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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你就聽我一句行不行,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你能不能想想我。”
風行烈敏感地打了個顫,摸摸有些發癢的耳朵,微紅著臉疑惑地白他一眼,漫不經心懶洋洋地道:“我什麼時候不在乎自己了?我都不願意為了天下人委屈自己,怎麼會不在乎自己,你太多疑了。”
驀然一驚,瞬息之間已然想到了什麼,凌羽翔痛心地望著她,眼底滿是深深的擔憂。她不愛惜自己並不可怕,可是她潛意識裡去傷害自己,每每讓自己承擔了最為危險的事情卻覺得理所當然,無知無覺,那就實在太可怕了!
一次兩次或許可以憑藉著自己的智慧和本領逃出生天,四次五次呢?誰能保證哪一次她不會出事兒?戰神究竟不是神,只要是人,一樣有弱點,一樣會有疏忽!可就算和她挑明瞭,若這是下意識的行為,她或許自己也管不了自己,只會憑添煩惱。
怎麼辦?風行烈,你這性子真是讓我又愛又恨,你要我怎麼辦才好……
勾著她的手突地一陣顫抖,凌羽翔心底湧起了最深的不安,千言萬語也不知該如何說起,只隱隱覺得懷中這個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遠去,再也回不到他身邊。這種感覺何其陌生,數十年間他行徑沙場未嘗一敗,從沒想過怕是什麼,此時此刻,他竟然如此恐懼!
丟完了手中最後一塊石子,風行烈豁然站起,長長舒了一口氣,卸下了心頭一塊包袱,輕鬆之極。
“回營吧,你那些將軍親衛們怕已經把咱們倆掰得不知道歪去哪裡了。”
凌羽翔卻似中了定身咒,直直愣愣地看著她,她出語呼喚,竟然毫無反應。
“羽翔?”風行烈在他面前晃了晃右手,好看的眉目逐漸皺起,他怎麼了?能讓凌羽翔煩心的事情不多,怎會如此失神?唉,只怕又是在沒事兒找事兒地擔心了!她一心想著凌羽翔,完全沒注意那親密無間的稱呼就這麼脫口而出。
握著拳頭,輕輕朝凌羽翔胸口打了一拳,風行烈朝他會心地笑了笑:“烈軍和那批難民的安排我已經想好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會怎麼做,放心,我風行烈一向拿得起放得下,該是我的我不會婆婆媽媽,這點我已經想通了,你不必擔心我心中有結。”
懂得她說的是今後去向,可是凌羽翔最擔心的卻不是這個,見她一臉暢快,又思量著和她說不通,不忍叫她也不安,最多以後他多在她身邊注意著她,多操些心算了!只得強笑著將不安的感覺壓下去:“這個我曉得,但經過這一戰,秦國和青丘再遲鈍恐怕也收到訊息了,青籬我是不知道,那秦涵……算了!”他搖頭,不著痕跡地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邊走邊笑:“你都不擔心,我何苦擔心,還要被某人嫌我像老媽子。”
風行烈帶著一抹舒心的笑,任由凌羽翔熾紅的衣袍將他們裹在一起,與他肩並著肩,踏著厚厚的塵土,慢慢朝著大營方向走去,傍晚的斜陽將二人的影子拖的很長,交織在一起,漸漸分不出誰是誰,他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總是讓她覺得溫暖可靠。
他說無論何時,都會走到她身邊,和她站在一起,他說無論何時,始終都會同她並肩作戰,生死與共。
這還不夠麼?
[邊境風雲:第三十章 何必當初]
“報!”傳信者將這一字拖得極長極長,心情中的激動震撼卻依舊不能發洩完全,踩著瑩瑩月光鋪成的道路,一路飛奔至那個曾經在他們記憶中劃下了永恆烙印的地方。
是的,他忘不了,他永遠忘不了那個人桀驁灑脫地站在崖邊嘲諷至極的哀憤冷笑,忘不了那把金色短匕一次又一次帶出的殷紅鮮血,忘不了那滿頭青絲在長風中凜凜飛舞的決然,更忘不了那個讓人刻骨銘心的名字。
風行烈!
他尚且如此,主子呢?
向菊默默然嘆了一口氣,看著前方的斷崖處,那個溫文爾雅俊美飄逸始終散發著恬淡柔和的主子終是不見了,半躺在滿地酒罈子中間的白衣男子,痴痴盯著斷崖,不顧凜冽的長風吹亂了他絲毫未曾打理的長髮,抬起右手,仰起脖子灌酒。
那天以後,他手中始終不離的東西,有兩樣。
一把金燦燦的匕首,和數不清的酒。
只要有空,他就會來到這紫金山巔。
見到他這般模樣,向菊不是一次憤然而心痛,但到底仍只能靜靜站在一邊看著,到底沒有勇氣走上去,他無法不計後果,他做不到像那個人一般滿不在乎地搶下他手中的酒,甚至毫不猶豫地在爛醉的主子的白衣上踩個兩腳,所以也只有那個人,才能讓主子這樣的人另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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