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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上次是拼死保護她師妹出去的，想必那個師妹對她定是意義重大，看起來這人倒像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若是用她師妹來試探，不知她會是怎樣的態度。

其實穆紫杉的師妹，赫燕霞早就已經抓住了，當時穆紫杉讓小師妹獨自逃走大概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打算，不過為了讓師妹安心離開，便要她趕快回師門搬救兵來救自己。結果小師妹還沒走出多遠，就在附近的茶館聽說瓊英宮的宮主下令要將奸細處決的訊息，小師妹也顧不得回師門搬救兵，只怕自己這一走，師姐從此就與她天人永隔，赫燕霞故技重施，放了個破綻讓梁錦月自己鑽進來，她還以為自己抓住機會救師姐出去，哪知是把自己也跟著搭了進來。

只不過折磨這小師妹實在是沒意思得很，這小師妹細皮嫩**質又差，沒有幾鞭子就被打得昏迷不醒。

只不過最開始的時候，赫燕霞倒不想用這個女孩去牽制那個人。

若是讓一個人低頭還要憑著另一個人的力量，那這滿足的快感到最後也會大打折扣，只是沒想到倒了最後她還是沒有辦法地把她小師妹給拖了出來。

而那穆紫杉，體質倒是比這師妹好很多，而且還憑著一股傲氣死撐捱過了多道大刑，卻是從頭到尾連一聲求饒也沒有。

這實在是讓赫燕霞覺得很有趣。

只是那人卻也不如她表現得那麼剛強，赫燕霞曾在撤走所有人的時候在暗處看過她，沒有人在身邊的時候，她偶爾也會露出一些脆弱疲倦的神色來，或許她只是想要在所有人面前維持那樣一種虛無的假象，可是在暗中看見的，她眼中流露出的絕望和痛苦卻是騙不了人的。

所以赫燕霞對她的評價便從一開始的油鹽不進，頑固不化變成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看著她對自己一副目空一切的神情時，赫燕霞很想要將她所有的驕傲都踐踏踩碎，可是看著她那副絕望和脆弱的姿態，卻會不知為何地心中一軟，想要再給她點什麼。

這樣的情緒讓她覺得很困惑。

不知不覺，對於那個人的關注也慢慢地多了起來。

而那些從來沒有過的奇怪情緒，赫燕霞卻不願花時間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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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紫杉這些天已經慢慢開始神志恍惚，可是朝她走過來的人還是讓她精神集中起來。

那人穿著一身張狂的紅衣，如墨的黑髮披散在肩上，肌膚勝雪，美得像是畫中人一般，可是穆紫杉還是條件反射一般地生出厭惡的情緒。

那人若是出現，她手下那幾個行刑的人用的力氣都會更大，而她的傷口這些天來長好了又被撕裂，她頻頻走到崩潰邊緣，卻是靠著赫燕霞給她吊命的藥丸和自己的意志一直堅持到現在。

赫燕霞走到她面前的時候臉上帶著笑，甚至還有幾分溫柔的神色，不過穆紫杉也知道，赫燕霞的面上表現的越溫柔，與她作對的人遭受的下場便更悽慘。

“你能堅持到現在，連我都忍不住開始佩服你了。”

穆紫杉見赫燕霞走近，厭惡地別開了臉不去看她，赫燕霞卻像是偏要給她補快活，用兩隻手指捏著她的臉又把她的目光移到與自己對視的水平線上，另一隻手卻撫上她的額頭，將擋住她面容的頭髮撥開。

受了這些日的折磨，穆紫杉身上也只剩下這張臉是唯一一處沒有傷痕的地方了。也不知道赫燕霞到底是怎樣想的，在囑咐手下的人如何折磨她的時候還專門說了一句，行刑的時候不能傷到她的臉。穆紫杉倒是聽過有關赫燕霞的一個傳聞，說她一向都喜歡長得好看的人，據說以前有仇家被她報復，裡面一個人被折磨得最慘，那人問她為什麼，赫燕霞給出的答案竟然是，你長得最醜。

穆紫杉倒沒想到，赫燕霞這習慣竟然在一個囚徒身上也能保持下來，大概是怕看了礙眼，才對手下的人做出這樣的要求。他的手下也把她的每一句話奉為聖旨，生怕只要哪裡招惹到宮主不高興，自己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赫燕霞的話穆紫杉沒有回答，只是冷哼一聲，不過這些天的折磨讓她虛弱無比，這聲音發出來實在是沒有一點力氣。

穆紫杉有時候也忍不住想，自己若是哪一日真能被毀容的話，或許還能少見這個大魔頭幾次，憑著她如此愛美的習慣，若是看到個面目醜陋的人，恐怕也會盡量少看幾眼，若真是那樣，她說不定心裡還能快活一點。

“只不過你這勢頭還是一點都沒有放低呢……”

赫燕霞輕笑了一聲，手卻伸到吊掛著穆紫杉的鐵鏈上，手中的鑰匙在鐵鎖上微微轉動，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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