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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可以化不利因素為有利因素,化尷尬為輕鬆,化被動為主動。它不單是能夠使我們走出尷尬,而且還能夠使氣氛更加融洽、和諧。它是人際交往中的一種奇妙的潤滑劑。不可否認,幽默能自然地消除陌生人之間的心理敵意,拉近彼此的心理距離。無論是誰都願意和一個有幽默感的人相處,而不願和一個整天板著臉毫無趣味的人相處。這也證實了幽默作為一種生活情趣,能反映一個人的修養和情調,對他人極易產生人格吸引力。
毛澤東在人際交往中,就常常以人們意想不到的幽默,開啟局面,拉近距離,活躍氣氛,增進了解,溝通思想,產生共鳴。
毛澤東十分重視三峽建設的問題。1953年2月9日,毛澤東視察長江時,向長江流域規劃委員會辦公室主任水利專家林一山詢問了有關氣象、水文和洪水成因等種種問題後說:“你能不能找一個人替我當國家主席,我給你當助手,幫你修三峽大壩好不好?”毛澤東的這一幽默,不能不使人感到他對三峽截流的重視和渴望,他心繫三峽建設,夢寐以求地嚮往著“高峽出平湖”的日子。他的話不僅是心願的表白,而且是一種號召,一種動員,一種激勵。這一幽默,怎麼能夠不使人感到三峽建設的重要性和緊迫性,怎麼能夠不使人動之以情,夜不能寐。
1965年7月,李宗仁先生回到社會主義祖國,毛澤東在中南海接見李宗仁先生。李宗仁一進門,毛澤東熱情地迎上來,同李宗仁先生和夫人郭德潔女士握手,說:“你們回來了,很好,歡迎你們。”大家剛剛坐定,毛澤東幽默地對李宗仁先生說:“德鄰先生,你這一次歸國,是誤上賊船了。臺灣口口聲聲叫我們作‘匪’,還叫祖國大陸作‘匪區’,你不是誤上賊船是什麼呢?”陪同李宗仁來的程思遠先生忙替李宗仁先生回答道:“我們搭上這一條船,已登彼岸。”毛澤東主席和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毛澤東的這一幽默,使氣氛馬上活躍起來,免去了剛剛見面的尷尬。毛澤東的幽默語言既是對李宗仁選擇的光明道路的肯定和讚賞,也是對中國共產黨領導革命的勝利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成就的自豪。毛澤東的這一幽默,更加深了李宗仁對毛澤東的欽佩和尊敬之情。
傑出的英國戲劇家蕭伯納一天在街頭被一個騎腳踏車的人撞倒,雖然沒有發生事故,但這一驚嚇也非同小可。那個人立即扶起他,並慌張地向他道歉。然而,蕭伯納打斷了他;對他說:“不,先生,您比我更不幸。要是您再加點勁兒,那就可以作為撞死蕭伯納的好漢而永遠名垂史冊啦!”
蕭伯納的這句幽默話讓那位撞到他的人頓時放下了包袱。良好的人際氛圍就形成了。
有一次在一個慶功會上,有一個將軍在與一個士兵碰杯的時候,那士兵由於緊張,舉杯時用力過猛,竟把一杯酒都潑到了將軍的頭上,士兵當時就嚇壞了,可老將軍卻用手擦了擦頭頂的酒笑著說:“小夥子,你以為用酒能治好我的禿頂啊,我可沒聽說過這個藥方呀!”說得大家哈哈大笑。
看,多麼尷尬的事,只要幽默一把,氣氛就截然不同了。其中人們體會到的,則是幽默中豁達風趣的意味。
馬克?吐溫更是一個深諳此道的幽默之人。有一次,他要去一個小城,臨行前別人告訴他,那裡的蚊子特別厲害。到了之後,正當他在旅店登記房間時,一隻蚊子在馬克?吐溫眼前盤旋,這使得職員尷尬萬分。馬克?溫卻滿不在乎地說:“貴地蚊子比傳說中的不知聰明多少倍,它竟會預先看好我的房間號碼,以便夜晚光顧、飽餐一頓。”一句話逗得服務員不禁哈哈大笑。結果,這一夜馬克?吐溫睡得十分香甜。原來,當天晚上旅館全體職員一齊出動,驅趕蚊子,免得這位受人歡迎的大作家遭受蚊蟲叮咬。幽默,不僅使馬克?吐溫擁有一群誠摯的朋友,也因此得到陌生人的“特別關照”。
對於男性來說,幽默也是和女士拉近距離的一個手段。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如果你能讓一個女人連續笑三次,那麼她對你的防範之心就會降低很多。
男人要和比自己年紀大許多或小許多的女人相處融洽,適度的幽默感是必需的。特別是含蓄而適度的兩性幽默,在特定場合,更有拉近距離的作用。男女之間,如果不是太熟太瞭解,是不可以亂開玩笑的,但表達幽默感永遠是沒有性別界限的“萬靈丹”,因為相同的文化背景和社會環境,為我們提供了這種愉悅的可能。
對演講者來說,若是居高臨下地板著面孔講,與聽眾的感情就難以溝通,反之,一開始便對等地、談話式地來個幽默,一下子就能縮短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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