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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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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哥,你當領導的也深入一線啦,小心染上非典啊?”

“弟妹一年上頭忙裡忙外,如今遇上非典,疲憊之軀最易被感染,你才真要小心點喲。護士長麼,不要大事小事事必躬親啊。”

“唉,叫別人做,自己得先下身啊。你的‘領導’汪嫂,人家是副院長,這時候還不是在挨個病房做安扶工作。光是做護士工作尤可,這會兒還得給別個歸鄉客端茶倒水,收拾快餐盒子菜腳子,打掃亂糟糟的廁所,聽別個的滿嘴牢騷話、腌臢話哩!”

我默然……

“老柳!長樂——”是鄭局長在喊,聲音來自東頭。車過身一看,見他正從發熱病房區出來,身後有兩位金髮'染的'青年站在玻璃門內目送他。這傢伙不要命了,那會兒上車面對面接觸,這會兒又鑽進發熱病房去,唉!

老鄭叫攏我們幾個,到桑塔納後脫掉身上的行頭,用黑塑膠袋裝著,甩進行李箱。大傢伙的襯衣都被汗洇得緊貼在背上。拖著疲沓沓的身軀上車,我們終於各歸各的窩去了。

輕腳輕手地進門、換鞋,未敢開燈,因為我的“領導”經常失眠,有一點響動就醒了,醒後再也睡不著。踮起腳尖摸進衛生間,在溫水的親切扶摸下,睡意不請自來,真是“站著睡起來了”……背咋這麼涼?倏地驚醒,背後衛生間的牆磚把我叫醒過來。

穿著背心短褲摸進房,習慣地靠外側一躺,摸不著忱被,怎麼回事?“汪院長”今個怎麼忘了給我鋪被子?伸手向裡摸,沒人!站起開燈,原來她也未歸。唉,生活怎就有這麼多的無奈呢?

凌晨3點多了。

常常倒床就是鼾的我,今日又這麼辛苦,倒睡不著了,真怪。

這場非典之禍,對人類的懲罰似乎過重了一點。人類是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得罪老天爺的事,是該得到懲罰。但懲罰過重,姑且不談傷及無辜,就是對有罪之人,也僅需教訓教訓即可啊。就像美英懲罰薩達姆,你狂轟濫炸,令那麼多平民遭殃,實屬不該。

瘟疫由來已久,早在2400多年前,一場疾病幾乎摧毀了整個雅典。20世紀30年代,聽老人們說,鼠疫大流行,中國人一死一大片,整個村子整個集鎮一夜之間就在地球上消失了。要說禍害之大,當屬艾滋病,但我潔身自好,也不輸血賣血,我不怕不憂。而這非典,究竟從哪兒來,到哪兒去,有哪些傳播途徑,對此,我們處於數字化時代的人類居然弄不清楚,你說是不是人類的悲哀?這還不說,弄不清就慢慢去弄吧,而有的人居然就信起封建迷信乃至信口胡謅起來,更有甚者,居然怪罪某中央領導的姓不好,名不妙,責怪中央換屆換得不是時候。講科學講了這麼多年,一遇非典,竟回到了封建時代的認識誤區,真是可悲。

要說這小小非典之魔,委實可憎可恨。你“冠狀病毒”就“冠狀病毒”吧,又搞什麼變異!什麼?是人先變的?人越變越乖,病毒也越變越乖,專會防人,防人類的攻魔武器。你人類研製出了抗擊甲種冠狀病毒的藥物,它馬上就變異成乙種,你研製出抗乙種的藥,它傾刻便變異成丙種。北京非典之源與廣州非典之源的不同即是明證。倘若人恢復到人的本原,老實一點,規矩一點,也是有生命之物、只是個頭小點的冠狀病毒,還會這般興風作浪、屠戮人類麼?

面對小小冠魔,我們人類在科學應對之同時,實該反思反思……

“惹嘀!惹嘀!惹嘀!”忽聞鳥鳴,睜開眼,天已矇矇亮。

“哥底!哥底!哥底!”上一聲刺破黎明,聲聲高;這一聲熱烈呼應,聲聲低。

“啁!啁!啁!啁!啁!”另一群鳥兒活躍起來。

“丟!丟!丟!”歡快地,應在騰躍。

“這!這!這!”佯裝生氣。

“來看!來看!來看!”具*意味。

“賴皮!賴皮!賴皮!”還害羞吶。

“咕嘟咕——,咕嘟咕——”悠長、淡遠,是又一種鳥兒。

“咕嘟咕!咕嘟咕!”回應得幽怨、悽切。

鳥兒的世界多有“人情味”哦,我能不能由人變成鳥?

人怕“放排”,雞怕“走陣”,鳥兒有什麼可怕的?

要說鳥兒有什麼可怕的,我看它甚都不怕,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山,不怕水,不怕風雨,不怕雷電,不怕禽獸,不怕樹草,唯怕我們這些西瓜大個頭、柱頭高個身、當面有模樣、背地不如鬼的人。

我們人類呵,怎麼就是難與別人和睦共處友好往來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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