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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破、懲罰不必說了,鶴羽觀可能因此在道門除名。但倘若張延旭看出來假裝沒看出來,當做沒有這件事,那程鈞的一番心血還是白費,很可能還會在張延旭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他一定要讓張延旭把這件事說破,然後大度的原諒下來,才是最正確的結局。
在什麼情況下,張延旭才會做出這個選擇?
只有當他發現程鈞有用,要用這件事收服程鈞的時候。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倘若程鈞不展現出足夠他賞識的能力,一來根本不會讓他說破這件事,二來張延旭就算說破了,也不會對程鈞下一步的計劃有幫助。
要把自己的能力有選擇的,在張延旭的賞識之內,猜忌之外展示出來,程鈞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同時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這一系列計劃雖然一環扣一環,縝密相連,但並不是沒有破綻,事實上最大的破綻,就是程鈞不得不把這一切的希望寄託在第一次見面,事前只有耳聞的人的內心想法上,而人心又是多麼容易變換。也許只是張延旭一個忽然而起的念頭,改變了自己一貫的心意,那就足夠讓這一系列計劃轟然崩塌。
好在,一切順利。
這一局,十足十的,是程鈞贏了。
也不是張延旭多蠢,被程鈞牽著鼻子走,而是這一場本來就是不公平的的遊戲,雙方拿的牌是不一樣的。從程鈞第一次認出張延旭的身份開始,兩人就處在完全不同的位置上,張延旭看到的全域性,是程鈞隱藏了最重要的一張底牌之後的局面。
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如此而已。
半夜三更,程鈞如約來到張延旭的屋子裡。
張延旭房中沒有點燈,他坐在席子上,目光幽幽的盯著程鈞。
兩人對坐了許久,張延旭開口道:“程鈞,今天之事法不傳六耳,倘若你要出去多說一個字……”
程鈞道:“叫我受心魔纏身而死。”
張延旭點點頭,道:“罷了。實話告訴你,本座此來,是為了一件降妖除魔的機密大事。”
一零六 魔窟
程鈞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張延旭。
張延旭說了一句,專開話題問道:“我看你這鶴羽觀合觀上下深居簡出,是一直如此,還是老觀主去世之後才如此?”
程鈞道:“先老觀主在的時候,觀中就是如此。老觀主性子好靜,不願意與外面多交往。除了養鶴之外也就是初一十五去範道城中採購,或者守觀有通知的時候去那邊報道。不過守觀幾十年來都忘記了這邊,因此從我記事起就沒有去過守觀了。”
張延旭眉頭皺起,心道:雲州的管理果然混亂不堪,道門最重要的就是守觀與地方道觀如臂使指,同級道觀之間守望相助,倘若道觀之間聯絡斷了,那與散修有什麼區別?長此以往我道門成了笑柄還是小事,喪失了權柄才是大事。現在我是沒有精力管這樣的事,但將來……先把這個念頭拋開,張延旭道:“那你知道你們附近的守觀是哪處麼?”
程鈞道:“我們山中方圓百里,都沒有其他道觀。若是往前百里,已經是範道城的地面,山後百里麼……”程鈞暗自回憶了一下道志,老觀主倒還真有過記載,與山後的道觀也曾交流過幾次,“好像是一座二清的道觀青龍觀。”
二清道觀的意思是規模和觀主的修為比一清道觀鶴羽觀要高出一個等級,每年的供奉,佔得土地等等都要高過鶴羽觀。不過兩者之間並沒有統屬關係,就算觀主見了面也不過同級論交,並沒分什麼上下等。所以鶴羽觀多年不去拜會青龍觀,最多有些少了禮數,談不上什麼大錯。
張延旭道:“就是這裡。我們接到報告,那青龍觀已經被妖邪侵佔,淪為魔窟。”
程鈞驚道:“那裡被妖邪佔了?”
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那裡也被妖邪佔了?
這個也字,當然是值得鶴羽觀,但可不是指的是程鈞自己,程鈞雖把紫雲觀佔了,但從來沒自認妖邪——不管別人怎麼看,他自己可是認為自己挺正派的——他指的是兩年前佔領鶴羽觀的假鳴升老道。
這麼近的地方,兩座道門子孫觀同時被妖邪佔領,其中要說是偶然,未免太過巧合了吧?
想到這裡,程鈞心中警惕大起——本以為鶴羽觀應當做的天衣無縫,但倘若在外面留下不可知的破綻,那可是太失敗了。
張延旭不知道程鈞打得什麼主意,說道:“你覺得奇怪麼?我也覺得,我道門在盛天立足也有千年,不說穩如磐石,也不曾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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