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琳娘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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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僕進去一會兒就出來,要帶齊田進去。齊田叫阿醜過來,給他把手檫檫乾淨,衣裳上頭的草屑子撿,拉著他一道。
見兩個孩子進來,老夫人對她招手“四娘過來。你有話跟我說?”心裡再明白不與稚子相關,卻忍不住。有些冷淡。自己面前的是周有容的兒女,是周老太婆的孫子。她的孫兒還好好的,可自己的孫兒卻沒有了。怎麼心也熱不起來。
齊田拉著阿醜走到跟前‘噗嗵’一聲,就給許老夫人跪下:“老夫人我和阿弟代祖母給您賠罪。以後您就當我們是您的孫兒用。”
阿醜呆呆的吃著手指,看姐姐跪,自己也跟著跪,嘴裡磕磕絆絆“當孫兒。”
許老夫人眼眶一下便紅了。眼淚止不住地掉。掩面不看兩個孩子。
她就是再明白道理與是非,心裡怎麼能不恨。恨劫匪是一回事,怨周家人更是免不了的。可看著兩個孩子這樣,又怎麼能恨。
阿醜見許老夫人突然哭了,駭一跳,看看姐姐看看自己,便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爬起來撲到許老夫人膝蓋,手裡拿著自己擦嘴的帕子,想爬上去給她擦眼淚“不哭。阿醜壞!壞!”打自己手。
下僕跟著許老夫人多年,怎麼不知道她的心。扶起了齊田,陪著落淚。勸說“好孩子,老夫人不管你們,老夫人只是傷心。”
外頭田氏更衣回來,從花窗往院子裡頭看,一眼沒看見阿醜,也不見齊田,頓時一顆心都揪起來。
她過來許家,進門沒少受白眼和冷嘲熱諷。見許家二夫人和老夫人的時候都把兩個孩子支開,無非是不想刺兩位夫人的心,兩位夫人再大度、再明白事理,可到底是沒了兒子孫子,怎麼能不怨不恨。她是仗著田家與許家的交情,仗著自己與周家的不合來的。可孩子到底還是周家血脈。
現在孩子不見,心裡怎麼不慌。可慌慌張張進到內間,就看到兩個孩子正在跟許老夫人說話,看樣子許老夫人也不以其為杵,才暗暗鬆了口氣。又因為暗下揣測老夫人心中愧疚。
許老夫人平心靜氣,比以前和氣許多,問阿醜多大了,喜歡吃什麼,平日裡玩什麼。阿醜講得磕磕絆絆不清不楚有時候還答非所問,她竟然也耐煩聽。對田氏說“么兒幼時也是這般。”免不得感傷。還叫人拿了許家么兒小時候玩的布老虎出來給阿醜玩。
兩個大人說著說著,阿醜不知怎麼地,依偎在許老夫人身上,突然說“母母要溺死阿醜。”他一時叫得清祖母,一時又叫不清,只記得是母親的母親,內外不分,就叫母母。
說了這句,他也不知事大,在許老夫人身邊撲騰,要夠桌上碟子裡的果子玩。
不說許老夫人和田氏,就是齊田也被阿醜嚇一跳。
這話要是田氏說出來,旁人免不得多想,一個老太婆,再可惡,也不能動這種心。可卻從不經事的孩子嘴裡說出來。哪個都明白,恐怕是說話不避著孩子,只當他不懂事,卻讓意他學了一兩句。
田氏當場便紅了眼眶。氣得手直抖,掩面好半天,才緩過來,對許老夫人賠禮“讓您見笑。”
“你那裡的事,我都聽說了。”到是許老夫人經過事,面不改色把阿醜交給下僕帶出去。摸摸齊田的頭,也不避她,對田氏道“當初我們大老爺與田閣老是生死之交,我與你母親又是自幼便交好。豈能因周家人生份?此次,么兒的事雖然在前,但我老太婆與他母親都不是糊塗人,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我們還是懂的。頭一份該死的是劫匪,隨後便是他父親,周氏與小婦帶著那麼些金銀竟然不察!害死了兒子。最後是周氏與小婦糊塗害人。從頭到尾跟你與孩子都沒有關係。想來,我么兒本是好心,若因為這個卻讓得我們許田兩家有了隔閡,在天之靈也未必安詳。”說到已逝的孫兒沉默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田氏半跪下只哭不語。不知道是哭自己命苦,還是哭許氏大度,或是因為被人知道家醜羞憤難當。
一早來的時候,她心裡不是不忐忑。再加上之前種種,她身為母親要作出剛強的樣子,但此時趴在許老夫人腿上,那麼大的人跟孩子似地泣不成聲。
她心裡的委屈,便是想說竟都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說起。
許老夫人摸著她的頭,任她哭。齊田默默也陪著她不言語。
好一會兒田氏才平靜下來。有幾分赧然。
許老夫人叫人來與她淨面,說:“這些事我知道了也沒什麼,你不用怕醜。周氏如何誰人不知?我只想不到,這種事她也能想得出來。未必是小婦有喜?”
“幾個月前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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