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因果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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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氏見到自己一向乖順的孫子竟然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也是憂心忡忡。
“言哥兒……你母親只是勸你要守禮。”她靠在周思敏身上顫顫說道:“你何至於要頂撞她?難道你沒學過禮法嗎?”
祖母都開口了,鬱嘉言頓時從衝動的狀態裡醒了神。想到方才失態,他慢慢就羞紅了臉。祖母說的對,任憑他剛才所說的話再對,規矩上卻是錯了。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鬱嘉言對著倉氏和王氏羞愧的說道:“祖母,母親,嘉言有錯。請你們責罰嘉言。”
“你以為我不敢嗎?不僅要罰!還要重重的罰!”雖然幼子已經認了錯,但是王氏依舊覺得要狠狠責罰對方一頓,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對方長些記性:“你現在就給我跪到祠堂裡去。等你祖父和父親回來了,再讓他們給你用家法。”
聽到王氏竟這般嚴厲,周思敏都有些呆了。
“是。”鬱嘉言乖順的磕了一個頭,然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周思文卻一把抓住了對方,然後對著王氏道:“舅母,表弟在周家才養好的身子,才到了家裡又要受罰……”
他頓了頓,慢慢說道:“外甥以為不太妥當。”
和周思敏不一樣,他對鬱府感情不深,甚至因為鬱小仙的緣故還帶了一點點討厭。如今見了王氏的做派,他心中厭惡更深。
明明說錯話會給家裡帶來大麻煩的是周言繡,但是懲罰的卻是說對話的鬱嘉言。這是什麼道理?難道就因為他輩分小,所以連說個實話都不行嗎?
王氏如何不疼自己親生的兒子呢,只是望子成龍的心思太重,這才下了狠心要責罰鬱嘉言的。現在聽周思文說幼子剛剛病好,心裡的擔憂便蓋過了憤怒,不由開口問道:“他在安溪生病了?”
便是倉氏也是一陣緊張。鬱家的家法頂多是讓鬱嘉言受些皮肉之苦,傷不到他的根本。可若是對方才生過病、身子虛弱,這家法還能不能用。便是個未知數了。
“到底怎麼回事?嘉言生了什麼病?你們遲遲不歸就是因為他生病了?”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周思文淡淡瞥了一眼周言繡,見到對方有些畏縮,這才收回了目光嘲諷的說道:“這就要問一問二舅母了。祖母,思文是晚輩。不好說長輩是非的,外祖母為何不親自問一問二舅母呢。”
君子欺之以方。但他不是君子,周言繡,你別仗著小舅舅和表弟不肯說出那事,就可以當它沒發生過。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喝,有了機會卻不告狀,他傻麼?
“言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倉氏聞言更加困惑了。為什麼鬱嘉言生病了,會跟自己的兒媳婦有關呢。
周言繡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一個字。讓她說對周思敏幹了什麼,她不虧心。畢竟她自己也死了一個孩子。可鬱嘉言。分明是被她誤傷到的。
她也不想的啊。
王氏見到周言繡這般模樣,心裡便微微沉了一下。這周言繡一向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如今這樣,不會真是對自己兒子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外祖母,這事都過去了。”周思敏可不想這事當著眾人的面被翻出來。畢竟裡裡外外的站著這麼多的丫鬟。真要被哪個碎嘴的傳出去的話,她周家就丟人丟大發了。
但是就這麼放過周言繡,她又不甘:“外祖母若是好奇,一會兒問問梁嬤嬤就知道了。她先前生了病,身子虧的厲害。這次也跟著來了,一直跟我們說想見一見外祖母呢。”
倉氏被周思敏安撫了一下,也覺得自己太過心急。當下也不糾纏鬱正德和鬱嘉言的事了。只朝著這兩人擺了擺手說道:“我老了,不耐煩聽你們男人之間的那些事。正德,你這就帶著思文還有嘉言去書房說話吧。”
周言繡的事,還要先了解了再說。倉氏淡淡看了二媳婦一眼,見她臉色蒼白,身子也比之前瘦了不少。心裡更加困惑。
這二媳婦回了一趟孃家,人沒養胖不說,怎麼好似還帶了病回來了!
心裡微微有些不喜,她便又道:“言繡,我看你臉色也不大好。你也先下去歇一會兒吧。等到晚上老太爺回來了,自有人去喚你出來吃飯的。”
周言繡惴惴不安,卻也只能應喏退下。原先的憤怒被恐懼替代,她甚至都忘了像以前那樣瞪一瞪周思敏。
“梁嬤嬤在哪呢?”倉氏瞧著周言繡走了出去,這才又坐了下來,對著周思敏問道:“還能走路嗎?”
周思敏便點了點頭:“前段時間得顧先生看了一下,倒是好了許多。要不然這馬車都坐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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