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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以具有鮮味的配料並用。
燕窩雖然烹製方式有限,但人們的吃的想像力卻是無限,而且燕窩又歷來為王公貴族所青睞,所以繁衍出花樣眾多的吃法。
清代散文家、美食家袁枚在《隨園食單》裡論及燕窩時說:“此物至清,不可以油膩雜之;此物至文,不可以武物串之。”那麼以他來看怎樣調製為妙呢?他認為陽明府的冬瓜燕窩就足可稱道:“以柔配柔,以清入清,重用雞汁、蘑菇汁而已。”方法很簡單,不要過多摻雜別的葷物就行了。袁枚為一代美食大家,他的論點我們不可不重視。燕窩菜品種繁多,在各菜系中都能找到它尊貴的身影,而且高踞筵席主菜之位,就不必筆者一一贅述了。
夢中流連的海南椰子盅(圖)
提起海南,就會聯想到美麗的熱帶海岸,碧藍的海水,熾熱燃燒的太陽,色彩鮮豔濃烈得像一幅油畫。這畫上除了幾何狀的小巧建築,除了曬黑了的光著身子的孩子,必不可少的該是搖曳多姿的椰子樹了。椰子樹像長長手臂一樣伸向海灘,在每個人心中喚起渴望的漣漪,彷彿是生命中的驛站,或早或遲,總有一天你將站到椰子樹下,在那裡徘徊、流連。
1997年,與妻子結婚旅行來到海南。按我的想法,見到椰子樹就抵達了優美風光的核心,不必再東奔西跑。我們沒想到,在北方超市價格昂貴的椰子,在這裡僅賣兩元一個,這下可樂壞了。一路之上,早喝夠了的各種可樂、橘子汁、礦泉水,在這裡便失去了解渴的效果。於是,在海南的幾天,椰子汁成為我們最鍾愛的飲料。經常坐在海灘上,一人捧一個,心情愉快地消磨掉整個下午。臨了,離開海南,再捎上十幾個。本以為賺了大便宜,卻不想哪能喝得了,周遊了近十天,直至回到家中才放下這個沉重負擔。
至於吃,最美味的該算海南椰子盅了。本來我並不喜歡什麼西瓜盅、冬瓜盅之類的菜餚,認為外表雕龍刻鳳,搞得花裡胡哨,裡面必然濫竽充數,沒有多少實質內容。然而妻子依然沉浸在結婚的排場中,非要在菜桌上體現出來。菜上來一看是兩個椰子盅,外殼上雕刻著海南風光,線條清晰,栩栩如生;開啟盅蓋,香氣四溢,肉香之中還隱隱透出椰香,胃口不禁為之一振,未及投箸,倒先誇讚起來。裡面的鴿肉細嫩酥爛,食之齒舌生香,舀一勺湯上來,顏色乳白醇厚,勺底還沉著珠玉般的紅白圓粒,細細品嚐之後,才知道是火腿、冬菇等配料。而那濃郁的椰香,已經是我們非常熟悉的了。餐廳設定在別墅的二層上,從我們坐的地方可以眺望傍晚的風光,太陽的餘暉還十分明亮,椰子樹影搖動於一片粼粼波光之上,美味與美景一同品賞,讓人陶醉。
椰子樹在海南已經有兩千多年的生長曆史了。據《南越筆記》載:“瓊州多椰子,昔在漢成帝時,趙飛燕立為後,其妹獻珍物中有椰葉席,見重於世。”看來椰子葉也曾是古人喜愛的東西。用椰子製作菜餚為海南島獨有的特色,古時就有“椰子制白饌”之說。發展到現在,經一代代廚師發揮創造,海南已經有椰子百花盒、椰液香酥鴨、椰子宴等數十個品種。
海南椰子盅又名瓊州椰子盅,乃是海南最為著名的特色菜餚。在第二屆全國烹飪比賽中,海南青年廚師吳日輝曾憑藉一道瓊州椰子盅豔驚四座,摘得大賽金牌。
在我的房間裡,還儲存著幾個椰子殼,我在幻想中常常把它們變成美妙的海南椰子盅。它們雖然不能變化,但椰子盅的美味常常出現在我的記憶中,香氣瀰漫,四散開來,化作夢中的椰子樹。
雲南:南疆滇菜育奇葩(圖)
雲南位於我國南部邊疆,是我國地理條件最複雜、民族最多的地區。因古代這裡交通不便,與外界溝通較少,大部分地區開發比較晚,人們的生活水平較低,飲食業不發達。地方菜系形成的歷史不長。滇菜的代表作是指以昆明地區為中心的地方菜。昆明是歷史悠久的古城,長期以來均為雲南地區的政治、經濟、文化和交通中心,飲食業較其他地區發達。
滇菜在形成、發展過程中,受川菜的影響較大,民間菜多辣味。昆明地方風味是在當地民間菜的基礎上,不斷吸收融合川菜和少數民族飲食文化而形成的。
滇菜最大的流派——少數民族風味則可謂花開百朵,各有其豔,各具其香。如白族有白族的特色,傣族有傣族的名品,納西人有納西人的風格,等等。當然也有各民族在飲食上相互同化的現象,但比起昆明菜或內地風味菜來,則無不個性鮮明,成為中國飲食百花園中的奇葩。
別出心裁的汽鍋雞(圖)
去雲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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