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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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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抖了抖,朱少凡惶恐的道:“大執法,我知罪了,但是,我尚有下情稟告……”

燕鐵衣道:“負咎,先叫他說完。”

屠長牧這時道:“不錯,我相信事情絕非這樣單純,朱少凡的兒子今年也只有二十二三的年紀,正當弱冠,氣質樸實,卻怎會突然狂嫖濫賭起來?而且他竟老練到曉得如何以各類邪門詭計四處騙詐偷竊財物,更糊塗荒唐到這等不顧死活的田地,一個原來安份忠厚的年輕人是不該有這樣巨大轉變的,但如今他的確壞到了這樣,其中,恐怕另有歹人唆使他、誘惑他!”

朱少凡激動的道:“大領主說得對,後來當那人脅迫我就範之後,他已知道我不敢再背叛他,他才向我言明瞭事情的真相--唆使我兒子去豪賭,去狎妓,去騙詐金錢,甚至唆使我那合夥做生意的朋友潛逃,這一連串的事件,全是他早就安排妥當的陰謀,他逐步施行,依計而為,做得天衣無縫,其目的,便都在使我墜入殼中,接受他的利用與要脅,充他的工具,替他掩護行跡,並供給他種種訊息;他費了這些心機,最終所求便只這一樣--迫我聽從他的指揮,從我這裡得到利用而遂他向‘青龍社’施展血腥報復的心願!”

燕鐵衣鎮定的問:“說了這麼多,這個人,到底是誰?”

深深吸了口氣,朱少凡以一種憎恨痛切的聲調,艱辛的道:“‘大幻才子’公孫荒木!”

“大幻才子公孫荒木”這八個字,像八個有稜有角的銳體自朱少凡嘴裡痛苦的吐了出來,卻又那麼紮實的釘嵌進了燕鐵衣等幾個人的心絃上,不覺間,他們全震動了,也跟著深深的吸氣,又緩緩的籲出--。

任怎麼樣也不會想到竟是這個人,快有十年了吧,這位“大幻才子”早已不再在江湖上露面了,誰也不知道他何去何終,也沒有人對他有較深刻的認識與解,自他在道上闖混以來,就是一個充滿了傳奇性的詭異人物,飄飄忽忽的,來去不定的,很多人曉得他有一宗絕技--化身之術,但沒有什麼人親眼見過,到底,天下是遼闊的,武林中又是複雜多變的,與本身沒有密切關連的事或物,便往往容易遭到遺忘,天知道誰會去想到他,這有如江河的流水,過往的情景,早已被衝激得無形了,就在眼前來說,“大幻才子”公孫荒木對於“青龍社”的各位首要仍然是悠遠又陌生的,知道過他,但卻太模糊了……

陰負咎面頰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喃喃的道:“居然是他?”

屠長牧嘆了口氣,道:“真想不到,那個灰衣人臨終時的提示,便等於點化了我們這整個血腥謎題的答案--公木,公孫荒木,但誰知竟是指著這個人?”

燕鐵衣低沉的道:“是的,太不可思議了,那是一段遙遠的過去,幾乎令人連想也想不起來,沒有理由將‘公木’這兩個字牽扯上‘大幻才子’公孫荒木……”

朱少凡傷感的道:“就是他,魁首,我以前也曾聽聞過他的名號,但卻做夢也想不到他竟會是如此陰毒、邪惡又狡詐的一個魔鬼,他的實質,要比他聲名的傳播來得更為冷酷霸道,我見過許多壞人,像他這樣老奸巨猾又心如豹梟的魑魅卻是僅遇……”

屠長牧介面道:“這是可以想見的,否則,以你這樣的老江湖,怎會也叫他擺得四平八穩?”

哼了哼,陰負咎道:“但是,這卻不能作為脫罪的藉口!”

眉頭一皺,屠長牧道:“負咎,這件事以後再談,行不?”

陰負咎冷笑道:“當然可以,反正遲早也要追究清楚的!”

燕鐵衣道:“朱少凡,你即是中了他的圈套,為什麼不快些密報總壇為你作主呢?你也是個明白人,豈會不知這個後果的嚴重性?你這可是因循自誤,越陷越深了!”

勉強擠出一絲苦笑,朱少凡道:“回稟魁首,我何嘗不知道後果的可怕?但……一個人被逼到這種地步,早也六神無主了,我實在不敢面對事實,我恐懼想像一待東窗事發之際那慘酷的結局,魁首,這樣的日子能煎熬得人五內如焚,肝腸絞碎……真相揭曉了,我必死無疑,若能矇混下去,至少我還能苟延殘喘,魁首,活著雖然是痛苦,但我尚不願死,尤其不願似這般身敗名裂的死啊……”

燕鐵衣平靜的道:“飲鳩止渴!”

陰負咎木然道:“朱少凡,你知不知道只要你拖遲一天,我們便須以若干生命作為代價?你知不知道只要你包庇那兇手一天,‘青龍社’的威信便將受到更沉重的打擊?遑論魁首精神上的憂慮,全社弟兄心靈上的折磨了,你貪生怕死,庇護敵仇,出賣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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