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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母而作,有“生兒真悔作公卿”句,感慨宦海風波。
徐燦曾以七律體寫了《秋日漫興》八首及《秋感八首》,顯然為步武杜甫《秋興八首》之作,也似是與吳梅村《贈遼左故人八首》的唱和之作。第四首有“龍歸鳳去須臾事,紫禁沉沉漏未殘”,哀悼崇禎自縊;第五首有“金蓮香動佳人步,《玉樹》花生狎客箋”,諷刺弘光帝及一批朝臣的荒淫腐朽,故以“石頭城下寒江水,嗚咽東流自歲年”為結語;第六、第七首則回憶早年蘇杭生活;可見,這組詩是其自敘傳。
陳廷焯在《詞則》中評其《永遇樂?舟中感舊》詞時驚歎“不謂婦人有此傑筆”,又贊其《滿江紅?將至京寄素庵》詞雲:“有筆力,有感慨,偏出自婦人手,奇矣。”可見,南宋以來,徐燦實為惟一可與李清照抗衡的女詞人,出塞後,徐燦竟“不以一字落人間矣”,真如妙玉之決絕也,是領悟到了“縱有千年鐵門檻,終須一個土饅頭”。《紅樓夢》裡二美月下聯詩,而妙玉忽然到來結尾,可就不是徐燦寫照?
(3)一部《紅樓夢》訴盡明亡清興事
南京師大鄧紅梅教授認為徐燦亡年在康熙十七年(公元1678年)之後,北京師大趙雪沛博士認為按李振裕筆記癸酉為公元1693年,即康熙三十一年,當時徐燦仍健在,大致可以推測徐燦約卒於公元1698年之後,真是冰心一樣的跨世紀長壽才女也。
《清史稿》卷五百零八《陳之遴妻徐傳》稱:“之遴得罪,再遣戍,徐從出塞。之遴死戍所,諸子亦皆歿。”然據《宗譜》卷八載,第三子奮永是隨徐燦一同還江南的。
再來看《紅樓夢》裡香菱《吟月》原詩:“精華欲掩料應難,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輪雞唱五更殘。綠蓑江上秋聞笛,紅袖樓頭夜倚欄。博得嫦娥應借問,緣何不使永團圓。”對照著上文品讀,就能體會到其實這首詩說的是永曆不能復國,而更是漢人離散寫照,徐燦的四個帶“永”的兒子,也恰合“永團圓”。
扶櫬歸裡之後,徐燦晚年卜居新倉小桐溪上之南樓,如吳騫《過南樓感舊》詩前小序雲:“……日惟長齋繡佛,初不問戶外事,人稱閣老廳。”
蕉園詩社最早成立的時間應在清順治年間,因徐燦、顧玉蕊、柴靜儀、朱柔則、錢鳳綸五人合刊詩集,故稱“蕉園五子”。後來林以寧等再度興起,使蕉園詩社從順治到康熙歷時40餘年。好似林黛玉重建探春的海棠社為桃花社,其實,這不過是偶合,“復社”才是《紅樓夢》二社真含義,因為海棠暗喻崇禎,而桃花暗喻大明忠烈。
一部《紅樓夢》,主題背景是公元1644年至公元1662年的明亡清興20年間大事件,雖有冒襄洪昇等後來人增補,而《紅樓夢》主題與主要意向是沒有變更的,也無法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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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脂硯齋傳奇:薛素素(1)
2008年7月的《新世紀週刊》發了署名阿零的有關脂硯齋所藏之硯的文章,其實內容轉載天涯網煮酒論史裡網友江南硯臺“明朝的蘇州點滴”一文部分文字,說的是該硯盒側面刻有“萬曆癸酉姑蘇吳萬有造”字樣,右上篆“紅顏素心”四字。盒蓋內刻一女子肖像,憑欄立幃,眺望窗外,筆極纖雅,據說為明代女畫家仇珠所畫。硯下邊刻隸書小字“脂硯齋所珍之硯其永保”,硯背刻有一首行草寫就的五言詩,有上款和下署:“調研浮清影,咀毫玉露滋。芳心在一點,餘潤拂蘭芝。素卿脂研,王穉登題。”
文中又說,清末脂硯齋獲得此硯,無比珍視,並自號“脂硯齋”。1953年10月,重慶大學教授、金石家黃笑芸在重慶一舊貨攤上,再次發現了脂硯,買下此硯由好友戴吉亮帶至北京請吉林省博物館館長張伯駒先生鑑定。1963年春節,張伯駒攜此硯去天津,請周汝昌觀賞品評。1963年夏,故宮舉辦“曹雪芹逝世200週年紀念展覽會”,脂硯尚在。三年後,“*”亂世,脂硯神秘失蹤。
(1)“林四娘”傳奇
“清末脂硯齋”一語,可見這位天涯網友是《紅樓夢》票友,把脂硯齋定為曹家傳承也是瞎猜,一線天眼的周汝昌沒有碳化分析的工具,怎麼就斷定脂硯齋的名字出自曹家,也許大明就有了,也許康熙朝就存在了。
這“素卿”,即明代名妓薛素素,大概生活在公元1550年至公元1620年間。仇珠是石頭記初創者吳梅村的太倉老鄉“明四家”之一的仇英之女,與薛素素同時代,也許還是“素卿”好友呢。
薛素素,字素卿,又字潤卿,潤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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