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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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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自己踏著甲種大型黑色腳踏車,跟在同學身後,要隨時準備拉剎或者扭向饒過路上的積水,目的地是在一個翻兩座牆,再越一道梁隱藏玉米 地後的房間裡。房間外掛著很多衣服,房間內全是書,滿滿的書。

這種夢不止一次出現,它出現的頻率快得能讓我複述其中任何一個環節,更讓我以為我真正幹過這樣的事,讓我覺得很真實。

閒來無事,翻開的書都是以前的版本。餘華、莫言、賈平凹還有張愛玲的合集那時買到的都是盜版的書。他們的書在市場上很容易找到盜版,或許是銷量有市場的緣故。晚飯後村子裡的人都在談論餘華《活著》改編的電視劇《福貴》,他們被那裡面的農村景物所控制,為那裡麵人的命運而沉浮喜怒。人們偶爾談談中國的電影電視。在我看來從《臥虎藏龍》到《英雄》到《十面埋伏》到《無極》,再到後來的《天下無賊》、《夢想照進現實》、《瘋狂的石頭》、《夜宴》、《黃金甲》這不僅是在製作的場面,而是在深度的本質上。自己接觸電影是從《東邪西毒》開始的,那時的感覺是電影也能做到和文字一樣的意象,後來看了王朔先生的《妄想照進現實》,才對電影這個陌生事物產生了覆蓋性的印象。

家鄉,曾經因為貧窮,讓我逃離,又因為貧窮,讓我日夜思歸。這融入血肉的故鄉情,不是心頭的牽絆,而是兜售動力的秤桿。

有野心的人,有兩個目標:商人、政客。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有野心,但我想過如何改變家鄉。以前想過從政,可自己有兩個弱點,這兩個弱點正好是從政的致命傷。我一來好色喜歡有才美人,二來貪財,特別的以萬為單位的RMB,所以不得不重新打算。再去從商,我想自己心狠手辣,也能在金融界掀起幾個浪頭。可自己沒有統籌全域性之力,結果也只能落個破產以致最後債務纏身。加之這行要黑白兩道全通,我想自己是個是非分明之人,不能混沌過活。加之自己未有駕駑之才,也沒有從善如流納才如貧垢之德。於是操起筆桿之業,舞文弄墨,尋求棲身之所。這池水多深,趟多遠,也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

第二章 逝 <9……11>

有人說王小波在寫春天時連風中飄著的白色塑膠袋也能寫出來。我試圖也寫出這些,卻總是被其他東西糾纏,一而再再而三地忘記寫春天。春天是個讓人慾望叢生的時節,這個節氣,好像充滿了暴力。在過去的日子裡,我極度崇拜殺手這個職業,也或許是對這兩個字的表面霸氣所融解,像凝固了而癱在那裡的一潭稀泥。想象能用暴力解釋一切用最昇華的方式也解決不了的東西。

聽說,學習哲學的人經常會把一些問題習慣性地昇華,並在理屈詞窮時說:這類詞題要歸結為倫理道德問題。

在學校裡的那段時間,有人讀過一條簡訊:

上帝問一頭豬:讓你去做人好嗎?

豬:不好,太累。

上帝又問豬:讓你去做神仙呢?

豬答:太寂寞。

上帝問豬:那你想幹什麼?

豬說:我想去做大學生,既有錢花又可以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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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對話,很容易讓我聯想到一種推理結果,大學生就是豬。

有個同學說:多吃饅頭少吃菜,省下錢來談戀愛。這樣富有哲理的話語就能隨便脫口而出,可見其靈氣與博學不是一般人物啊。內裡的哲學思想那是一兩句話能詮釋明白的。

大學其間玩網遊,這是平常地如同騙子騙人。

我可以用一段大話來講,杜撰一個大學生孔已己的故事。

話說,孔已己在“劍俠情緣”裡用女名升級,起初在“翠煙”派門下,最後學成出師,以誘騙之術到了“武當”派裡混日子,可其不甘心在這類小門派裡屈才,於是反叛“武當”歸到“納蘭家族”門下。“納蘭山莊”的門客都是級別很高之流,一般人很難入幫。於是孔已己用“單挑”之術打贏了“納蘭家族”的一個門童。孔已己加入納蘭家族。

一日,“納蘭山莊”要去“襄陽”攻城。此日話說“天龍八部”裡的各大名門正派全部集聚“襄陽”,要死守“襄陽城”。“納蘭家族”得知此訊,邀請來“勁舞團”成員在“襄陽城”外大跳“勁舞”,以迷誘“納蘭山莊”之敵的各大所謂名門正派人士,讓他們未戰先亂心。

“天龍八部”的各大名門正派,疏通一切師父的女兒的丈夫的情人的戀人的姑姑的叔叔的侄子的外孫的老相好,找來“跑跑卡丁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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