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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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花,平靜地說:“信長,剋制點,團長說過還沒出艾斯米前不要鬧事,而且儘量不要殺人。”
“呵呵呵……”笑聲是在牙齒間磨出來的,刺耳得讓人背脊發麻,“我已經很剋制了,也很儘量了,這個地方比流星街內三區那個地獄屠宰場還難熬,為什麼……”聲音帶著壓不下去的顫意,信長整張臉的表情有一刻扭曲,眼睛瞪圓,完全沒有了一貫的倦意,“為什麼這個鬼地方哪裡都是花啊?”說完就一陣狂咳,咳得眼淚鼻涕直飆,咳得心肺都快從喉嚨裡跑出來。
“信長,如果難受就不要激動,不然周身的纏會不穩定,隔離不了大部分的花粉你會更痛苦。”站在飛坦身旁的是一個十八九歲,有一頭俐落的土黃色短髮的女孩,她看了一眼死抓著武士刀,坐的很鬆垮的信長,只要用上凝看一眼就會知道現在這個男人周身纏著一層厚厚的念力,甚至可以看到那層念氣有了暴走的趨勢。
“派克,團長有沒有說我們要待多長時間。”信長將那種毫無辦法的難受勉強壓下,這種痛苦不像是被人砍上幾刀的直接,而是那種連綿不絕,時間在你身上變慢,一點點磨死你的惡夢感受,抓不到的的地方都癢的快要抓狂。
“團長只說過,按照流星街方面的很多動作推測都應該在花祭節這三天內入侵,因為這三天是這個城市防備處於較為鬆散的狀態,外來者太多與人手不足都是花祭節這三天會出現的明顯弱點。如果那群傢伙沒蠢到那個地步,就一定會挑這個時間動手,剩下的限於資料不足,團長沒有深入分析。”
“那群該死的混蛋,要入侵就快入侵,我發誓如果他們愣是等到三天後才發動攻擊我一定很樂意幫這個城市的執法隊免費先剷除掉幾打,我一個晚上都快熬不下去了。”
該死的花粉過敏症,如果要在這個鬼城市長住,他還不如滾回流星街好了,那裡長年惡臭的味道可比這個全是花的鬼地方好聞得多。
“執法隊,哼。”艾尾花在指尖變幻出一幅幅不著邊調又很有規律的圖案,瑪琪看著對面的屋頂,冷哼一聲。
“我看到團長了。”飛坦斜瞄著巷外的艾斯米大廣場,然後沒有感情地順口說出下一句話,“還有團長的女人。”
這句“團長的女人”讓這個花燈光下有些輕濛濛的小巷口有幾秒沉滯的安靜。
“喂,團長不會玩真的吧。”信長嘴角垮下,正好跟他下垂的三角眼相襯,那表情有說不出的猥瑣。
“她太弱了,別說最基本的念力四大行,那種比普通人還弱的存在感說明了這女的一旦被強行開啟精孔絕對會死掉,如果按部就班地學習念能力搞不好學個二十年都學不會。”瑪琪將手裡糾纏了上百個死結的艾尾花扔掉,又伸手扯下一根,鍛鍊手指的編織大業從沒有一秒停止。
蜘蛛眾難得這麼齊地沒有一點反駁的意思,怎麼看怎麼弱,這種傢伙能活到如今這副能蹦能跳的德行那是走了多少狗屎運啊,簡直弱到超出他們認知的底線,給他們一種如果用一根手指輕輕將她從幾階樓梯上推下去,她就會立刻折斷脖頸碎成一地渣,死得不能再死的詭異感。
“團長的品味一直很奇怪,搞不好那女的有很特別的能力。”飛坦低著頭,將整張臉更深地埋到領子裡。
“什麼特殊能力?種花?”
“瑪琪,不要再提花。”信長抽抽臉部肌肉,窩回牆邊,又變成那副要死不活的鬆散樣子,“剛才我看到團長笑了。”
“哦,團長哪次要陰人的時候不笑啊。”瑪琪眼望屋頂,手裡一直編啊編。
“不是那種笑,他對那個女的笑得……笑得……哦,就是上次窩金對著一頭新鮮烤牛的時的笑容。”
角落裡又一陣沉默,窩金對著一頭新鮮烤牛的笑容???
“什麼意思?”飛坦危險地眯眯眼,“別消遣我,信長。”
上次窩金對著那頭烤牛笑得雙手捶胸,牙齒暴突,唾液橫飛,甚至連屋樑上一隻老鼠都被他的笑聲震下來的粗魯模樣還沒從他的記憶裡消褪,說團長笑得跟窩金一樣還不如說流星街其實沒有垃圾來得讓人覺得不荒唐。
“我形容不來,反正就是像。”信長又開始暴躁,他又沒有那樣笑過鬼知道要怎麼形容啊。
“信長的意思是說團長的笑是真心的。”派克望著自己腳下的紅色高跟鞋,語氣毫無波瀾,只是陳訴一件事實。
“真心?是什麼玩意?”飛坦純粹就是以疑惑論疑惑。
“別問我,問窩金去。”瑪琪撇了下嘴,一臉不爽。
旅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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