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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緊張而迅捷的動作是富含畫面並值得回味的,它是春心蕩漾的極致卻依舊冰清玉潔纖塵不染。可以想象他們當時那種興奮刺激和緊張害羞是何等極度地相糾結,而那種純潔乾淨的青春情懷又是何等的清脆和純美。我在羨慕他們的時候竟然有一定程度的後悔甚至失落,在我上大學臨走前,也曾有過跟女孩獨處的時候,點點滴滴的美好回憶至今還讓我覺得很貼心,但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一個少年的手同一個少女的手貼在一起的那個鏡頭。
將近兩個月的暑期充實而短暫,在北上的火車上,我一邊回味著那段日子和她兩人相對時的沉醉似的恍惚,一邊在心底裡,忽兒又感到一點郁達夫形容的那種很淡很淡的同水一樣的春愁。只不過因為在夏天,我的惆悵更濃烈一點罷了。
假若時光可以倒回從前,我相信自己會去完成那個驚心動魄的動作,這個動作一點沒有輕薄的邪念、明顯的表示、複雜的心思,卻有著如同月光裹身一般的滿足、深沉、陶醉的感覺。
後來就沒怎麼跟那個女孩聯絡過了,如果我們再見面,我絕對不會對當下的她產生拉一下手的感覺和衝動,我只是依然無限懷念那夏日的愉悅、心動的羞澀以及明媚的憂傷,直到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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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純情(1)
我讀高三的時候,班裡的一些男生常常結著夥跑到女生眾多的文科班去鎖定一些出落得還不錯的女孩作為長期“觀察物件”,對於這樣的“組織”,我向來不參與其中。聽著他們那得逞後的陣陣壞笑和瘋狂尖叫,我老感到不可思議,他們那一顆顆騷動的少男的好奇心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所處於的那個春心蕩漾的大好年齡,若對漂亮姑娘不多留意幾下,似乎顯得很不正常,我也一樣,但我從來都單打獨鬥,悄悄對那些偶爾撞上門的異性展開深藏不露的關注,畢竟我也有那個需要嘛!
某個秋日的晚上,我獨自在操場徘徊,一個眼熟的女孩從離我不到兩米遠的地方走過,她身穿一件白襯衫,衣服上灑滿了月亮投下的光。女孩低著頭,步履匆促,不知什麼原因,表情略帶羞澀,露出極淡極淡的微笑。這是一個頗吸引我的畫面,打那以後,它就悄悄藏入了我記憶的地下室內。
日子風平浪靜,我的心也風平浪靜。轉眼就到了冬天,這個女孩再一次出現在我視野範圍內,似乎還越來越頻繁,往往是放學回家的路上,她的車會很快很輕地從我身邊掠過,騎到了前面,她那件移動著的桔色棉襖為灰濛濛的周遭環境添了一抹亮色,我很喜歡她穿這件桔色外套配牛仔褲,有一種樸素的溫暖。
女孩也上高三,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卻絲毫沒有主動與之交朋友的意思,雖然內心深處確實渴望認識她。她當時還經常跟我班一位男同學一道騎車上下學,雖然不是那種關係,但我仍固執地認為她很沒有眼光。
所以,在整個中學生涯結束的時候,我們都還是兩個陌生人。不過,也許她知道我,就如同我曉得她一樣,畢竟校園這個圈子還蠻窄的。
高考結束後,一切壓力都煙消雲散,我徹徹底底解放了,至少身心不再壓抑了,可以很寬鬆地想入非非了。
有緣人真是無處不相逢,我阿Q式地認為,因為我假期第一次去家附近的“藍水晶”網咖上網,竟然碰上她也在那兒,簡直太巧了。就在我尋找機位路過她身邊時,發現她正在開QQ,就非常本能地瞥眼過去,迅速記住她的QQ號並默唸於心生怕忘記。她不久便離開了,我於是向她發出好友申請,心中充滿期待。我第二次去上網,她又線上上,已經加我為好友了,她向我發來一條資訊:“請問您是?”我輸入:“還記得昨天咱在藍水晶見過嗎?”她回覆:“哦,記得,你是那個瑋。”我激動萬分,指尖在鍵盤上飛快跳躍:“叫得那麼親切呀!”
就這樣聊了起來,為吸引眼球,我很酸地跟她玩起了文字遊戲,比如把《再別康橋》裡的某些話改成“我輕輕地招手,作別西天的直升機”,她也很配合地發來“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願做一條水蛇”之類的句子,兩個人還越侃越開心,內容基本都是些不著四六的油腔滑調。可即便氣氛如此良好,我們也只是在虛擬空間的網友而已。後來,她當面告訴我,初次網聊時叫我“瑋”,是一時想不起來我姓什麼。
整個暑假,我都跟好友超哥、阿牛泡在一起。一次閒聊中,超哥無意間一帶而過她的名字,我趕緊打住他,超哥解釋說跟她很熟是好朋友,還贊這個姑娘個性很好,為人大大方方,說得我心裡怪癢癢的。我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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