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暗收回扣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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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遠洲茶田裡的茶農究竟刁不刁,恐怕熊主事心裡比誰都清楚,廂竹這話剛剛落下,熊主事的眸色瞬間沉了。沉下的眸色,瞳內明顯閃了什麼,幽著一閃而後定了神,熊主事說道。
“正是,唐主事所言不虛,這遠洲的茶農,一個個刁橫得緊,便是誰也是不服管的,整日惹是生非,實在叫人氣惱。”
“果是如此,看來堂哥那兒沒說胡話哄我了?這茶農的事我在京都是真聽了不少,往年春秋茶收之際,每一年堂哥南下遠洲,回了京總能帶了一肚子的抱怨。莫說是爹爹那處,便是彩蝶這兒,也不知聽過多少回。這茶田裡的茶農可是蠻橫到骨裡,平日裡做事沒個穩性也就算了,竟還動不動惹是生非,攪出一堆叫人煩心的事來。每每來過遠洲,回了京都的堂哥便有一肚子說不完的牢騷,甚至還有一次,堂哥說了,也不知何處開罪了這兒的茶農,那裝放新茶的車軲轆竟然叫茶農偷摸著壞了不少,結果路上出了事,不得已只能換了所有的運茶貨車,倒是又白白花了好些個銀子,最後還得上賬房那兒支銀子去,為此他可是惱了許久,氣了數日呢。”
這幾年南下皆是唐國棟,對於這唐掌櫃的侄兒,熊主事自當熟的。若是要說這唐國棟,有點小聰明,是個會耍心思的主,而且人也貪,要說脾性還真和熊主事合得來。心裡頭貪的人,自然得和同樣貪心的人一起謀事,這彼此之間才能持了平衡,畢竟只有貪性相近的兩個人才曉得何為互惠互利。
唐國棟是個貪心的主,他這幾年在茶上究竟貪了多少,熊主事心裡是有數的,他也樂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方便了對方也便利了自個。唐國棟與他一樣,都喜歡錢,也貪心,只不過唐國棟註定有一處絕對比不得他,那就是唐國棟心小,就算真的貪他也只感貪那些小蠅小利,而不似他,若是動手必大無疑。
路上車軲轆叫茶農使壞心給壞了,不得已走到一半隻能將所有貨車全數換掉。那些個貨車能值多少銀子,頂多也就區區幾十兩,不過就是這區區的幾十兩銀子對於唐國棟而言,他也會貪得沾沾自喜。
所以在聽了廂竹那一番道言,依著熊主事對於唐國棟的瞭解,他曉得這種事唐國棟幹得出來。而這一事唐彩蝶為何如此清楚,便是那心貪膽子卻不見得大的唐國棟,為了坐實遠洲茶農個個刁橫,故而老是在旁人耳邊唸叨。
一個勁的在別人跟前重複茶農多壞多刁橫,確是會讓人覺著煩心,不過也正是因著唐國棟這等此時無銀三百兩的性子,倒也給熊主事省了不少麻煩事。至少那遠在京都什麼都不曉得的主,怕是心裡頭都已先一步認定遠洲的茶農個個刁橫,叫人厭煩。
倒也是心中微了一喜,熊主事說道:“如此說來唐主事又著了那些刁農的道了,像是那一次回了京都,氣壞吧。”
“何止氣壞了,嘴上的抱怨也沒見他停過,聽得爹爹心裡頭都煩,更是堅定了這採茶之事絕不親來,一切交給堂哥便妥了,反正也是自家人,誰來做當是一樣的。”
“唐掌櫃倒是極信唐主事呢。”
“當是極信的,畢竟同宗,如何不信。”
唐掌櫃是個門戶觀念極強之人,同宗血脈看得極重,也正是因為這極重的同宗觀念,才會如此重用無能又利貪的唐國棟。倒也笑了,口頭上只是接語應了幾句,話聊談時再次提及有關工錢以及各方用度時,廂竹忽像記起什麼,隨後看著熊主事,說道。
“這熊主事送入京都的細目彩蝶雖沒來得及詳看,不過那日至了唐哥房中,唐哥到同彩蝶提過一二。”
“唐主事可說了什麼?”見著廂竹這麼一說,熊主事當即開口接詢,問後廂竹說道:“堂哥還能說什麼,自然又是一通的抱怨,不過熊主事,你說咱這茶田裡的茶農怎能刁橫到這等地步。他們那一顆心究竟何物製成的。不事之事也就罷了,天天就知道瞎胡鬧,這要的工錢又是一年漲過一年的。前年那工錢才剛剛翻了漲,今年倒好了,還嫌著那一個月四兩的工錢不夠,竟還想在往上再漲一成。熊主事你說,這世上怎有如此刁橫的人,莫不是真覺著蕭家種的不是茶而是銀子,來的錢那樣的快?”
熊主事不願主動開口明說工錢的事,廂竹也不能一個勁的追問免得叫人起了疑,便只能退而求其次,換了個話頭將自己想說的意表達出來。
前年的工錢,這茶農才剛剛翻了漲,四兩的銀子對於遠在遠洲的茶農來說已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便是這每月茶農四兩的銀子,就不知叫茶坊少掙了多少。尤其是茶農越發的蠻刁,這年年茶葉採收數量明顯減少。量少便是生意好,掙的銀子也是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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