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生旦末醜齊聚一堂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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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玉書滿面怒容地瞪著白少央,似是能罵上七天七夜的話。
可現在別說是一句話,他連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這一切實在發生得太快,快到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少央的掌已如利劍般抵在了紀玉書的喉間上。
柏望峰眉峰動了一動,眼中漸露出幾分嘆息之意,人卻安如泰山,穩若磐石。
他看的彷彿是白少央,嘆的卻似乎是紀玉書。
“紀小公子,你未免太不懂事了。”
柏望峰說的是“不懂事”,而不是“不明事理”。
他說了這句話,便是一錘定音,給整件事下了一個定論。
白少央若是不接這定論,下一個要應付的便是柏望峰了。
所以他下一刻便收了掌,如同一個受教的乖寶寶一般站到了一邊。
瞧他那副認真聽訓的模樣,彷彿柏望峰責怪的不是紀玉書,而是他自己一般。
可柏望峰卻一點也不敢把他當做一個乖寶寶,更不敢真情實意地去訓他。
看這少年剛剛出手的掌法,竟讓他覺得有一些說不出的熟悉感,可又切切實實地想不起來。
可惜柏望峰未能看得更多,若是再看久一些,只怕就能看出這年輕人的武功路數了。
所以他不僅責怪紀玉書不懂事,更暗怪他外強中乾。
他若不外強中乾,也不至於敗得這麼快。
他若不敗得這麼快,也許柏望峰便能看出白少央是哪門哪派的了。
郭暖律在一旁冷眼瞧著,似是有意等待著什麼。
他的脊背挺得筆直,竟比柏望峰更像是一棵望著絕壁孤峰的松柏。
紀玉書丟了面子,失了風範,自是失魂落魄。
但他失魂落魄之餘,卻還不忘發洩點怒火。
他朝著郭暖律冷冷道:“你不是要走麼?怎麼還賴在這兒?”
郭暖律也冷冷道:“閉嘴,我在等人。”
他的確是在等人,等一個已經出過手的人,還有一個還未出過手的人。
已經出過手的白少央默默地嘆了口氣,然後走到了他的身邊。
他剛才那一招看上去是為了救郭暖律,實則是為了救紀玉書。
以郭暖律的劍法,哪怕是十個紀玉書在背後出劍,都沒法削掉他一根汗毛。
但紀玉書若是死了,只怕這夥人還未去刺程,就先來刺郭了。
可無論他是為了救誰,這麼劍拔弩張地一來,怕是更叫人容不下了。
所以他只能走。
而且是馬上就走。
從未出過手的陸羨之也站了起來。
他不但站了起來,還恭恭敬敬地朝著柏望峰抱了個拳,向黃首陽鞠了個躬。
“多謝柏先生相邀,但請恕我不能相陪。”
柏望峰皺眉道:“即便他們得走,你也可以留下來的。”
陸羨之道:“我的確很想留下來,只可惜……”
柏望峰微笑道:“可惜什麼?”
陸羨之無奈道:“可惜我沒法和不尊重我朋友的人坐在同一個地方。”
柏望峰嘆道:“刺程對你來說就是一道唾手可得的功名。”
龍閱風笑道:“而這樣的功名許多人蹉跎了一輩子都求不到。”
劉鷹顧也加了一句:“我若是你,就絕不會這麼輕易的錯過。”
他們每個人都說得如此得輕巧容易,彷彿把刺殺程秋緒一事當做探囊取物一般輕鬆。
可陸羨之卻搖搖頭道:“揚名立萬的機會以後還會有,錯過這次也就罷了,可朋友要是錯過了,我怕是會悔斷腸子的。”
他的話一說完,人就默默地挪到了郭暖律和白少央那邊。
他一抬眼,就發現郭暖律忽然笑了。
他的笑卻不是單對著陸羨之,而是對著陸羨之和白少央的。
這個少年的笑往往是帶著點嗜血的色彩的,讓人想到一頭隨時都能暴起傷人的豹子,一隻在荒野狂奔肆虐的孤狼。
可他現在的笑卻彷彿很柔軟。
柔軟得像是雨霽天青過後的風,雲開霧散之後的月。
因為這份笑意,他那張寫滿了腥風與血雨的面孔竟也添上了幾分恬靜的味道。
白少央彷彿很珍惜這樣的笑。
所以他很認真地盯了郭暖律一會兒。
他看上去彷彿恨不得拿張畫筆把這份弧度給畫下來。
陸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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