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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 那些事

蘇旭東

有關現狀

習慣了穿過紅燈多於綠燈的街道，習慣寫完一篇文章後再加上題目的日子，習慣了大學課堂上除了可樂或手機再也沒有其他東西空空如也的課桌，習慣了和新交的四個哥們兒在課堂的最後一排聊完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然後再從前排女生手中透過一句很勉強的謝謝借來的厚厚的英語書做枕頭，便開始了一個早晨的蹉跎歲月。

一切都好像很自然地習慣了，就像習慣了寫別人的文字。很想寫點自己的文字，可發現往往是那麼難，沒有主題，沒有論點，沒有論據。這讓我想起一個名家的一句話，我們往往把自己的寫作衝動看成自己的寫作才能，當要寫時卻什麼也寫不出來。

很多故事都是伴隨著今年的那個六月開始而且也伴隨著六月結束的，我想把文章的題目寫成“六月”，可剛剛看到學校的報紙上有很多寫年輪、季節的比李傻傻寫的《一篇爛文章》還凌亂的“爛”文章，我再也沒有了這種衝動，因為我不想把自己真實的文字歸類於那些故意抒情的文字裡。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能寫的，我講了很多故事，可那些都是真實的。虛構的故事有雷同的時候，可真實的故事有重複的那一刻嗎？所以我一直認認真真地寫很多真實的故事。

我

我還在想，我的這篇文章應該叫什麼名字呢？透過這句話，你可能知道我已經交待了自己。對，我是寫文字的，在我要寫的這一堆人裡，我不是唯一寫文字的人，但我是那個最狂妄、最執著的。

從哪裡開始說呢？每次寫到自己我總是無從下筆，就像我見到自己喜歡的那個女孩時，臉紅心跳嘴結巴，往日的大說、闊說變成了啞巴。對了，就從我喜歡的女孩說起吧。

我們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這聽著很荒唐，卻是真實存在的一段感情。很多認識的朋友都認為很不可思議，像這樣的感情竟然能在校園裡男生女生的牽手、擁抱、親吻中存活下來，而且保持到只要看到對方，其他一概全無的地步。真可謂是“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曠世絕戀。這樣的感情聽著像絕戀，可見這者就不那麼認為呢。我是那種自己幹什麼也希望別人幹什麼的人，所以將自己從文字裡獲得的沉重與孤寂也無意中轉嫁給了她。或許是她認識到了我的自私，所以開始了冷漠。

冷漠往往比仇恨更具殺傷力。在這樣的壓力下，我先前漂泊的心開始萌發，而且不可收拾。最終，我遠離了學校，開始了我的流浪生涯。

那是一個很浪漫的季節，記憶中好像有很多白色的雪為我創造氛圍，可我總是能破壞掉一切美好的東西。

當我科班的好友小興、小偉還在為一個叫高考的考試亂啃歷史地理，還在背誦一些背個半死而考試只考５分的文言文時，我已經在外地進行我的流浪生活了。

臨走的那天，我想對我喜歡的那個女孩說聲再見。我約她在中午的校園裡見面，我認為中午是個溫暖的時刻，流點淚也不會凍著她。她一直沒有出現，這一點讓我認為她是徹底冷漠了。

火車上，我拿出自己的文曲星，偶爾發現，原來今天是情人節。

小偉

小偉是個愛傷感的孩子，他經常寫一點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詩句。他從來不拿出去發表，他說那是他自己的，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很喜歡我的文字，可他怕我。因為他無法想像在那種憂鬱的能凍住人的文字背後的我是不是可以凍碎他的那顆心。他很喜歡我的一盞藍色檯燈，他說那能給人靈感。我最後還是沒有把那盞燈送給他，因為他去了我們心目中的第二個地方。

在我和他的心目中，西藏是我們第一個理想的地方。我們那時在很綠的草坪上躺著想我們的未來。我們都是嚮往自由的人，所以希望有一天能騎著馬去放羊，在遼闊的草原上唱自己想唱的歌，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遠遠的地，矮矮的雲，靜靜的心，最重要的是有一個知己的朋友可以談論很多投機的話題。這樣的生活，我和他一直憧憬著。

小偉，我和他從小學到高中畢業一直在一個班。他只遇到過一段感情，那段感情是徹頭徹尾地令他心寒，那段感情也讓我流了淚。

他和絮的認識，是我的緣故。那年的文科事件，讓我的幾個哥們兒都很失落，大家都認為文科就是沒有出路的標誌，是踏上失敗人生的一個起點。我陪他們喝了很多過期的啤酒後在路邊唱《大約在冬季》。黃昏的路燈下有幾個女孩，大家說如果誰和她們能連續說兩分鐘話，就請他吃一星期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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