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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聽了面色有所緩和,道:“我的人都已經佈置下去了,南面是晉西一刀閻子厚,北面是東陵鷹爪王賀雄,西面是太行山欒氏兄弟,北面是掌劍雙絕步千里,王湘老拳師,河北棍王沙無病,青州神槍李天通、邢州三劍等人隨時接應,北六省的豪傑都在這了,這青松嶺已佈下天羅地網,遼狗必難逃一死!”
青衣漢子道:“此次隨行遼使的是遼國禁軍,有一個高手是右武郎赤束,至於是否另有高手隱藏隨行就不得而知了。護送的宋軍也是霸州邊軍精銳,聽說還有一個上將軍隨行。”
“霸州的上將軍?”青年人眉頭一皺,順口問道:“是江自流?”
青衣漢子搖頭道:“好象不是,聽說是一個姓薛的。”
“哦”,青年人臉色立刻放鬆下來,道:“叫薛放,其實是一個文官。江自流去年就調到汾州去了,我倒是給忘了。不過即使那江自流來了又能怎樣?今天就算是北朝的韓德昌從土裡鑽出來,也別想走過這斜風嶺!”
青年人說這句話時,臉是對著斜風嶺方向,滿面躊躇滿志。青衣漢子則轉過了半個身位,藏在林中的鐵無痕看到青衣漢子的臉佈滿傷疤,不過仍能看出臉上有幾分嘲諷之色。“看來那個青年人顯然就是飛鷹寨的傅之浩,至於那個姓任,用鐵柺,林中的鐵無痕心中突然一震,想起一個人來——‘千里獨行’任天奪。
這任天奪也是綠林出身,十幾年前縱橫黃河兩岸,一根鋼拐鮮遇敵手,因總是單身一人,人稱‘千里獨行’,和當時另一名黑道梟雄飛鷹寨寨主傅飛鷹,也就是傅之浩的老子,一起被稱為‘河洛雙雄’。
雖然並稱河洛雙雄,但兩人並不在一起。傅飛鷹安心經營飛鷹寨,統領六省豪傑。任天鐸則追隨李小波、王順農民軍起兵造反,是李小波手下得力干將。李小波、王順的農民軍被江自流和穆天明合力剿滅後,李小波王順等主要頭領悉數伏誅,唯獨這任天奪尋機逃脫,銷聲匿跡十幾年,成了大宋朝頭號逃犯。
鐵無痕當然不會傻到現身去抓捕任天奪這個朝廷頭號欽犯,能在江自流和穆天明手裡逃脫的人,他要是能抓住,他就不是鐵無痕了。隨意估量一下,鐵無痕得出結論,就算楊延昭,錢萬里加上自己京城三大高手聯手,對上這任天奪也頂多是五五勝算。
“來了!”任天奪望著遠處淡淡的說道, 林中的鐵無痕聞聲向遠處望去,卻見一支奇怪的隊伍緩緩而來。說這支隊伍奇怪是因為,這是一支遼宋雙方軍隊混編的隊伍。左邊一列最前面是一騎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書生,生的英俊瀟灑,腰上懸掛的長刀,與他一身書生的打扮極不相稱。
書生身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宋軍校尉,校尉居前,後面一列隊伍五百人左右,俱是銀色重甲,背挎長弓,腰刀長槍大小兵器俱全,一看裝束就知是一支北宋邊軍。右邊一列隊伍前面一騎五十多歲,一身華貴的遼國官府,面無表情,神色倨傲。後面一人三十多歲,身材高大,遼國禁軍武將官服,後面的隊伍也是近百人,都身著輕甲,輕甲的前胸突出一個契丹族的狼頭護心,衣領、袖口以及馬鞍等處都帶有一些金黃色修飾,竟是一隻北遼禁軍。
任天奪指著來人道:“前面是遼使,那個遼將自然就是右武郎赤束,那麼那個書生應該就是霸州的宋軍上將軍,咦,怎麼會這麼年輕?”
傅之浩冷哼了一聲道:“這有什麼稀奇,皇帝昏庸,朝廷*,權貴子弟生下來就是當官的。不過聽說他只是代理霸州兵馬指揮使,並不是真的上將軍。”
林中的鐵無痕聽他倆談起宋軍的指揮使,不由仔細看去,誰知看了一怔。這不是薛放薛公子嗎?鐵無痕心中暗道。五年前,遼軍接連犯境,戰事不斷。一項重文輕武的朝廷在主戰派的力諫下,曾經舉辦了一次武科舉。
以後宋遼澶淵之盟,武科舉又被取消,所以就辦了那麼一屆。當時上屆科舉探花郎薛放薛慕石手下無人走過三合,輕鬆奪得武狀元,故當時 ‘文探花,武狀元,文武雙全薛放’之名在京城甚盛,當時鐵無痕也是考官之一,故而對著薛放印象深刻。只是聽說薛放被朝廷委任邊塞為官,這幾年來銷聲匿跡,原來是在霸州,還當了上將軍。
本來只想看看熱鬧的鐵無痕看到薛放薛慕石之後,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當年自己因為一件貪官案子受到牽連,多虧薛放之父時任監察御史的薛羽權從中斡旋,才使自己免於牢獄之災。那薛家世代高官,而自己職位低微,這份恩情自己始終也無法回報。
這時,這支宋遼混編的隊伍已經完全開進斜風嶺,傅之浩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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