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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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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這麼位蔫不拉唧的傢伙,什麼時候和村裡的大姑娘好上的,魏副連長都不知道。只是有幾次熄燈後,魏副連長去各班查鋪,見獨少王板鴨。問去哪了?班長說不知道。黑咕咚的又沒處去找。可往往當魏副連長不放心,又回去檢視時,卻見板鴨在鋪上睡得正香。搖醒問他剛才去哪了?他就裝眯瞪:“剛才去哪了?誰剛才去哪了?”或乾脆一口咬定:“剛才去廁所了。”令魏副連長沒轍。

一天晚上熄燈時,魏副連長就在七班守著。見王泛亞沒回來,就和七班長丁新旺進村去找。手電光裡照見一個人影,倏忽不見了。丁新旺就喊:“板鴨,看見你了,給我站住!”

可在村裡東拐西拐的就是追不上。魏副連長和丁新旺洩氣地回到帳篷,卻仍見王泛亞在鋪上睡得正香。氣得魏副連長也喊起了他的外號,“好哇,你個王板鴨,竟跟我玩起了捉迷藏!”

板鴨卻癔爾巴怔地裝作剛醒,還反問:“咋回事?捉什麼迷藏?”

氣得丁新旺指著他的鼻子,“好、好、算你能。等哪天捉住你了咱再說。”

可魏副連長和丁新旺就是捉不住板鴨。

有一天,尾隨其後的丁新旺,明明看見板鴨進了那家的院子,回來叫了魏副連長就去捉。老兩口熱情地開了門,往屋裡讓。進了屋,老漢一邊遞煙泡茶一邊問:“這麼晚了,是來公幹,還是串門?”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因為陝南一般無後院,一明兩暗的屋裡,根本就無板鴨的蹤影。倆人只好東拉西扯地聊了一會兒。告辭出來,好不狼狽。

回到班裡,躺在鋪上的板鴨還關切地問:“班長,咋回來得這麼晚?”

其實白天干活時,常可見到有位漂亮的姑娘,或站在大樹下,或坐在石坎上,久久地往這邊深情地張望,惹得學兵們很是亢奮,有偷眼觀瞧的,有高聲怪叫的。唯王板鴨,目不斜視、心靜如水、和態如常。偶有聽到打趣、說怪話的,也只咧嘴一笑,不屑一答。

魏副連長從未抓住過王板鴨,可仍找了個藉口,把他調回了連裡。從此,幹活的二排學兵,再也見不到那位往這裡深情張望的漂亮姑娘了。一下子都像洩了氣的皮球,蔫了許多。

於群自從六班調到三班任上,感到就像到了地獄。衛生隊的好飯吃不上了,有女兵相伴的美好時光也成了記憶。回到連裡,每天吃不飽不說,乾的活又是泥裡水裡的鑽洞子,安管道。對於一貫愛好儀表美的於群來說,更難受的還有那身裝束:肥大的雨衣和雨褲,灰色的安全帽,足蹬高腰膠靴,走起路來“撲哧撲哧”的,活進村掃蕩的日寇。出洞子時,滿身滿臉的泥水,又象狼狽逃竄的日寇。不光是形象不美,還有危險呢。進洞的頭一星期,就遇上了塌方。

其實嚴格講,那還不算次真正的塌方,只不過洞頂掉下了塊行軍鍋大小的石頭,砸壞了木排架。當時於群正和劉秀松,虢玉成等人在緊固管道介面,忽聽背後一聲響,一塊碎石已砸在了於群的腿彎處,使他跪倒在了泥水中。一剎那他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只見劉秀松和虢玉成正邁著短腿向外飛跑,忙爬起追之而去。他人高腿長,先跑出了洞外。心“嗵嗵”地跳,腿“索索”地抖,不能自已。被隨後跑出的劉秀松看見了,過來關心他:“尿沒尿溼褲子?”虢玉成卻說:“尿溼了好,這叫尿澆咬蛋蟲。”倆人一唱一和地好一陣嘲諷,可他腿抖牙顫地,根本無心與倆小子計較。

十連管道班的田班長出來了,說:“沒事沒事,不過掉下一塊石頭嘛!不要害怕。”又說他已仔細檢視過了,並派人正在加固排架,不會再有危險,讓他們進洞繼續施工。可於群此時怎麼也邁不開步子,一屁股癱坐在了溼地上。

另一次危險發生在前兩天。

鑿岩機又叫風槍,顧名思義,是靠高壓空氣驅動的。隧道每掘進一米,高壓風管就得跟進一米。風槍鑿巖時,會產生粉塵,為防矽肺病,不允許打幹風槍,必須給風槍配水。這樣,隧道每掘進一米,高壓水管也得跟進一米。另外,放炮後,產生的粉塵量更大。為使粉塵及早排淨,人好進去出渣,隧道頂部還得安裝大口徑的除塵管。而且,每條隧道並不只是洞子兩頭的兩個掘進面,而是沿隧道平行,先打一條主導坑道,主導坑再多處與隧道橫向相連,以開闢更多的掘進作業面(俗稱掌子面)。上下道坑間有兩米厚的石層相隔。上道坑出渣時,須在這石層中炸出個出渣漏斗,才能將石渣溜到下道坑的軌道斗車中。所以,主導坑、上道坑、下道坑、坑坑都得安裝高壓水管和除塵管。隨著隧道掘進節節前伸,洞內參戰的兵力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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