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空墓1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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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們常說,松城自古是個好地方,臨江靠山,依水藏風,貫的是九曲八道,收的是天地氣韻。據說當年戰時,這個小城就曾因為絕佳的風水運氣而被侵略者漏掉,從而躲過掃蕩浩劫,被喻為一塊福地。 譚蒙的墓,則在福地之中的福地。 據風水先生說,是在風水中一種叫陰鳳巢的位置,安葬在這裡能澤庇親戚,庇廕後人,便是離開人間世界也能為家人帶來福氣。 譚茹曾質疑所謂好風水,在她看來這裡不過是處溼氣凹地,長年泥溼水淤,雜草都比其他墓上要茂盛麻煩。但鳳水先生說,這是因人而異,為的是能解了譚蒙死於火災意外的劫難,下一世風雨順遂,幸福安樂。 “大姐,五年了,我還是過得挺好,希望你在那邊也都好。” 譚茹撐著傘站在墓前已經許久,注視著墓碑上笑容燦爛的女孩兒,那照片是高中運動會時拍的,大姐在長跑專案中拿到第一,站在領獎臺上笑得自信又驕傲。 儘管譚蒙發生意外時已經三十幾歲,但母親譚珍蘭堅持選了這張照片,將昔日聰慧與美貌並存的譚蒙定格於此,永恆青春而活力,靈氣逼人,是她最疼愛的女兒。 就如大姐的名字一樣,蒙,母親生下她時覺得蒙受了上天的恩賜。譚茹取名一個茹,是如果的意思,因為她的存在純粹是個意外。畢竟,查出肚子裡已經有她時,正值家中窮困潦倒滿目瘡痍,她出生時,正好收到法院宣判父親李道義因謀殺而被判死刑。 手機傳來陌生來電打斷譚茹的失神回憶,從首字母來看是位於隔壁城市的號碼,譚茹當作是樓盤推廣電話隨手掛掉。 “譚茹,走了。”山下,已經有些等得不耐煩的母親譚珍蘭扯著嗓子催促。 “來了。”譚茹放下手裡的白菊,轉身離開。 父親李道義是漢陽青山鎮人,在父親被判刑後,譚家舉家搬遷至松城重新開始,大姐改隨母姓譚,她則一出生就姓譚,是他們家唯一土生土長的松城人。 就如松城這個地方被賦予的標籤一樣,譚茹也曾有著外人稱之為幸福的生活。作為家中的么女受盡偏愛,奶奶疼愛她,大姐譚蒙對她事事照顧,甚至為她放棄了去上大學的機會,將改變未來命運的機會留給她。 緣於寵愛,止於桀驁,然而譚茹最終並沒有抓住大姐給自己的機會,去外面的世界,而是選擇留在松城成為一個普通的、安穩的大多數,只因她捨不得喜歡了很多年的付驕陽。 命運也似乎始終是偏愛與樂意縱容譚茹的任性,她得償所願,雖沒有大富大貴,但與付驕陽成功走到一起,譚茹就從未後悔過自己當初留下的選擇。 因為覺得幸福無悔,所以儘管每次見面時母親譚珍蘭,都會被 嘮叨些如果當初的事情,譚茹也從不介意,只當聽不見,將頭別過去望著窗外神遊作罷。 從墓園回到家中,譚茹下廚麻利地做好飯菜上桌,按慣例先給老太太盛湯夾菜,說起最近上新電影講抗戰情報傳遞的故事,影評都說好看,打算週末來接老太太去看。 “好呀。轉眼間,太平日子都過了幾十年,可那山外面轟隆隆炸炮彈的聲音好像昨天才響過。時間真快呀,有時候覺得跟在夢裡似的,眼前安穩的日子好像都是假的。。” “奶奶,您就放心吧,咱們活在實實在在的現實裡。”譚茹邊替李老太太剔除掉骨頭,邊笑眯眯地送到碗中。 “現實?喲,你要是但凡現實一點,也就不用只有回家才以有頓紅排骨了。”譚珍蘭一手端碗,一手翹著蘭花指夾握手中的筷子扣擊餐碟邊沿,眼神間流轉的盡是嫌棄擠兌及不甘。 譚珍蘭的言語挖苦令譚茹心中不喜,但她深知自己母親的脾性特色,但凡她要是回頂上一句,那今天這餐飯就別想再安穩的吃下一粒米,又特別是在今天,索性就沉默不應,不搭理,任譚珍蘭去說。 然而,譚茹的沉默吃飯也不是譚珍蘭想要的結果,看譚茹不搭理自己,她的臉色更為不悅,隨著啪的一聲將碗落到桌面,言語更為犀利。 “怎麼著,你什麼臉色?我說錯了,委屈你了?你擺個臭臉給誰看。” 譚珍蘭的咄咄相逼終於讓譚茹連沉默都無法再繼續,只得抬起頭來看向自己這位火氣正盛的母親,母親本就有一雙圓而大的眼睛,此時瞪著自己更顯多了幾分乖戾與兇相。 “媽,我這個月也就回來了這一趟,就想一家人坐著好好吃頓飯,您何必非要說這些話呢。奶奶還坐在這兒呢,您不餓,不想好好吃飯,奶奶還要吃呢。” “少拿你奶奶壓我。是學會教訓起你老孃來了?這付驕陽還真是好本事呢,先教得你胳膊肘朝外拐,如今又窩裡橫。” 譚珍蘭的言辭愈加不顧情面的尖銳,譚茹極力耐心地讓自己冷靜,不與她爭執,可到底也是咽不下這些無端指責,說:“媽,您不喜歡付驕陽,我就從來不帶他一起回來礙您的眼,我覺得這已經是非常尊重您了。我和付驕陽是自由戀愛,您能不能也稍稍基於人類文明的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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