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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氣喘方定,關屏山也沒明白自己怎麼會這般作為,他竊笑一下,摟過思琳,才開始曾經想象過的親吻、撫摸,他摸遍了思琳的每一寸肌膚,吻遍了思琳每一處風光所在,直吻得自己再一次胸中盪漾,再一次豕突狼奔,再一次吐出一口長氣,才說了一句:“暴殄天物。”也不知是在感慨自己,還是在指責黃花寨和慕雨瀟。
黃花寨的人送親那天,曾擔心事情做得不圓滿,一把鎖把關屏山和新娘子關在新房裡,並威脅說,誰敢在第二天早晨之前開啟這個門,關老爺將不會再回來。現在看,此舉純屬多餘,關屏山連著三天,除了吃飯和上茅房,寸步沒離思琳,一張圓圓的胖臉整天紅撲撲的,比新婚燕爾還新婚燕爾。直到兩個老婆一左一右站在院子裡,劍拔弩張地要往屋裡衝,他才不情願地暫時離開思琳。
關老爺回來了,他本以為老爺子氣頭一過,思琳就會順理成章地成為自己的三姨太,卻沒想到,關老爺根本容不下這個“妖孳”,無情的銅鎖如天河一般,把思琳和他隔成了織女牛郎。
掌管鑰匙的管家阿古在這個大宅院裡是除了關老爺和關夫人以外,人人打憷的人,他長得很瘦,瘦得像個影子,也許是在宮裡陪侍皇主子多年的緣故,他走路很輕,像貓,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鬼一樣地站在你的身後。洪順嫂剛來時,在廚房裡切胡蘿蔔,看前後左右沒人,就把小半根胡蘿蔔塞進嘴裡。咯吱咯吱正嚼間,忽覺有些異樣,一回頭,見管家阿古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身後,一條瘦驢臉冷若冰霜,嚇得洪順嫂幾欲昏厥。阿古沒有說什麼,把洪順嫂的左手拿起看了看,又似很愛撫地摸了摸,摸著摸著,突然一用力,就把洪順嫂的左手小指掰斷了骨,然後,像魂兒一樣飄走了。
關東過客 第六章(5)
按理說,關屏山是主子,你管家再大也只是個奴才,在滿人家裡,這些界限是分得很清的。可也說不上為什麼,關屏山在阿古面前就是擺不出架子來,相反,倒有些憷他,每次見面總是他關大少爺先賠著笑臉,先打招呼,阿古反是愛答不理的樣子。
鑰匙就握在這樣的人手裡,關屏山幾次下了決心想跟他要,卻還沒見面,就覺頭皮發麻,終是沒敢開口。洪順嫂也是可以接觸思琳的人,思琳每天的吃食和便盆一類的東西都由她來處理,可她最多也就是傳遞個話,她也進不去那間房。
關屏山快要急瘋了。自從與思琳有了三日的魚水之歡後,他覺得再與哪個老婆睡都索然無味。思琳是那種能把男人融化的女人,她的天生麗質,她的嫵媚柔情,和在多少個風花雪月中昇華出來的奪魂手段,使她體內生髮出一種魔力,入我彀中,怕是哪個男人也沒有掙脫出來的能力。
就在關屏山六神無主之時,國子秦來了,又是來借錢的,賣老屋的那筆錢中屬於自己的一份早折騰沒了,留給花小尤的他本不想動,挪一下他都不想,怕一旦動了就再也還不上了。可沒錢時他又實在熬不住煙癮,就三塊五塊地往出借,每次都寫下借據,一筆一筆地記得清楚。只是到了現在,匣子裡已然一分錢也沒有了,光剩下一大把借據。手裡唯一值錢的東西只有一幅畫了,那是幅祖上留下來的花鳥畫,是宋徽宗的中後期作品,顏料中加了金,至今那鳥兒的身上還放著光。這是他留給花小尤的嫁妝,他是說到死也不能出賣的。關屏山倒願意借錢給他,不怕他不還,他也知道國子秦手裡的那件稀世之寶,國子秦借的錢越多他越高興,等到他還不起的那一天,這幅畫十有###就是自己的了。
關屏山與國子秦年少時就相識,兩人蛇鼠一窩,狼狽為奸,幹了不少踹寡婦門、挖絕戶墳的事,在一起也是無話不說,關屏山當即就把心裡的苦悶與國子秦講了。國子秦聽了,說:“小事一件,拿一千塊錢來,我讓那老東西乖乖地送一把鑰匙給你。”
關屏山不敢相信,卻也知道這傢伙是有一些辦法的。就如數拿出錢,交給國子秦。
原來那老阿古也好一口大煙,恰與國子秦同去一個煙館,國子秦找到機會,在阿古的茶裡下了點迷藥,讓老阿古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他大大方方地把那鑰匙解下來給關屏山配了一把。
關屏山從此有了一把小耳房的鑰匙。
關老爺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思琳懷孕了。
思琳懷孕是洪順嫂發現的,那天,她送完飯又去倒便盆,回來後正看見思琳在嘔吐。女人對這種事總是很敏感的,就問,身上有多長時間沒來了?思琳說,有幾個月了,她記不太清,做窯姐的這類事都不大正常,兩三個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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