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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個小官兒罷了。”我答。
“你呢?是他的什麼人?別再告訴我你是他的長隨。”海盜頭子笑問。
“我就是他的長隨。”我淡淡道。
“僅僅只是長隨而已麼?”他曖昧地眨著眼睛。
“你什麼意思?”我瞪他。
“喔喔,沒什麼意思,只是羨慕那小子豔福不淺罷了。”他又摸摸臉上面具。
“你為什麼要戴著面具?”我直截了當地問他,“學蘭陵王?”
“不敢,大叔我自認沒那傢伙英俊,”海盜頭子壞笑,“只因我曾起了個誓,凡是看過我真面目的,是女人就得嫁給我,是男人就殺掉。你要不要看?”
“你這誓還真無聊。”我站起身,“大叔您要是沒什麼事,恕我不多留了。”
“噯,你不知道人一上歲數就容易寂寞麼?不多陪大叔聊幾句就要轟人?”海盜頭子笑起來。
“您老可以回房去同寂寞做個伴。”我手一伸,做了個請的動作。
他哈哈笑著起身,道:“下午最好在房裡待著莫要出門,免得被風捲跑了我可救不了你。”
海上的風暴我已經見識過一次,自然明白它的威力,下午的時候果然來了龍捲風暴,饒是我躲在房中仍然有種隨時都可能被吹跑的感覺。第二天早上才放了晴,昨天替我送飯的那個叫小魚兒的小海盜今天又替我送來了早飯,才摞下飯就匆匆地跑出門去,說是今日先生要考大家背《詩經》裡的句子。
我吃過早飯從房中出來——只要不到雷神谷外去就不會中什麼機關埋伏,因而只在谷內四處走了走,見到處零散蓋著的全是黑岩石造的房子,想來這是怕被海風吹塌了屋子才用石頭做的材料。一隊男人揹著魚網魚叉等物往谷外走,看樣子是要出海打漁去的,谷口有八名守衛守著,儘管大家早就彼此熟識,可每一個出谷之人還是會受到嚴格的盤查,這讓我想喬裝改扮矇混出谷的念頭不得不就此打消。
慢慢在谷裡走了一陣,忽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讀書聲,想來是小魚兒口中所說的學堂了,便循聲過去,卻正看見小魚兒垂頭喪氣地立在門外牆根兒處,手上還捏著一張白紙,不由走至面前低聲問他:“怎麼了?先生讓你罰站了?”
小魚兒抬眼見是我,不由苦起臉來道:“昨兒我忘了寫先生留的功課,先生罰我回家寫好再來,可……可我不敢回去,怕讓我娘知道了生氣……”
哈!這個時代也有這樣的學生哈?這小子指定是昨晚貪玩沒寫作業!一時覺得好笑,道:“你有筆墨麼?不敢回家就到我房裡去寫罷。”
小魚兒聞言大喜,連連點頭:“有!我裝著呢!”
“那就走罷。”我笑著一拍他肩膀,路過那視窗時隨意向裡溜了一眼,見“教室”前方立著位青衫男子,想來就是所謂的先生了,背對著視窗,負著手聽學生們讀文章,忽然間彷彿有所察覺般地轉過身來朝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唇角一挑,帶出個玩味的笑。
這人……好眼熟!
雨夜與酒
小魚兒的作業是抄寫《詩經》中的幾段詞,看著這小子完全錯誤的拿筆姿勢在白紙上恣意“揮灑”,實在是讓我這個對書法要求有些偏執的人來說是種折磨,哭笑不得地打斷他,捏過筆來示範給他看,花了好半天功夫才教會了他正確的握筆姿勢。這小子還挺不服氣,偏要讓我寫幾個字給他看,還說指定沒他家先生寫得好。
我倒是沒想著同他那位先生攀比,只是看見他這副樣子便想起那一世的一則經典諷刺笑話裡的一副對聯,便提筆在白紙上寫了下來,道是:
抓而癢,癢而抓,不抓不癢,不癢不抓,抓抓癢癢,癢癢抓抓,越抓越癢,越癢越抓;
生了死,死了生,有生有死,有死有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小魚兒當然看不懂我寫的好壞,裝模作樣的往紙上瞅了兩眼,繼續低頭抄他的詩經,一時抄得好了,將作業筆墨等收起,匆匆忙忙地往外跑:“謝謝哥哥,我去學堂了!”
將他送出門去,翻回頭來時才發現這小子居然把我方才寫的那張紙也一併收走了,也未多想,只管坐在窗前盯著外面發呆。也不知道楚龍吟現在怎樣了,我是急也沒辦法,等也沒辦法,這一次險些生離死別,若再見到他,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是個女人,我……很喜歡他。
傍晚時候果然風暴又起,一直持續到半夜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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