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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修行是修什麼?柳致知一時糾結住,自己以往並未深想。況錦嶺見柳致知沒有回答,便說:“道友也認同了我的話,那就請離開!”
柳致知猛然抬頭,搖搖腦袋說:“我既然答應朋友,這就是我的擔當,這點都做不到,我還修什麼道!”話一出,心頭立刻透亮,修行人在世間,肯定會遇到各種選擇,堅持自己的本心卻是根本!何為本心?柳致知為求道,阻礙其一切,當粉碎之,並無對錯,就如生物生存,虎的捕食,並無對錯,僅是生存,而人也是一樣,柳致知有自己的堅持,當為這種堅持而付出,如果這個堅持錯了,那他一開始就錯了,此時已無回頭之機,他一步步走到現在,正如古人所說,一失足成千古恨。
柳致知根本不認為他的堅持錯了!這種堅持成為他前進的動力,其他林林總總都為這個堅持服務,這就是他的本心。由於人生世間,不可能不與他人打交道,自己要走自己的路,肯定有不同人,有助力也有阻力,這就由本心而出的選擇問題,最痛快的是“善我者為善,惡我者為惡”,這種人要麼是真正的英雄,要麼就是真正的魔頭,對一切反對自己的,都毫不留情,事實上,這種人很難存在,世間不是非黑即白,而是真正的亂花漸yù迷人眼。
柳致知以往在堅持本心情況下,對一切阻礙大多不自覺按儒家的中庸來處理,所行“己所不yù,勿施於人”,許多時候不自覺以一些大義要求別人,今天被對方一番話,驚醒了過來,開始陷入糾結之中,隨後因為自己答應過龍謂伊,作為一個人,不自覺想到自己責任,自己的擔當,這也是受社會道德影響,人不可能不受其影響,重省自身,終於自認為想通,當然,以後有無反覆,他自己也不敢打包票,畢竟人往往會有今是昨非的感覺。
柳致知話一出,況錦嶺先是盯著柳致知,他以為柳致知會反駁他,卻不料,柳致知並未同他爭辯,僅是一個表態,這種表態已說明一切。
“好,好!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況錦嶺突然笑了,對譚儉說:“師弟,這位道友看來不服氣,你來討教一番。”
“師兄有命,師弟膽敢不從,師兄先讓一下,當我來看看世俗間的高手風采!”譚儉語帶譏諷,他並沒有落於江面,兩人均御器凌空而立。
此時,呂振彪的船已經越出結界,他現在無心參與此事,自己中了暗算,得趕快個岸,細細查一下究竟中了什麼邪術,儘快將邪術驅散,相比其他,命是最重要的。
柳致知和混元門的兩人,並沒有關注呂振彪,特別是混元門的兩人,注意力放在柳致知身上,兩人口頭上很輕視柳致知,實際上並不會輕視,那僅僅是一種戰術,營造一種壓力,混元門雖很久未入塵世,並不代表其中修士都是白痴。
柳致知冷靜盯著譚儉,還留一些餘光注意著況錦嶺,他見兩人御器而來,對兩人也沒有底,兩人境界並未達到金丹,並不比自己高,但這種傳承不知多少代的門派,底蘊也非常人所想象,柳致知不敢大意。
宋琦和賴繼學也注意這兩人,如有不對,立刻出手,船已經停了下來,水下龍謂伊也悄悄以神識傳信給柳致知,要不要她出手,她心中更是氣憤,這兩人又是針對她所來,好像她應該成為那些門派護山神獸一樣。
柳致知沒有先出手,譚儉一時也不知道如何下手,柳致知渾身上下松而不懈,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一旦受到攻擊,肯定是雷霆般的反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譚儉見師兄在一旁觀看,想好好表現一下,心中有些著急,決定先試探一下,袍袖一揚,空氣炸響,直接以xìng命交修的真元攻擊,也不用什麼術法,乾脆徹底,一道淡青光影如箭矢一樣,直shè柳致知。
他袍袖剛炸響,柳致知動了,腳下水浪翻滾,陡然暴發,將柳致知送起到空中,高度越過譚儉,那淡青光影自然落空,柳致知起在空中,手一點,淡青光華一閃,數枚風刃形成,眼睛還未來得及眨,已到了譚儉面前。
譚儉沒有想到對方反應這麼迅速,風刃已切到身上,如雨打芭蕉的聲音響起,譚儉御器凌空,並不是人站在法器之上,雖然,法器在腳下,實際上法器形成一種能量層自然將他籠罩在其內,人與法器結合成一個整體,如僅是站在法器之上,一不留神,說不定就從空中栽下,畢竟高速飛行時,腳下一個小小法器,比雜技演員踩鋼絲更險。
這就有一種好處,御器凌空之時,身外自然出現一層法器的力場,多了一層防護層。柳致知的風刃切在譚儉的身上,當即被譚儉腳下那柄法器飛劍形成力場攔住,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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