影,曾經也用夫權、孝道一步步壓死她。
塵影不會被壓死,也不會在這個時代大談現代觀念,妄想用一席話洗腦別人經受了幾十年的教育。而是借力打力,以君權壓制孝道、夫權,讓唐言也嚐嚐被大帽子扣一腦袋的滋味。
塵影道:“反而是你,唐言,大人要查案談公事,你一個勁扯私事談孝順,公私不分,視君上、大人為無物。若真是為了孝順,母親哭泣,你就在她的旁邊,你自己去扶住她不好?難道你身為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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