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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詠檔案
在談到央視可以容忍的娛樂底線時
“在娛樂節目的男主持人當中,你覺得我說話是什麼程度?我的自由度又是什麼程度?跟別的男主持人比,我惹眼嗎?我說話大膽嗎?我著裝大膽嗎?我搞笑嗎?——你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就是央視娛樂的底線——對,我就是央視娛樂的底線。”
“我主持的幾檔節目,應該是央視比較典型的娛樂節目,在國內也是領軍節目。我覺得,就在央視工作來講,我這個程度應該差不多了,想要再突圍的話就得再去尋找新的渠道。”
談到自己在央視得益最深的東西
“娛樂節目本應是很有傾向性和針對性的東西,一定要有物件去釋放,尤其主持人絕不是在嘻嘻哈哈光鬧,要在語言上儘量加一些可能性的聯絡。在央視這麼多年來,我得益最深的就是在這個度上的把握,再多說一句就違規了。比如我說什麼叫‘痛並快樂著’,我說理解這句話最深的人就應該是蔡倫,你想啊,都被宮了,能不痛嗎?但是他發明了造紙術,讓這個文明流傳下來,他是一個真正痛並快樂著的人。蔡倫就是我的底線,我不能舉司馬遷,那樣就過了。”
談到如何把握自己的底線
“《非常6+1》的開播,讓我有了這個機會。去年《夢想中國》直播現場,有觀眾發簡訊來,說我對帕瓦羅蒂老師說話不敬,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還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怎麼了?——但我知道一號廳有多高。很多人喜歡深度報道,覺得娛樂節目不深刻。娛樂節目怎麼做是有深度的?我們這樣做是最有深度的!《非常6+1》那麼大型的節目,90分鐘的節目,告訴你的只有一個資訊——歌舞昇平、安定團結,這還不叫深度報道嗎?”
談到把握底線的準則
“我是‘通俗’主持人,我從言談到舉止都會盡量去適應這個時代良性的東西。男人不能留長髮?我就是長髮;央視主持人不讓染髮?我染了。我可以說一些信口開河的話,但這些‘信口開河’得打好底稿,你看我好像是很現場、很即興地在發揮,其實我早就儲藏好了幾種辦法用來應付現場。”
談到節目通俗與否時
“任何東西,包括我們的衣食住行、有趣的事、看不慣的事——看不慣不是我個體看不慣,而是一個群體看不慣,我都想換一種話語形態告訴別人。”
談到與央視的“非常”關係
“沒有央視,就沒有我;沒有央視,就沒有這個欄目;沒有央視,也沒有這個欄目的今天。對於這個平臺,我要感恩,人活著就要知道感恩。有時候我錄完節目出來,會開著車繞央視大樓好幾圈,我看著這個樓,我從1991年開始在這個樓裡服務,到現在10多年了,我從一個很普通的人,變成了不普通的人,所謂的不普通,是這座大樓給我的。我越來越深地感覺到,我是真的依賴它,它像一個家把你一手撫養成人,你要知道報恩,不能詆譭它,不能給它帶來絲毫負面的東西。它有它的苦,它的孩子太多了,操心操得太多了,所以別哭,哭會讓它操心,一般哭的孩子缺奶,哪怕我們缺奶也不能哭,給母親減點壓吧。現在對這個平臺,有說東的也有說西的,我說你只管低頭做你的事,考慮那麼多幹嘛?你認認真真做一分就有一分的回報,認真兩分可能有四分的回報,認真4分有6分的回報,認真6分可能有8分的回報。”
李詠檔案
在談到央視可以容忍的娛樂底線時
“在娛樂節目的男主持人當中,你覺得我說話是什麼程度?我的自由度又是什麼程度?跟別的男主持人比,我惹眼嗎?我說話大膽嗎?我著裝大膽嗎?我搞笑嗎?——你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就是央視娛樂的底線——對,我就是央視娛樂的底線。”
“我主持的幾檔節目,應該是央視比較典型的娛樂節目,在國內也是領軍節目。我覺得,就在央視工作來講,我這個程度應該差不多了,想要再突圍的話就得再去尋找新的渠道。”
談到自己在央視得益最深的東西
“娛樂節目本應是很有傾向性和針對性的東西,一定要有物件去釋放,尤其主持人絕不是在嘻嘻哈哈光鬧,要在語言上儘量加一些可能性的聯絡。在央視這麼多年來,我得益最深的就是在這個度上的把握,再多說一句就違規了。比如我說什麼叫‘痛並快樂著’,我說理解這句話最深的人就應該是蔡倫,你想啊,都被宮了,能不痛嗎?但是他發明了造紙術,讓這個文明流傳下來,他是一個真正痛並快樂著的人。蔡倫就是我的底線,我不能舉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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