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金世鵬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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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庭在府學一住就是五天。李延年原本也要住下,卻在接了一封密報後當場寒了臉。
“周家最近有宴席?”看了密報後依然寒著一張臉的李延年突然對著周文和問道。
周文和還沒反應過來,呆呆道:“沒有啊……”
陳琳有些不忍,只覺得首陽王世子有些書呆,便低低提醒道:“王爺說的不是府上,而是那周家堡。”
還虧得對方信誓旦旦的說他是王爺的至交好友,卻連王爺說的話都理解無能。陳琳回頭想了想顧西庭的呆樣,突然有些可憐王爺身邊都是這樣的朋友。
雖然鬧了個烏龍,周文和卻並不覺得尷尬,反而自嘲道:“哦,原來不是我這個姓周的啊。”
他想了想,前段日子好似夫人的確問過他是否要給周家堡送份壽禮的。他當時只讓夫人看著辦,卻並未過多在意。
“好像有吧。”他便點了點頭:“應該是有老人家過壽。怎麼問起這事了?”
李延年沒有回答。他將那封密報慢慢揉成團,捏在手心裡不到片刻後,再張開手時,那紙團便成了白色的粉末,飄飄揚揚的撒了一地。
周文和見對方這般表現,便知此事他不能過問,只是想到那個手握絕藝的少女時,他仍覺得有些可惜。
“那你覺得我要不要送份賀禮呢?”不從李延年這裡得到否定的答案,他有些不甘心。
李延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隨你的便。”
周文和見對方還算平和,便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你沒有反對就說明還好。不然就可惜了。”
被賢王盯上的人,十有*跟皇室有關。如今他身處多事之地,不由便多想了些。
李延年聽了,便又往周文和攤在書案上的畫卷深深看了一眼,然後什麼也沒說,轉身便離開了府學。
陳琳緊緊跟在他身後。卻不敢多說話。他在李延年身邊呆了十幾年,不說能完全摸透對方的心思,但是簡單的情緒變化倒是從未搞錯過。
王爺此刻哪裡是平和,根本就是憤怒激動到極致了。雖然他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但是那緊緊抿起的雙唇以及凌厲的雙眼說出了一切。
定是有了那姓金的訊息。
兩人騎著快馬回到江宅後,江一鶴立刻將人帶去了書房。
果然,對方一開口便道:“王爺,金世鵬在七年前曾扮成武學先生進過周家堡。這是根據伺候過他的奴才們口述畫出的畫像。”
他一邊說一邊雙手捧上一張畫像。
李延年接過畫像,白玉的手指比那畫像的紙張還要無暇。他輕輕抖開畫像,卻只看了一眼便立刻將頭抬起,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低低說道:“沒錯,就是他。”
他音量不大,低低的有些沙啞。含著一股子令人膽寒的冷漠:“那他現在在哪?可還活著?”
江一鶴便道:“據那奴才回憶,金世鵬只在周家待了兩年,然後便離開了。他們也不知道對方的行蹤。”
這訊息來的有些偶然。那周老爺子不過是個正五品的定遠將軍,還是那沒有實權的虛職。若非那捲黃老手記出現,步芳軍又如何會將精力浪費在這樣的小門小戶上。
李延年聽了。胸口微微一刺,竟痛的有些心悸。他將那畫像往案上一丟,白皙的手指在深青的緞面上緊緊揪著,只恨不得將那不斷跳疼的心臟從胸腔裡掏出去一樣。
他不敢閉眼,害怕一閉眼就看到滿天滿地的血紅,更受不了母親那破了一個大洞的悽慘死狀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腦海裡回放。
是了,他和妹妹是那場劫難的倖存者。一個是因為父兄的屍體壓著才逃出生天。另一個則是被人從母親肚子裡活活掏出卻又沒有出聲才僥倖存了性命。雖然這樣的場景他已有好幾年不曾想起了,但今日一看到那人的畫像,竟立時就讓他清楚的回憶起來。
“王爺……”陳琳看著李延年那痛苦的樣子,只恨自己不能以身代之。
江一鶴也是憂心忡忡的望著他。
王爺不僅嗓子有傷,心悸也是時不時就會發生。雖然得了顧先生多年調養好了許多,但這都是陳年舊疾。拿顧先生的話說緩解可以。根治卻不可能。
“無事……”李延年撐著長案坐到那張寬面大椅上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問題。
他甚至強迫自己盯著那副畫又看了許久,直到覺得那心痛之症也會麻木之後,才重又抬了頭問道:“他為什麼要去周家堡?是有人引薦還是有人接應?”
不管引薦還是接應,都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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