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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全部土地稅,都是課在房屋上,資本和營業,全不徵稅。但倫敦不是如此。
無論哪個國家,都曾小心謹慎迴避了嚴密調查個人私事的舉動。
在漢堡地方,每個居民,對其所有一切財產,都得對政府納千分之二點五的稅。由於漢堡人民的財產,主要為資本,所以,這項稅,實可視為一種資本稅。各個人輸納國庫的稅額,得由自己估定,每年在長官之前,把一定數額的貨幣,付人國家金庫,並宣誓那是他所有財產總額的千分之二點五,但無須宣佈其財產額,也不受任何盤詰。這種稅的完納,一般是非常忠實的。因為,在一個小小共和國中,那裡的人民,都完全信賴長官,都確信賦稅是維持國家所必要,並且都相信,所出的稅,將忠實地為維持國家而使用,這種憑良心的自發的納稅辦法,有時是會做得通的,不限於漢堡人民。
瑞士翁德沃爾德聯邦,常有暴風及洪水的災害,所以常有籌集臨時費的必要。遇此場合,人民就聚在一起,非常坦白地宣佈其財產額數,然後依此課稅。在久裡奇,根據法律,每有緊急需要,法律即命令各個人應依其收入比例納稅,對於該收入數額,人人負有發誓宣佈的義務。據說,當地行政當局,從來沒猜疑其同胞市民欺騙他們。在巴西爾,政府的主要收入,都出自出口貨物的小額關稅。一切市民,都應當宣誓要每三個月繳付按法應納的一定稅款。一切商人,甚至~切旅舍主人,都須親自登記其在領土內外所賣的貨物,每到三個月末尾,就把計算單——在該單下端算出稅額——送呈國庫官吏。絕沒有人疑慮國庫收入,會因此受到損失。
對於各市民,加以公開宣誓其財產額的義務,在瑞士各聯邦中,似乎不算是一件痛苦的事。但在漢堡,那就是了不得的痛苦了。從事冒險性貿易的商人,無時不害怕要公開其財產實況。據他料想,這十之八九要使他的信用破壞、企業慘敗。至於從未從事此類冒險事業的質樸節約的人民,卻不會感到他們有隱蔽其財產實情的必要。
荷蘭在故奧倫治公爵就總督職後不久,對於全市民的財產,課以百分之二,或所謂五十便士取一的稅。各市民自行估計其財產,以及完稅的方法,全與漢堡相同。據一般椎想,他們納稅也很誠實。當時人民,對於剛由全面暴動而樹立的新政府,抱有很大好感;而且這種稅,是為了救濟國家特別急需而設的,只徵收一次。實在說,要是永久徵下去,那就未免太重了。荷蘭當時的市場利息率,很少超過百分之三,今對一般資本最高的純收入,課以百分之二的賦稅,即每鎊徵去十三先令四便士了。人民為擔此重稅,而不侵蝕其資本的恐怕不多吧。當國家萬分危急之秋,人民激於愛國熱忱,可能大大努力一下,放棄其一部分資本。但他們決不能長久這樣做下去。設長此做下去,這種稅不久便會毀壞人民,使他們完全無力支援國家。
英格蘭依土地稅法案所課的資本稅,雖與資本額成比例,但並不打算減少或分去資本的任何部分,而只打算按照土地地租稅的比例,課貨幣利息以相等的稅。所以,當地租稅是每鎊四先令時,貨幣利息稅,亦是每鎊四先令。漢堡所課的稅,以及翁德沃爾德和久裡奇所課更輕微的稅,也同樣打算以資本的利息或純收入為物件,而不是以資本為物件。至於荷蘭,其所說物件則為資本。
特定營業利潤稅
有些國家,對於資本利潤,課有特別稅,這資本有時是用在特殊商業部門的,有時是用在農業上的。
在英格蘭,對於小販商人及行商所課的稅,對於出租馬車及肩輿所課的稅,以及酒店主為得到麥酒火酒零售執照所納的稅,都屬於前一類稅。在最近戰爭中,曾經提議對店鋪方面課同類的稅。戰爭發動起來了,有人說戰爭保護了本國商業,由此獲利的商人,自應擔負戰爭費用。
不過,對於特殊商業部門資本所課的稅,最終都不是由商人(他在一切場合,必須有合理的利潤,並且,在商業自由競爭的地方,他的所得也很少能超過這合理利潤)負擔,而是由消費者負擔。消費者必然要在買物的價格上,支付商人墊付的稅額。而在大多數場合,商人還會把價格提高若干。
當這種稅與商人的營業成比例時,最終總是由消費者付出,於商人無所謂壓迫。但當它不是與商人營業成比例,而同樣課於一切商人時,雖最終亦是出自消費者,卻對大商人有利,對小商人成為多少的壓迫。對於每輛出租馬車,一週課稅五先令,對於每乘出租肩輿,一週課稅十先令,在這種稅是由車輿所有主分別墊付的範圍內,那就恰恰和他們各別的營業範圍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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