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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節 這一跪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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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會四更】

皇帝說擺宴,自然會有無數人去忙碌著。

大明皇帝朱祁鈺起身準備去後室小解,就在他走到門旁的時候,眼睛的餘光卻看到鄧海龍衝著白名鶴雙膝跪地施了一個大禮。

這個動作驚住了兩位大太監,更是驚了大明皇帝朱祁鈺。

白名鶴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中華五千年一直是一個等級森嚴的社會。鄧海龍從二品武官,放在京城任誰都不敢輕視了。而且今年快五十歲了,比白名鶴在這一世的父親還大許多。

這樣的一個人給自己行跪禮,白名鶴都不知道怎麼樣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都跪著,等朕回來!”朱祁鈺推開門簾去了後室。

鄧海龍沒有動,白名鶴更是整個人伏在地上。讓一個長輩給自己下跪,這是要自己死呀。

少許,朱祁鈺回來坐在自己的御座上,卻是沒有立即叫兩個人起來。

“鄧海龍,你可知罪?”朱祁鈺又重提剛才的話題,正是因為這一句話才讓白名鶴進屋的時候看到鄧海龍跪伏在地上,冷汗直流。

鄧海龍轉過身,面對朱祁鈺跪下:“臣,無罪!”

如果是剛才,鄧海龍肯定大聲請罪了,卻是因為白名鶴那一滴血讓鄧海龍悟了。

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鈺不是頭一天當皇帝了,他如何看不出剛才鄧海龍是什麼神情,此時又是什麼神情。當下就問道:“那你說說,你為何無罪。”

“萬歲,依大明律。臣有三條罪可以被刑部問審,有兩條罪名可以被東廠問審。但臣依然要說,臣無罪。”鄧海龍頓悟之後,整個人的神情全部變了,不再是那種對什麼事情都一副漠然的表情,而是一種決絕。

朱祁鈺輕輕的敲了敲御案:“朕聽你講。你要是講的在理朕賞賜你和白名鶴一人一件寶物。如果不在理,要罰就一起罰。你現在還敢說自己無罪嗎?”

連座呀!鄧海龍堅定的心多了一份猶豫,自己不在乎生死,不代表不在乎白名鶴的生死。

回頭看了一眼白名鶴。卻聽白名鶴說道:“在海上,只有相信自己身邊的人,可以傲視大海之上百丈巨浪,才可以面對強敵而絲毫不退。既然是戰友,自然生死與共!”

這個時候白名鶴絕對不會退縮,白名鶴怕死,但不是那種軟蛋。

“臣無罪!”鄧海龍堅定的回答著。

“好,就講你無罪!”朱祁鈺原本就沒有打算治鄧海龍的罪。可這個鄧海龍私自入京,不說他帶艦隊,只是他這個人私自入京就已經是重罪了。如果作皇帝的沒有一點理由。一但有人彈劾想赦免都不可能。

“刑部可審臣的罪名有三,一官員不可私自離職,二沒有兵部命令,非敵襲不可調動百人以上。三私開戰火,殺屬國要員!”鄧海龍說到屬國要員的時候。白名鶴當真不明白,他們把誰殺了。

鄧海龍繼續在彙報著:“依東廠審,臣隱瞞機密不上報是重罪,臣身為軍職卻暗中參與商事也是重罪。”

“那麼,你為何說自己無罪呢?”白名鶴反問了一句。

“萬歲,廣東每年有二百多百姓死於倭寇之手,廣東每年被搶去的財物最少值十萬兩銀子。廣東一個千戶所敵不過倭寇一隻三五十人的小隊。廣東一隻十條千料十帆戰般圍不住一隻二百料的帆槳共用的小船。臣的父親死在倭寇手上,臣屬下戰艦過千,兵源十萬。十三年了,十三年臣都不能給老父立碑。”

在白名鶴印象中那張臉永遠不會有表情的鄧海龍,只是激動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為什麼?”朱祁鈺不明白,什麼時候大明弱到這個程度了。

“萬歲!”興安站了出來。深深一躬之後請求一個說話的機會。

“好你講!”朱祁鈺給了興安說話的機會。

興安再施一禮:“廣東每年死在倭寇的人數不止鄧大人說所的數,僅去年一年,倭人搶走的年輕女子就超過了四百人。搶走的財物十萬兩隻是一個保守的數字,想來鄧大人也是怕萬歲過於憂心。”

鄧海龍緊緊的咬著牙,一言不發的跪伏在地上。

興安繼續說道:“至於說一人千戶所打不過三五十倭人。不是因為明軍無力。而是因為傷無藥,死無恤。廣東各衛每年只有十幾萬兩銀子,如果只有陸軍也罷,水軍自正統初年不再有朝廷撥銀之後,已無修繕之資。出海作戰,船傷了甚至無錢修理。”

朱祁鈺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廣東都司衙門用了整個衛所的收入,緊衣縮食養活著整個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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